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臥房內,白色的大床上,男人絲毫也不估計女人的反抗,用其健碩的龐大身形,強行的佔有著身下嬌小的女人,一次一次,逼著女人最大限度的配合著他的佔有和索取,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細微的嬌喘聲、反抗聲,時不時的從那緊閉的臥房內傳出,窗外的月兒也羞澀的躲進雲間,不敢去窺視那窗後的火熱戲碼。
天色逐漸轉白,龍昝天做完最後的一擊衝刺後,心滿意足的粗喘著氣,撐起身子放開被自己折騰的早已經昏睡過去的小女人,眼前的白小柔早已經體力不支,昏了過去,原本亮閃閃的眼睛也緊緊的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此刻正凌亂的灑在白色的大床上;原本白而細嫩的肌膚,經過一夜的折騰,也佈滿了深深淺淺的紫色吻痕,身下也被龍昝天弄的一片狼藉。
看著疲倦昏睡過去的小女人,龍昝天心中一陣的愧疚,輕柔的將白小柔的身子放好,快速的起身跑到浴室,拿來熱毛巾,為其擦拭身上的狼藉,希望可以緩解她的不適。
「嗯,」全身的酸痛,讓昏睡過去的白小柔忍不住吃痛的呢喃一聲。「好痛。」
聽的幫她擦身子的龍昝天越發的後悔昨晚的粗魯,他心疼的為其蓋好被子,將手中的毛巾放回浴室後,輕聲的鑽進被褥內,將那嬌小的身子輕柔的挽進自己的懷中,柔聲的說道:「對不起,是我把你累壞了,睡吧,好好的睡吧。」
昏睡中的白小柔似乎聽道了他的柔言細語,在其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去。
被累慘了的白小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2點多。
金色的陽光灑進臥房內,床上趴著的女人,突然動了一動,白色的被褥越發的襯托出女人光潔的肌膚猶為白皙動人,女人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看著窗邊搖動的藍色窗簾,似乎在提醒她自己身處的地方,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白小柔驚恐的瞪大了眼,昨晚的記憶如倒帶一樣衝進她的腦海,她忍不住動了動被褥下的身子,劇烈的酸痛,同樣提醒著她昨夜發生的一切,白小柔無力的將頭埋入柔軟的枕頭裡,「哎!事情怎麼會發生到這種地步?原本是想去夜店找個喜歡的男人,怎麼和他這樣了?」
「算了,起來,起來好了。~~~~~~~啊,好痛。」白小柔,想強撐起身子,結果發現,兩支手臂痛的厲害,尤其是手腕處,緩慢的將手移動到眼前,趙靜竹被嚇了一大跳,「我的天啊,龍昝天是變態嗎?痛死了。」看著眼前兩隻手腕處兩道深深的紅色血痕,腦中快速的尋找著昨日的記憶,方才想起那一定是昨晚龍昝天強行控制她雙手的證據,委屈的流下了眼淚瞬間滑下白小柔白皙的臉頰,長這麼大,想她白小柔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越想,眼淚就越是止不住的流著,還被同一個可惡的男人連吃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