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再跑試試!   《》 讓人生厭
    讓人生厭

    林琅洗好了澡,正在擦頭髮。一路走一路揉搓著——她看見冷寫已經給秦風颺蓋上了被子。

    林琅這才放下毛巾走了過去,「不給風颺哥哥洗澡嗎?」她又貼下去,伸手抱住了秦風颺,鼻子貼在秦風颺的脖子間輕嗅著,「風颺哥哥身上又有別人的味道,這樣我會睡不著覺的。」

    冷寫暴露在空氣中的唇角拉的很平,他面上的銀色面具泛著幽光,誰也不知道那張面具下藏的究竟是怎樣的一副臉孔。面對林琅這樣的要求,他的語氣裡有濃的近乎繾綣的溫柔,他伸手拈起林琅胸前的一縷濕發,輕輕的提醒著,「頭髮要擦乾才能睡覺。還有,您說的,我都知道了。」

    冷寫恭敬的頷首,把秦風颺扶了起來,輕鬆的把身高一八幾的大個子帶進了浴室裡。他冰冷修長的手指一件件的將秦風颺身上的束縛剝下來,指尖在觸及他脖頸處的咬痕時,瞇起了眼睛,嘴角噙起一絲嘲諷的笑,

    「你總是惹事,真是一個讓人討厭的傢伙。」

    手指滑過,秦風颺的脖頸上不再有任何的痕跡,肌膚細膩如初。

    「第一次找到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冰冷的水浸過秦風颺的胸膛,冷寫突然摘下了自己的面具,罩在了秦風颺的臉上,「你的變化,實在是令我為難。」

    停止了沒有回應的對話,冷寫聽到了室外的動靜,一抬手間,銀色的冰冷面具又回到了他的臉上,他站起來,順便扭開了放熱水的水龍頭。

    是林琅走了進來,她探手試了一下浴缸裡的水溫,好看的眉毛輕輕皺起,「怎麼水這麼涼呢?」可是她又不敢質問冷寫,只是低著頭給秦風颺擦洗身體,絲毫沒有任何的避諱。

    冷寫的眉頭皺起,似乎是低歎了一聲,他轉身,即將離開。

    此時的林琅的指尖卻顫抖起來,她噌的站起來,指尖的水珠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灑落在冷寫的黑色衣褲上,暈開一圈圈的水痕。

    林琅有些惴惴不安,但還是堅定的看向了冷血,她嘶啞的聲音略帶了些顫抖,就連小鹿般的眼神裡有透著絲絲縷縷的恐懼,「請你,請你以後不要再做這樣奇怪的事情了,拜託了,冷寫。」

    說完,林琅就蹲下了身子,繼續給秦風颺擦洗身體。

    冰冷面具折射出透著寒氣的光,冷寫低頭去看林琅乖巧的頭頂,「我尊貴的小姐,您指的是……」

    「是風颺哥哥脖子上的傷,拜託你,不要這樣讓傷口突然就消失,最起碼以後不能這樣,這樣很奇怪不是嗎?」

    「您見過更奇怪的事情,不是嗎?」

    林琅手上的動作停下來,冷寫的聲音陰沉的就像是從冰冷的墳墓裡爬出來的一樣,她身子在輕微的顫抖,是的,比這更奇怪的,她都見過。那個時候,小小的她甚至還一度以為自己患上了精神病,可是,冷寫明明就在這世上存在了這麼久、這麼久。

    每當想起那個夜晚,林琅都會顫抖,聲音會變的格外嘶啞。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冷寫。

    林琅站起來,閉著眼睛低下了頭,也不管不顧自己還是濕漉漉的手,就抵上了冷寫的胸口,並發力的把他往外推,「你可以出去了,求你。今天不要再來打擾我。」

    林琅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如果不是冷寫心甘情願的挪動步子,她根本就不能動他分毫。

    看她緊閉著雙眼吃力的樣子,冷寫彎起了唇角,他握著林琅的雙肩,使她退後。

    浴室的門,終於在一聲輕響後關上。

    林琅不安的眨動著雙眸,一雙晶亮的眸子裡佈滿了水意。她細嫩的手指在秦風颺的臉頰上一點點的滑過,嘶啞的聲音輕喃著,「風颺哥哥,你怎麼還不醒。和我說說話吧。」

    「我只要聽著就好,會很安靜……。」

    小手還未停止幫秦風颺擦拭身體,林琅趴在他赤·裸潮濕的胸膛上睡去。

    ·

    林琅因肩頭劇烈的疼痛而醒,好像是被人大力的甩了開。她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正慌亂的圍著浴巾的秦風颺,他正在往浴缸外面跳。

    林琅眨眨眼睛,笑的乖巧而又欣喜,「風颺哥哥,你終於醒了。」

    「醒什麼醒!」秦風颺暴跳如雷,「你是不是又喝醉了啊,把我脫光的泡在冷水裡!」

    林琅站起來,忍著肩頭和臀部的痛,走到秦風颺面前輕輕哈氣,「沒有,風颺哥哥你聞聞看,我沒有喝酒。」

    秦風颺挑起半邊眉毛,順手掐住了林琅自動送過來的柔嫩下巴,「我才不要聞!我問你,你是怎麼把我弄回來的!我明明是在酒吧和性感美女你儂我儂,你要不要每次都打斷我好事啊!你需要這麼幼稚嗎?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你又把我脫光,你以為你躺在我身上就能讓事情發生什麼改變嗎?我告訴你,林琅,你這樣只會讓我更討厭你!」

    「可是,」林琅捉住了秦風言的手,抿唇細聲的說,「我一點也不討厭風颺哥哥啊。」

    「呵,」秦風颺甩開林琅的手,冷笑著,「如果你也討厭我,那我們之間早就解脫了。放手!」

    秦風颺閉了閉眼睛,心中的憤怒像野草一樣無止境的到處蔓延滋生,他猛的轉身,「不准你突然從後面抱住我!不要再裝可憐!你的行為讓我很討厭!」

    吼完,秦風颺大步朝外走。可是身後的那聲軟軟的『風颺哥哥』還是叫他頓住了腳步,他覺得自己並不該停,可是身體已經不受他控制。丫頭這,是不是知道錯了?秦風颺抱著這樣的希望頓住。

    林琅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可憐兮兮的聲音從紅唇中吐出,「風颺哥哥,我肩膀疼。」

    秦風颺握緊了拳頭,『匡當』一聲帶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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