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我來。」一下車,龍昝天的一個飛身,跳出車外,一把攔住正要開後背箱的白小柔。
嚇的白小柔心不住的咯登了一下,叫道:「你幹嘛,想嚇死我嗎?」右手後怕的猛拍著受驚的心臟。
「我嚇到你了嗎?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你累著,坐了半天的車,累不累,我來拿東西,你回屋休息下。」龍昝天趕忙道歉道,異常體貼的將白小柔向院子裡推,自己則撩起袖子,打開後背箱,將裡面白石村帶回的禮物和行禮,大袋小袋都往自己的身上扛。
看的白小柔很是不忍的叫道:「我來吧,我不累,太重了,我拎些。」想他一個含著金鑰匙出來的大少爺何時要做這些啊,白小柔心疼的走上前,一把拿下他肩膀上的三個大袋子,就往屋子裡走。
「柔柔,你放那,我來,我說我要好好照顧你的,我拎。」龍昝天見狀,趕忙拿好所有的東西,鎖上車門快速的追了上去。
「什麼你照顧我啊,我又沒生病,我不用你照顧,我好手好腳的,為什麼不能拎東西,我又不是你認識的那些千斤大小姐,別囉嗦了,快進屋子,我熱死了,城裡真的不如鄉長,空氣又悶又熱。」白小柔一邊抱怨著,一邊將別墅的大門打開,「對了,你打電話給你媽了嗎?也不知道阿姨在那邊玩的怎麼樣,是不是適應。」
「哦,你不說我到是忘了,我等下就打,順路叫我媽下星期就回來。」龍昝天一邊將達門關上,一邊隨著白小柔走進廚房,忙碌著將土特產放進廚房。
「你把你媽叫回來幹嘛?難得你媽去澳大利亞玩一趟,你就讓老人家多玩玩,再說了姚伯也難得出國一趟,你讓他們多玩玩好了。」白小柔一邊幫著理東西,一邊嘮叨道。
「那怎麼行,我和你爸說了,我要我媽下星期回來去你家提親。」龍昝天聞言,站直了身子,很是認真的說道:「我說了,我要給你一個最好的婚禮,我媽當然要回來。」
「你啊,我人都在這了,你還怕我跑了不成,早點結婚和遲點結婚有什麼區別?你不和我離婚,我也嫁不了別的男人,你急什麼啊。」白小柔聞言,笑著站直身子,看著眼前這個固執的男人:「老人家大半輩子都為了這個家操勞了一輩子,你就不能給他們倆好好的放個假啊,真是的。」白小柔輕戳了下龍昝天的肩膀,笑著,拿著剩下的隨身用品,向樓上走去。
「我那不是急著想光明正大的娶你嘛。」龍昝天聞言,立刻嬉皮笑臉的拿著其他的東西,緊跟著白小柔上樓。
「哼,臭美,」白小柔站在自己的房門口前,突然想到什麼的說道:「哦對了,龍昝天古人云:婚前,男女不可見的哦,從今天開始,你不許進我房間,也不許碰到,直到結婚那天。」說著就快速的閃進自己的房間。
「什麼?柔柔,不行,那可不行。」龍昝天聞言,立刻慌了手腳,要他婚前都不能碰她,那他不瘋了?不行,絕對不行,龍昝天快步的走到白小柔的房門前,快速的轉動著門把手,發現房門早就已經從裡面被反鎖,他緊張的叫道:「柔柔,你快開門。」
房內的白小柔到是一點也不慌張,反倒有一種得逞的快感,她一邊換下自己有些汗濕的衣服,一邊對著門外叫嚷個不停的男人慢條斯理的說道:「說了,不開門,你別敲了,我要睡覺,我累死了,你也早點回房,洗洗睡,等下我再做晚飯給你吃。」說著不再理會門外叫嚷的男人轉身走進浴室,突然想到什麼的對著門外的龍昝天叫道:「你別指望提前把你媽叫回來,你要是打電話把你媽提早叫回來,我就逃婚,別想我嫁你。」說著,強忍著笑意走進了浴室。
「什麼?還不能打電話給老媽?要她早點回來?」龍昝天嘴角僵硬,天啊,這代表著什麼?難道這就是說他龍昝天,堂堂一個龍大少被房裡的那個女人給吃死了嗎?
是的他被吃死了,這是不爭的事實,龍昝天無奈的搖了搖頭,徹底失望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哎,誰叫現在那女人是老大呢?不過他心裡到也樂呵。
許久之後,洗去一身風塵的白小柔,舒服的趴在自己的大床上,拿著手機,撥通了父親的電話號碼:「爸,我到了。」
「嗯,那就好,路上還平安嗎?」電話那頭傳來父親慈祥的聲音。
「嗯,爸,我累了,我先睡回。」
「好,那你睡回,休息一下,爸不吵你,以後再打電話。」
「好。」掛上電話後,白小柔拿來一個舒適的枕頭墊在自己的身下,抱著它舒服的睡著了。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老愛犯困,這不,剛掛上電話的白小柔沒幾秒就合眼睡著了。
而就在此刻,醫院的特護病房外,兩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正神情凝重的看著玻璃窗內剛剛化療完畢,安靜的睡著的女孩。
「MAKE,這次我找你來,是想讓你看看這個孩子,她還那麼的年輕,我真的不忍心看著這孩子就這樣痛苦的死去,這女孩的骨髓非常的特別,幾乎找不到可以匹配的,除非是同卵雙胞,她父母也說這孩子是有一個同卵雙胞的姊妹,可是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孩子的父母遲遲也找不到這孩子的姐妹。」其中的一位主治醫生對身側的醫生說道:「你是這方面的專家,我今天找你來,主要是希望你可以再幫這孩子爭取點時間,直到孩子的父母找到匹配的骨髓為止。」
「我看了你昨晚叫人送過來的病例分析,我只能說,我盡力而為,至於救著孩子,你我都知道,這種病,沒有合適的骨髓,一切都是惘然,還是要靠她的父母將那姐妹找到。」說話的之人正是醫生口中稱為MAKE的醫生,那俊朗的面容似乎在哪見過,亞麻色的頭髮漂亮得讓人咋舌,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稜角分明,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膚色古銅。
「我會盡快催促孩子的父母,這就拜託你了。」主治醫生慎重的向MAKE伸出了手。
「好,我盡力,當是換你當年你救我妹妹的恩情。」MAKE好看的薄唇輕輕的上揚,與主治醫生慎重的握手後,那犀利的雙眸,再次轉看向那玻璃窗內安靜熟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