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呼~~」一吻過後,龍昝天才滿意的放開被自己掠奪的已然紅腫的嬌唇,剛毅的下巴卻流連的徘徊在白小柔絲滑的頸窩間輕輕的磨蹭著,溫熱的氣息不斷的吹拂在其耳邊,似是俏皮的挑弄。
白小柔雙頰早已緋紅一片,一獲得自由的雙唇,微微張開,急切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你剛才在想什麼?」埋首在白小柔頸窩間的龍昝天,那沙啞又似愛人間才有的曖昧呢喃輕輕的從白小柔的耳邊傳來。
「嗯,沒,沒想什麼,」白小柔有些心虛的應著,她又不傻,那會告訴他自己剛才在想怎麼整他,要是被他知道了,指不准自己要倒什麼霉了,突然,一隻大手,肆意的只衝進她的衣服內,狂烈的掠住一隻雪峰,驚的她如受驚的兔子,又怕樓下的人聽見,壓低了聲音的警告著手掌的主人:「別,別這樣,我爸在樓下。」
「門關著。」龍昝天依然埋首在其頸項間磨蹭著,絲毫也不理會她的警告,衣服下的大手執意的享受著手掌下棉柔的觸感。
「嗯,別,求你了。」相處這麼久了,龍昝天早已經知道她身子的沒一處火點,一點就著,所以每每,白小柔都會很快就棄甲投降,可是那都是在他家裡,只有他們兩,現在可在她的家裡,樓下還有自己的父親,不行,絕對不行,白小柔倔強的保持一絲的理智,一咬牙,抓著大掌的手,死命的一掐。
「痛。」吃痛的龍昝天趕忙收回自己的手,驚呼道:「柔柔,很痛耶,你怎麼可以掐我。」
「你,你還說。」白小柔羞憤不已的坐起身,一邊快速的理好有些凌亂的自己,盡量壓低聲音的說道:「我爸他們就在下面,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
「發現就發現了唄,最多我承認你是我老婆不就得了?」龍昝天聞言,立刻換上那副惹人厭的無賴樣,嬉皮笑臉的湊了上去,一把摟住白小柔,卻被機靈白小柔一把推開,他忍不住抱怨道:「柔柔,你怎麼推我。」
「好了啦,別鬧了,我爸爸叫你下去吃飯,快走了,再不走,看你下去怎麼交代。」白小柔懶的看他那無賴樣,給了他一個大白眼,用力的戳了下他的腦門子,再次催促道:「快走啦,小文他們都已經下去了。」
「哎!好吧。」龍昝天聞言,長歎一聲,站起身說道:「那我們下去吧。」說著,那不老實的手臂又想環上白小柔的腰肢,卻被白小柔一掌拍開。
「別鬧了,正經點。」
「OK,我的老婆大人,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你敢?」白小柔聞言,立刻揮拳頭警告。
龍昝天看著白小柔那揮拳警告的可愛摸樣,立馬配合的佯裝害怕道:「好好,我知道錯了,白大小姐。」
「這還差不多。」白小柔滿意的笑了笑,說道:「走吧,快下去吧。」說完,便率先走出了房間。
龍昝天無奈的搖了搖頭,緊跟其後的,終於乖乖的下樓吃飯。
「喲,我說你們現在才捨得下來啊。」當兩人的身影剛一出現在樓梯口,正在樓下用餐的方文修就立馬拿著兩人調侃。
「是啊,小柔,你不是叫他吃飯嗎?怎麼叫這麼久的,難道是給他特別待遇?」小文聞言,立馬也加入到方文修的調侃中。
白梭旗則在一邊樂的看著。
「你們瞎說什麼啊,他睡著了,我叫了好一會才叫醒。」白小柔聞言,趕忙解釋道。
「呵呵~~是啊,有些累,我就睡著了,柔柔,叫了好一會。」龍昝天到夜配合的接著白小柔的話。
「沒事,沒事,坐了那麼久的車,一定累了,來來來,快來吃飯,餓了吧。」白梭旗笑著適時的打著圓場,給有些尷尬的兩人一個小台階。
白小柔又些尷尬的看了言父親,便拉著龍昝天在位置上坐下。
位置一坐定,龍昝天就被飯桌上滿滿的一桌子菜餚給吸引了,驚奇的問道:「伯父,這都出自你手?」
「呵呵是啊,打下,我就又當爹又當媽的,所以練了幾手,不嫌棄的話嘗嘗我的手藝。」白梭旗笑著招呼道:「來,你們二位也嘗嘗,這個可是我們這獨有的羊,是喝山泉水長大的,吃的可都是山裡的青草,野生放養的。」白梭旗站起身,為4個孩子各自夾了快羊肉,說道:「這可是你們城裡吃不到的正宗土貨,怎麼樣?味道是不是很嫩,很香?」
「嗯,好好吃,好鮮。」
「是啊,口感好嫩,好Q的。」
「很好吃,這是伯父自己養的嗎?」三人異口同聲的稱讚著,龍昝天一邊吃著美食,一邊問道。
「是啊,我們白石村的村民家家都養了些,偶爾拿鎮上去賣。」白梭旗笑著應著。
「只是偶爾拿鎮上賣?」
「是啊,都是土貨,也就趕集的時候賣賣。」
「那,村裡像這種羊大概有多少?」龍昝天一邊吃著,一邊好奇的問道。
「哦,家家戶戶都有個2、3十頭吧。」
「這樣啊,」龍昝天再次夾了口盤中的羊肉,略有所思的吃著。
白小柔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問到這事情?」
「呵呵~~沒什麼,吃飯。」龍昝天笑了笑,繼續埋頭吃飯。
「來來來,我敬大夥一杯,小柔進城打工,多謝各位照顧。」白梭旗拿起酒杯向三人敬酒道。
「呵呵~~那的話,小柔是我們的朋友,應該的,而且我們也沒做什麼。」小文聞言,笑著應著。
「呵呵,是啊,我們沒什麼,主要還是昝天他照顧的多。」多話的方文修突然意有所指的笑著答道。
聽的白小柔霎時臉紅一片,龍昝天到是鎮定許多,拿起面前的酒杯回禮道:「柔柔是女孩子,應該的,伯父我敬你。」說完,便率先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看的白梭旗,連連叫好。
一頓午飯就在五人熱熱鬧鬧的氣氛下開始。
炎熱的午後,院樓內的大樹上的知了那吵鬧的聲音完全遮不住白家屋內歡快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