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臭男人,死色胚,天打雷劈啊。」白小柔火大的,撕咬著手中的抱枕,不停的咒罵著,氣的雙腳怒瞪身前的茶几,憤恨的直想把龍昝天那個臭男人咬下一塊肉來。
「咕嚕嚕」突然肚子裡傳來一陣聲音,白小柔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委屈的喃喃道:「好餓哦,都被他氣暈了,算了,自己氣暈了,那臭男人一樣活的好好的,先餵飽自己再說。」
「對啊,你不餵飽自己,以後可就沒力氣找我算賬了哦。」突然龍昝天沙啞的男中音出現在白小柔的耳畔,驚的白小柔「啊」的一聲,整個人就和受了驚的兔子,跳離沙發,將抱枕護在身前,轉身,怒指著不知何時已然回房的男人。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呵呵~~~~~」龍昝天見狀,單手支在沙發背上,一個使力,修長的雙腿一個跳躍,整個人就坐在了沙發上,一手拉下怒指自己的小手,說道:「剛進來,見你還在發火,就沒吵你,呵呵~~別氣了,氣多了,容易長皺紋,那我的柔柔就不漂亮了。」
「你去死啊你,我要回家。」白小柔再次提出要回家的要求,看著他剛才跳躍進沙發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腳受傷的傢伙,就算是大拇指被踩折了,可也沒見對他有多大的影響,騙子,絕對是騙子。
「怎麼又提回家?姚伯說你剛來就提回家的,柔柔,你在我這,總比住你那小龜殼出租房好啊,那裡又悶又熱,我這空氣又好,還有空調,你犯傻啊。」
「我不要,我要回家,你就一色痞子,我留這,鬼知道我要倒什麼大霉運。」白小柔火大的一把抽回被龍昝天握著的手。
「啊,說到底,不就怕我吃你豆腐嘛,嘿嘿~~」龍昝天聞言,嘴角又開始揚起壞壞的笑容,手臂一伸,就想去抓身前的白小柔。
白小柔可不是吃素的,吃了一次虧,再吃一次,當她傻啊,一看見龍昝天那上揚的壞笑和伸過來的手臂,她立馬將手中的抱枕扔向他,一轉身,跑到了茶几後面,讓兩人保持一茶几的距離,大叫道:「別老是動不動的拉我,我告訴你,你再這樣,我立馬就回家。」
「好好,我不碰你,你動作也真夠利索的,你屬兔子的?」龍昝天見狀,樂的合不攏嘴,身子向後一靠,雙手橫胸,好整以暇的看著那站在茶几後面的女人:「好了,我不逗你了,明天你要幫我做件事情。」
「做事情?什麼事情?」白小柔聞言,好奇的問著沙發上的男人,突然腦中一閃,狐疑的問道:「難道你又想甩掉哪個女人?」
「呵呵,我就知道,知我者莫過於白小柔也。」龍昝天聞言,得瑟的翹起二郎腿,深邃的雙眸向著一臉鄙視自己的白小柔挑了挑。
「去死啊你,盡要我做這些沒人性的事情,這次你還沒到一星期啊。」白小柔開始為那可憐的女人掐指算著,她想了下,那可憐的女人從她去舞廳開始,最多不過五天啊,也太不爭氣了,一個星期也沒撐過,她冷哼一聲,雙手插腰的看著沙發上的男人說道:「這女人做錯什麼事情了,居然連一星期也沒撐過去。」
「哎,不喜歡,就不喜歡唄,每天打電話來,煩死了,問那麼多幹嘛?明天我約了她下午在WEAB咖啡廳見,看你的嘍,那這是支票,老規矩,我不進去,在外面等你。」說著就從褲袋裡拿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支票遞到白小柔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