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的手被九月一寸一寸的摸著。其實人家九月是在找東西,不過是他自戀了罷。
「娘子,要是讓你發現了,我還有安全感嗎?」九月就是在手上找不到凶器,於是乎,拉著夏至的手又是
使勁一捏,威脅道:「我管你有沒有,老實交代,藏那裡了?」赤果果的威脅
夏至看著九月眼,那裡在也沒有以前的疏離,不由一笑:「嗯,或許在衣服裡,娘子需要為夫脫光衣服找
嗎?」一根手指輕輕佻起還在摸索的九月的下顎,戲謔的說道。
「去死吧,誰稀罕你那破玩意,還沒有手槍快……」九月袖子一甩在次轉身離去。
「呵呵,我稀罕,行不。」夏至對著九月的後背說。
「管你,走了;拜拜。」瀟灑的背著夏至揮揮手,眼前的女子不在逃離,不在脫落,不在龜縮起來。她要
自己爭取未來。自己把握自己的幸福。夏至,謝謝你的懷抱,很溫暖。
「我送你……」夏至追去,陽光下的兩個身影彼此追逐著,笑聲一片,溫暖了陽光也溫暖不了的冷宮。
翌日 墨閣
「槿,你會怎麼辦?」如沐浴春風的溫涼聲音響起。
「她不是九月。一定不是,所以……她或許可以幫我們找到七色尾鳳……」威嚴而霸氣的聲音傳出來。
「可是,利用她……會不會……」南洛易擔憂的說道。
「易,誰想呢?身在這裡注定就會犧牲許多了,不然天下永遠不會太平的。」淡淡的聲音,悲涼而又落
寞。南洛槿皺著眉頭,眼裡滿是蕭疏。這樣的生活不是我可以選擇的。
「那至少讓她知道吧……」南洛易提醒到。
「嗯,我會在近期去的。她如果不答應,就讓她消失吧,反正未來也得死在戰爭裡。」南洛槿歎了口氣,
手裡的折子放下在拿了起來,反反覆覆。
「那夏國那裡怎麼說?既然夏至來這裡也是為了商量這件事,那麼需要通知他嗎?」南洛易背著南洛槿,
透過窗戶看向遠方。
「說,明裡是為了兩國友結權商,暗裡是為了尋找七色尾鳳,所以他遲早會知道。」皺著眉看著折子,天
下內亂不斷,百姓叫苦。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夏至恐怕不會那麼簡單的放過這個機會了。」南洛易擔心的說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南洛槿狠狠的說。
「我知道了,那麼這件事情,我去告訴他,至於九月那裡你就去吧。」說完南洛易直徑開門離去。
「唉,易,對不起,還是把你扯進了這些恩怨裡。今生是為兄對不住你。」南洛槿起身幽幽的說道,語氣
裡滿是歉意。
「呵呵,哥。我知道你是為了什麼……所以我願意犧牲自由,希望可以幫助你。」停下腳步,南洛易回頭
淡淡道。
「謝謝。」望著唯一的親人,南洛槿心裡滿是不忍。
「我們是兄弟。」說完就消失在了陽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