在經歷了滾驢子,上驢子,在滾驢子,在上驢子的N次重複動作後,莫言終於看見了戰場。可是卻沒有看見人,莫言拉著驢子踏過狼籍斑斑的戰場。
血、屍體、橫旗、倒地馬匹以及丟棄的盔甲。這裡已經沒有人了死的差不多了,如果我們贏了,那他們人呢?如果輸了的話那左名偉去了那裡?為什麼沒有人?為什麼?莫言惶恐的在死人堆裡找著,找什麼?找活著的人,找他們的影子……
「有沒有人活著?」莫言實在沒有力氣去一個一個翻了,對著死城吼道,憤怒,恐懼都有。
「小姐……」在南洛大軍的營地裡,所有人都叫莫言小姐。所以莫言興奮的找著回答的人。在不遠處,一個男子艱難的動了動身子,莫言奔跑過去扶住快要倒下的身子。
「疼嗎?」莫言淡淡一笑,問著男子。男子搖搖頭,然後抬起已經快有脫落的手,指向三水分嶺說:
「皇上…在三水……分……嶺……他們已經……敗了……」話勉強說完,然後頭一偏,永遠的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莫言還是淡淡一笑,然後有些顛簸的抬起步子離開。
「你們不會白死!有人永遠記著你們!永遠!」莫言牽著驢子,一步一步踏完所有的屍體,然後轉身上驢消失在這已經屍體滿地的城池。
「三水分嶺,要怎麼過去?」莫言騎著驢子思考著一嚴肅的問題,而且自己也找不到路去啊。騎驢子看路,什麼跟什麼嘛!瞎子摸黑一樣。莫言十分的無!
「對了!!血跡!!」莫言下了驢子,然後偵探般的順著路上的血跡摸到了三水分嶺。穿越女主的智慧是無窮的。莫言現在在七水分嶺的邊界上眺望:對面有一條橫在江上的綠色小島嶼。看來他們是從那裡過去的,那麼我也順著摸去……莫言摸索的來到上方的血跡斑斑的路上。
黃草被踏平了,上面還沾染了許多血絲,有些兵器也落在這裡。這橫閣在兩江的屏障是唯一通路,原本是石子路,現在兩邊的黃草也被踏了,看上去十分荒涼。把屏障走完後是一個內似關卡一樣的建築,估計是兩國的界限。那麼三水分嶺就是屬於兩國的夾角,他們應該在那裡吧!莫言騎著驢子,一巴掌拍在驢屁股上,驢子緩緩的行走起來。其實還不如自己走過去快……
「啊!有人了!」莫言過完屏障後,行走了大半個小時,終於看見了前方有侍衛的影子。莫言跳下驢子然後讓十分蠢的驢子拉扯到遠處的侍衛面前問道:
「你們打完了啊?勝利了!!他們人呢?」侍衛看著激動的女子很不耐煩,指著人海裡面的人影說:
「裡面!姑娘還是快快離開!這裡是……喂!!姑娘、!!在打仗!!別去啊!」侍衛話還沒有說完,莫言拉著驢子就開始向裡面衝去。想知道為什麼莫言要拉驢子嗎?為什麼一路上都不願意捨棄驢子嗎?是因為和驢子騎出感情了?是因為驢子也很可憐?還是因為莫言看上驢子了?不知道??
「有人闖戰場啊!!來人拉!!」侍衛緊張的對著遠處把關的人馬吼道。莫言腳下一楞,陰著一張臉回頭看向侍衛。侍衛渾身一冷,感覺自己快被凍死了,這沒有死在戰場上居然死在了一個女人的眼神下。怪也只能怪侍衛沒有見過莫言這位軍營裡的大小姐。
「抓起來!!」莫言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被自己的軍隊生擒了……
「喂!!你們不可以虐待俘虜!!」莫言喊著經典的台詞,士兵們卻絲毫不理會莫言。莫言緊緊的抓著驢子的韁繩,然後任由他們抓著莫言。
「帶我去見南洛槿!!」莫言感覺士兵們好像沒有打算帶自己去見他們,腦袋一蒙,現在他們是大忙人,沒有時間見我!!莫言慌忙的喊出聲,要是被抓了去,說不定會關上個三五年!!那個時候估計天下又亂了。
「皇上也是你可見的!!」侍衛朝著莫言一吼,典型的賣命好士兵,莫言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還是該哭!可是不見到他們自己也不能放心啊!!煩…………
「你到底帶不帶我去見他們!!」莫言陰著嗓子問道。侍衛直接就一句話:
「下輩子……」莫言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慈祥的瞇著眼……
「南!洛!槿!你給!!老娘我……滾出來!!」朝天怒嚎,氣勢宏偉,聲音之璀璨!簡直可以堪比二十一世界的大喇叭!擴聲之強。侍衛們第一反映是摀住耳朵。而正在另一邊的南洛槿眾人一聽這高亢的女高音,腳下一滑,差點滾個狗吃屎。眾人皆是惶恐的看著影魅,一副『你自己去死吧』的表情。
「莫言嗎?」神秘男子對著南洛槿們詢問。
「帶她上來!」南洛槿朝身旁的侍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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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潑婦!!」擒著莫言的侍衛看著眼前的女子罵到!莫言眉毛一挑,張嘴又準備嚎,侍衛連忙阻止說:
「別叫了,小心皇上砍你腦袋!!」莫言十在是等不下去了,簡單的一個侍衛都可以纏死人。更不要說裡面成千上萬個侍衛了。苦逼!
「你就是亂嚎的女子嗎?皇上叫你進去見他!」一人走上前將莫言從苦逼里拉了出來。莫言當時的第一反映是:雙手拉著驢子,兩腳用力的撥著土地前行。死也不願意將驢子放開。眾侍衛集體內傷。
「快點!」帶頭的男子不耐煩的說道。莫言雙手一鬆,不拉了!居然連驢子都欺負莫言!
「喂!快點!」在次催促。莫言牙一咬,伸手在驢子的厚皮上使勁一掐,驢子四蹄一撒,跑了……莫言緊緊的抓著繩子不松,跟著驢子跑了起來。這下該快了吧?侍衛眼前一黑差點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