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說,在你眼裡我很老嗎?」晚飯過後,龍昝天就藉著帶白小柔到花園裡散步為由,把白小柔拉到花園的池塘邊,老大不高興的問著。
「啊?」白小柔聞言,立刻「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哈哈~~你這人,怎麼還想著這事情,我以為就我們女人會在意這事情,你們男人不是喜歡越成熟越好嗎?我聽說還有個藝人為了讓自己顯的老態,每天用沙子洗臉,你怎麼會介意這個?哈哈~~」
「沙子洗臉?」龍昝天聞言,驚愕的看著眼前大笑不止的白小柔,什麼?用沙子洗臉?這是什麼天方夜譚的事情,現在哪有男人這樣做的?他才不管啊,他哪有那麼老的?龍昝天擠眉看著白小柔,不依不饒的追問道:「別笑了,快說,我看上去有那麼老嗎?」
「哈哈哈~~哦。」白小柔聞言,努力的止住自己的笑聲,看著眼前一臉可憐兮兮的男人,心中越發的感到好笑,這男人真的是太好笑了,居然真的在意這個,於是她站直了身子,好像哥們一樣,一隻藕臂搭上龍昝天的肩膀,得瑟的說道:「嘿,哥們,你不老,真的,還是很帥的,只是嚴格說起來吧,你還真有些老,至少在我的眼裡。」
什麼在她的眼裡他還真有些老?龍昝天聞言,越發的不高興,在其他人眼裡自己老,那叫成熟,可在白小柔的眼裡,他算老?這話說的,龍昝天很是不悅的一把拿下白小柔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手臂,十分不高興的說道:「顯我老是吧,有本事找個年輕的去。」說完,便負氣的轉身坐在一邊的石頭上,雙手橫胸,一臉不高興的坐著。
看著那坐在石頭上認真的男人,白小柔收起自己得瑟的笑聲,走過去,彎下身子,歪著頭看著龍昝天那滿臉不悅的臉頰,笑著問道:「真的生氣了啊,我還不知道你居然真的在意這事情。」
「哼!」龍昝天那雙桃花眼怒瞪了白小柔一眼,很是火大的說道:「我老?我不過才35歲,你沒聽說男人三十而立的?我正值壯年,你明白嗎?你要喜歡小白臉,你就找他們去。」
「啊?」天啊,這男人還當真認真了,白小柔心中訝異不已,不過找小白臉?白小柔聞言,腦中立刻閃過作弄之意,站直了身子,擺出一副乖巧而認真的表情說道:「呀,你不說,我還忘了,真的耶,我真的要去找個我喜歡的男人,最近發生了好多事情,我都把這事情給忘了,而且我一定要找個年輕的男人。」說完就作勢轉身要離開。
卻在轉身的那一刻,被一雙有力的手臂,一把拽進了一個厚實而寬廣的懷裡。
什麼?這丫頭說什麼?要找男人?還要找個年輕的男人?龍昝天聞言,想也沒想的,越發火大的一把將那欲要離開的身子扯進自己的懷中,霸氣的附在其耳邊說道:「你要去哪找男人?」
「呵呵~~外面啊,外面多的去勒,上次夜店的時候,你也不是沒看見,其實我也是蠻受歡迎的不是?」白小柔才不怕她,故意得瑟的說道。
「夜店?你還敢提那地方,那裡面都是色狼,那些男人有什麼好的?都巴不得把你生吞活剝了。」
「你不也是在夜店認識的,怎麼也沒見你正人君子一下,還不是把我給生吞活剝了?」白小柔聞言,「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還說別人勒,他自己還不是一樣?拉斯維加斯那晚,自己不就是在夜店裡喝多了,認識了他,怎麼也沒見他像個柳下惠一樣,要是他君子一點,自己也不會像現在一樣和他糾纏不清,白白浪費一年的時間,說不準這時候已經有自己愛的人了。
「我,我那是,我那不是喝多了嘛。」龍昝天聞言甚是尷尬的,知道白小柔說的是實話,那次確實自己其實也沒你們醉,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忍不住,於是他有些心虛的說道:「那,那不是喝多了嘛,再說了,你那時候不知道有多誘人和主動,我一時忍不住就~~」
「就什麼?還知道我當時怎麼樣,看來你沒喝多,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白小柔聞言,立刻掙開他的夾制,轉身怒指著他,生氣的問道:「是不是故意的,我告訴你哦,你要是故意的,我就去找警察告你強姦。」
啊?這丫頭,說什麼呢?強姦?開什麼玩笑,當初在拉斯維加斯,這丫頭可主動的不得了,而且兩人也辦了結婚證的,什麼強姦,最多只能算是酒後亂性而已,什麼強姦,亂講,等等?強姦?突然這兩個十分不雅的字眼在龍昝天腦門子越來越大,他一把拉下白小柔怒指自己的手無賴的狡辯道: 「柔柔,你這話說的可不公平,我那哪是你說的什麼強姦?我可沒有。」
「沒有?」
「對,沒有,一、我們都喝酒了,而且你還主動的要命,那身段,那架勢,是男人,哪個受的了?」龍昝天一邊說著,一邊還煞有其事的果真開始回想當晚的情景,一雙深邃的雙眸,還好色的開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起眼前的白小柔,嘴上還「嘖嘖」的發出好色的聲音,好似白小柔現在已然全身不著片屢的站在其跟前。
氣的白小柔,怒蹬著雙腳,大叫道:「龍昝天,你個死色狼,你看什麼呢?」說著,一雙柔荑,羞憤的直捂著他的雙眼不許看。
沒想到龍昝天越發的來勁,深邃的桃花眼色咪咪的一挑,鐵臂一伸,再次將白小柔拉進自己的懷中,惹的白小柔尖叫連連,一把將那捂著自己眼睛的雙手拉下,再次無賴的說道:「二、我碰你的時候,可是在我們辦了結婚證後哦,那天只能算我們的新婚夜,不算什麼強姦,警察不管的哦。」說完,那好色的滾燙的薄唇絲毫也沒給白小柔反應的機會,霸道而狂烈的吻上那尖叫的紅唇,長舌早已經長驅直入,將懷中女人反抗的尖叫化成一聲聲猶如呢喃般的悶哼聲。
午後夏日裡的花園內,微風輕輕的吹過花園的池塘,吹動了滿塘的荷花,樹蔭下,緊緊擁吻著的兩人,越發的讓夏日的午後越發的炎熱,那滿園的荷花香猶如愛神的滿是愛語的香藥,在那擁吻著的兩人間慢慢的催化著某樣曖昧的奇異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