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再跑試試!   《》 自己來拿
    自己來拿

    林琅專心的喝茶,只是熱氣蒸出來的水霧惹的她的睫毛輕顫,她頭也不抬一下,略帶嘶啞的獨特嗓音傳進了白芷的耳朵裡,「沒有。我……」

    完全沒有想到林琅還有話說,白芷無意中打斷了林琅的話,「那你的管家呢?他有沒有經歷過什麼奇怪的事情啊?」

    林琅的話被打斷,她眨了眨眼睛,身體瑟縮了一下,「沒有。他一直在家裡。」

    白芷有些疑惑,「那你縮什麼啊。」

    林琅將頰邊碎發攏開,沒什麼表情的臉很有說服力,「你看錯了白芷,我沒有縮,我只是動了一下。」(咳咳,面癱說謊總是一套一套的額,都不用打草稿呢)

    白芷輕輕哦了一聲,「我今天來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要不,我們去你的房間吧。」白芷並不知道林琅以前是和秦風颺用一個房間的,如果知道的話她一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林琅並沒有即刻答應下來,只是抿了抿唇,「我還有些話想先和風颺哥哥說,你先坐一下。」

    白芷想了想,這樣也好。林琅走了的話,她就可以單獨去會一會那個帶著面具、居然還叫冷寫的傢伙了,他為什麼不乾脆叫冷血啊,呵,光聽名字就知道他有問題了,哼哼。

    兵分兩路,情勢各異。

    林琅剛要敲門就聽到了秦風颺說話的聲音,「你進來吧。」

    知道身後再沒有其他人了,林琅就走了進去。屋子裡漆黑的,沒有點燈,林琅張大了眼睛努力的找尋秦風颺的身影,「風颺哥哥,你在哪裡?」

    秦風颺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他在取燈,十年前,他為了林琅親自掛上去的天鵝壁燈。最後一擰,壁燈終於落在了他的手上,他淡淡開口,「你把燈打開吧。」

    啪的一聲,開關被打開,整個房間都被照亮了。

    秦風颺看著林琅,突然覺得她那乖巧的笑很刺眼,他心情不大好,隨意的倒進了床上,手裡無意識的把玩著那盞燈,問林琅,「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有。」林琅朝前走了兩步,走到了床邊,嘴角掛著甜甜的笑容,「我……」

    「等一下。」

    林琅頓住,乖乖的閉上了嘴巴。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水兮兮的看著她的風颺哥哥。

    秦風颺一見她這樣的笑就莫名其妙的惱火,他一把扯過了被子把自己的蓋住,躁悶的說,「不要對我笑林琅,我不喜歡你的笑。」

    什……林琅的笑僵在嘴角,可是,風颺哥哥的話並不能撼動她分毫。林琅保持著那個笑容,自己說自己的,「我明天中午就不給你送午飯了。晚安,風颺哥哥。   要……晚安吻嗎?」

    呵,晚安吻!「我不要!」秦風颺突然掀開被子坐起來,惡狠狠的盯著林琅的眼睛,再一次重申,「我不要!!」可是他話音一落,卻伸長了手臂攔腰將林琅樓到了自己的懷抱了。他粗暴的撅住了林琅的的嫩唇,毫無技巧的亂吻一通。剛開始的那一小會兒林琅還有些微的掙扎,可是她一想這樣對待自己的是風颺哥哥,就站在那裡再也不動了,任由秦風颺胡作非為。

    秦風颺這會兒是有些發瘋了,舌頭撬了半天也進不去林琅的口中。他也不知道生的是哪門子的氣,一把就將林琅推開,「去你的晚安吻,我一次吻個夠好了!」

    又氣急敗壞的加了一句,「以後你不給我送飯、給誰送飯這種沒營養的事情別來煩我!你今天也沒送啊,不是什麼招呼都沒打嗎!你走吧。」

    林琅頓了頓,眨了下眼睛,「晚安,風颺哥哥。」

    「晚安你……!」後面一個髒字秦風颺是咬著牙齒才沒有說出口的,「晚安你個頭啊!你給我把你的東西拿走!」

    秦風颺腳一蹬,一盞壁燈就從床上滾落下來。

    林琅走過去蹲下了身子,把燈撿起來,溫柔的撫摸著,「我以後真的不住在這裡了嗎?」

    想到林琅明天就去要給別人送飯,秦風颺現在看見她無辜的眼神就可氣,冷冷的哼了一聲,「這下你該高興了不是嗎?」

    林琅垂下眼睫,小心翼翼的把燈抱在懷裡,並沒有說話,輕輕的帶上了門,她從此,退出了這個房間。

    再說白芷。

    她跟隨著冷寫一直到後院。

    這是白芷第一次到這裡來,但是她感覺這裡到處都由內而外的散發著陰鷙的味道。無疑,那個戴著面具的男子就是這味道的核心。

    哼,白芷翹起唇角,這個叫做冷寫的男人一定是故意把自己引到這裡來的吧。既然他這麼『熱情好客』的話,那就不能怪她不客氣了。

    白芷集中念力,用手指在空氣中畫出了一個五芒星陣圖,毫無預兆的朝冷寫身上推過去。

    陣圖的力量帶動了風的走向,冷寫墨黑的長髮在空中亂舞,風將他的長髮吹開,白芷明明就沒有看見他轉身,可是他後腦勺的頭髮被吹起的時候,白芷就是看見了他戴著面具的正臉。

    悄無聲息間,肉眼幾乎看不到的移動,正對著白芷的已經不再是冷寫的背面。

    純白手套包裹下的手指微微前傾,白芷用能量畫的五芒星圖轉眼間在冷寫的指尖化作一片空氣,他唇角微翹,弧度邪佞。在白芷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已經像一陣風一樣的來到了白芷的身後。

    白芷急急回頭,「你到底是誰?」

    冷寫仍然用背部面對白芷,只是舉起的右手指尖夾著一枚翅膀胸針,他的聲音如同夜裡的風,冰冷潮濕,「靈異警察,翼。」

    白芷皺眉,「還給我。」

    翅膀胸針滑入冷寫筆挺的袖管中,「有本事你自己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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