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馬市買到了一批紅棕色小馬,很可愛,很漂亮,馬兒馬兒,本姑娘會好好對待你的。
騎馬走在街上,感覺這裡很奇怪,為什麼街上這麼多的叫花子呢,怪不得昨天那位白衣公子叫自己叫花子,原來這個鎮上這麼多的叫花子,這就難怪了。這裡是涇南國的地方,這個鎮上這麼多的叫花子皇上和風都不知道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走到一間酒樓,雨飛讓店小二把馬好生餵著,又點了幾個小菜,獨自坐下,這裡是最能打聽出事情的地方。「小二,有個事跟你打聽一下,這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叫花子呢」店小意味深長的打量著雨飛,好像在告訴她,你自己不是叫花子嗎,怎麼還裝闊,不就是這幾天多要了幾個錢嗎?
雨飛看出來店小二的疑惑,再看看自己,的確有點像,看來自己要換身乾淨點的衣服了。「你看夠了嗎?」雨飛不悅的說道。
店小二尷尬的笑了一下「客官,一看您就是從外地來的,咱們這平林鎮的大片土地都被方莊主買了,就連這街上的好多店也是方莊主開的,要不是我們這家是老字號,估計也已經是方莊主的了」,隨讓人家有錢有勢,窮人家就是難活命啊。
「那沒有了土地,大家去給他種地當佃農也可以啊,怎麼會到要出來要飯的地步呢?」雨飛不解
「話是這麼說,可是如果收的租子極高,一年下來幾乎沒有你的,還要被逼著賣兒賣女,還不如趁早出來要飯呢。」雨飛這會有點明白了。
「可是這個方莊主收這麼多的租子,大家都願意出來要飯也不願種地了,那這些地誰來給他種呢?」
「自然有人來種,也不知道方莊主從哪找了那麼多外地的青壯年,他們個個都過的很好,想來應該收的租子和本地人的不一樣吧」店小二感慨道,「客官,您先用著,小的要去招呼其他客人了」,雨飛點點頭。
為什麼要把本地人逼成叫花子,把外地的青壯年叫過來耕地呢,這樣就相當於把這裡的人進行了洗牌,而且是堂而皇之的,無法治罪的洗牌,這個方莊主想幹什麼。
「小叫花子看來很有錢啊,竟然能在這平林鎮的第一酒樓吃飯」,雨飛一聽聲音就是到,真是冤家路窄,最不想看見誰,誰就來了。
「別的地方都沒有人,你怎麼偏偏做到我這」,這句話還用問嗎,故意的唄。
「害怕你吃霸王餐,所以專門來這送你見官的,哈哈哈哈」,這下看你知道害怕不,逗這個小兄弟,自己就是覺的很開心。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小兒,結賬,看見這個人就沒有胃口」,雨飛掏出一錠十兩的銀子給了小兒,得意的看著這個討厭的白衣公子。
看來這個小子來頭不簡單,原本只是想逗逗他取取樂,看來他低估面前的這小子了,秦昊依然玩世不恭的笑著,雲淡風輕。
出了集市,只見前面一片繁盛樹林,鬱鬱蔥蔥,好一片優美景色啊。
雨飛慢慢的騎著馬,欣賞這眼前美景,古代的空氣真是新鮮,湛藍的天空,如雪的白雲,忽然想起一首詩
「山光忽西落,
池月漸東上。
散發乘夕涼,
開軒臥閒敞」
「大哥,這小子還會吟詩呢,看來咱們今天要殺一個秀才了,哈哈」
雨飛猛的回過神來,剛才只顧欣賞風景,怎麼忘了劫道這茬了。
「你們想幹嘛,我一個窮叫花子你們都不放過啊」,雨飛真希望這會就是那個討厭的人說的小叫花子
「你剛掏銀子的時候弟兄們都看到了,還狡辯什麼?」其中一個不耐煩的說道
看來這次真的完蛋了,這古代的治安怎麼這麼不好啊,自己只有一個人,又不會武功,對方有七八個彪型大漢,這結果還用說嗎,只是這手錶萬萬不能被他們劫去,這是媽媽留給自己的,死也不能給他們。
「好了,反正我是打不過你們,這包袱的銀子都拿去吧」,雨飛扔出去了一個小包袱,然後狠狠的打了馬一下,迅速往前衝,現在只有賭一把了,留下來只有死路一條。
馬兒倒是很爭氣,撒開腿的往前跑,剛跑不到100米,前面又出現了幾個大漢,看來是一夥的,雨飛認命的閉了眼睛。
「臭小子,本來大爺高興,說不定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你偏偏要急著去投胎,怪不得大爺我了」,說著刀就朝雨飛劈過來,王爺,來生再見了!
只聽見嗖嗖的一陣風聲,雨飛沒有預想中的疼痛, 緩緩的睜開眼睛,只見十幾個大漢瞬間斃命,全部是隔斷咽喉,好神的武功啊!
秦昊依然是一臉的雲淡風輕,彷彿剛才的事情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雨飛這會看見他,就像看見救世主一樣感激,高興的朝他奔去,一下抱著秦昊痛苦起來。
「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啊」,這個小子怎麼跟個娘們一樣,如果是平時, 自己早都一掌推出去了,在這弄髒自己的衣服,可是怎麼就是對這個小子,做不出來呢,可能是他看起來太嬌弱了吧。
「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雨飛稍稍平定了一下情緒,剛才真的以為自己快死了,真的特別想念風,想見他最後一面 。
「在酒樓的時候我看見這幾個人一直盯著你,你離開他們就離開了,想著跟過來看一下」 ,秦昊一改剛才的玩笑,認真的說道。
「你真好!」雨飛淚眼帶笑的看著他,一瞬間,秦昊以為自己看錯了,如果不是臉上這塊血色胎記,他還以為自己看到了一個仙女,迅速的甩掉胡亂的想法,秦昊恢復了鎮靜。
「你是第一個說我真好的人」,秦昊如實的說道,眼睛有些動容。這些年,為了自己苦心經營的事業,他做了太多不能按常理出牌的事情。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林雨飛……額,林宇,呵呵」,雨飛大方的伸出手準備握手。
「林宇,很不錯的名字,不叫我騙子了」,秦昊調侃的問道
雨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看來人事不能隨便得罪的。
「我叫秦昊,你的詩作的真好」,秦昊知道這個小子不簡單,看來真的不簡單,那首詩不是一般人能信口拈來的,不到才華橫溢,還真是不可能作的出來,他對這個小子越來越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