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回去就是了。」飄羽失望的垂下了頭,拉著臨靈和臨熙,拖著沉重的步伐踏出店門。
「無悔,記得把一副給我送回去。」臨走之時,龍澤飄羽還不忘,轉頭提醒一下蕭無悔,別忘了她的東西。
「哦,」蕭無悔應了一聲。
龍澤逸傾看著母子三人消失的背影,無奈的努了努嘴,這個妹妹,都出嫁,為人妻,為人母了,怎麼還是老樣子,動不動的就往外跑。
飄羽拉著臨靈,臨熙遠離了成衣店,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一個無人的小巷子裡。
「母后,我們不是回去嗎?」臨熙不解的問道,這也不是會皇宮的路啊。
「笨啊,母后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怎麼可能這麼早就回去。」臨靈毫不客氣的給臨熙一個暴戾。
「哦,」臨熙嘟嘟著嘴,委屈的低下了頭,不服氣的說道:「母后應該好好休息的。」
「但自由更重要啊。」臨靈發揮著大姐姐樣子,摸了摸臨熙的小腦瓜。
「咦?母后呢?」臨熙抬起頭,一雙仿若磁石一般的眸子,在巷子裡,四處掃瞄。
「在那裡呢?」臨靈指著角落裡,易某蹲著的白影說道,還以為龍澤飄羽是哪裡不適呢,臨靈和臨熙快速的飛躍過去。
「母后,你怎麼啦?」臨熙關切的拍著飄羽的後背。
「母后,他是誰?」而臨靈仗著長得比臨熙高,看到了飄羽前面的一個癱倒在飄羽的面前的乞丐,只見地上血跡斑斑,「乞丐」的衣服上也多多少少的沾有血跡,黑髮披散著,看不清樣貌,不過看髒兮兮的衣料,倒是上等的錦袍,飄羽正在給這個「乞丐」診脈。
「鐺鐺」幾聲飄羽點住「乞丐」的穴道,拿出一大塊黑布,玉手一揮,黑布便把這個「乞丐」捲了起來,飄羽面容興奮,喊道:「冰詩,快把這人帶上。」
「主子,帶他幹什麼?」這個髒「乞丐」幹嘛?有什麼用?冰詩不解。
「是啊,母后,帶這個乞丐幹什麼?」臨熙不解的問道。
「他體質奇特,身中數種其毒,要是常人早就死了,他還活著,他是奇跡啊。」飄羽眉飛色舞的說道。
「哦。」臨靈和臨熙點了點頭,原來是他們母后的職業病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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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時辰後,京城一家客棧,某房間內
面龐冷酷俊逸非凡的妖邪凜醒了,妖邪凜動了動,發現渾身舒暢,全沒有剛剛發過毒的樣子,他也不知道他體內中得是什麼毒,反正已經有上千的年的歷史,這次他出門辦事,不幸體內寒熱毒發作,暈倒在路邊。
妖邪凜坐起身來,發現自己身上的髒衣服已經被換掉了,自己穿著乾淨的中衣中褲,妖邪凜奇怪,開始打量起所處的環境來,是一間精美的房間,看樣子和佈局說,應該是某家客棧。妖邪凜一低頭,一驚,妖邪凜連忙從一邊拿來一個白色的長袍套上,跳下床。
開始觀察起,趴在床沿上熟睡的白衣女子,只見女子臉戴面紗,看不清樣貌,秀眉如畫,三千青絲柔順的搭在肩上,背上,看掄墩的背影,妖邪凜的第一印象覺得,這女子身材不錯,就不知長相如何?妖邪凜耐不住的心中的好奇,伸出一隻大手,想要去解開女子的面紗,他好奇,為什麼他隔著面紗,看不清這女子的樣貌,以他的實力,視力範圍達數千里遠,為何看不透一層薄薄的面紗,這個面紗一定有古怪,越是有古怪,妖邪凜越是想一看究竟。
「喂,偷看別人的隱私,是不光彩的事情。」不知什麼時候,飄羽醒了,迅速閃到妖邪凜身後,坐到桌子旁,銀鈴般的天籟之音響起,明眸卻是不滿的看向妖邪凜,這個男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物,她又一些後悔出手救妖邪凜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妖邪凜也不緊不慢的坐到飄羽對方,磁性的聲音,淡淡的開口,黑眸饒有興趣的看著飄羽,不滿的小摸樣。
「哼!」飄羽冷哼一聲,還不是一個登徒浪子,仗著自己長得好看,有點兒臭錢,就囂張跋扈,飄羽自然不會對這種人客氣,把視線讓珠兒寫好的賬單冷冷的放在桌子上,用內力將賬單,平穩的向對面的妖邪凜劃去。
「這是?」妖邪凜疑惑的拿起桌子上,滑行而來的賬單,漫不經心地看著,對於飄羽用這種方式來「遞給」他賬單,妖邪凜不稀奇,因為隨便一個武功高強,有點兒能力的修士,都能做得到,妖邪凜奇怪的是,紙上的內容,竟然是一份用藥的賬單,難道是她救了她?
「我救了你一命,你自然應該付要錢和診費的。」飄羽淡然答道,理所應當,全沒有一個小女子向一個陌生男子要東西的羞澀之態。
「哦?這裡只是藥費啊,你的診費多少?」妖邪凜斜了一眼賬單,饒有興趣的問道。
「一年萬兩金,你體內的毒素少說也有上千年,本小姐大人有大量,就按一千年算吧,算起來,你應該付我診費百萬兩黃金,再加上百萬兩黃金的要錢,你應該付我二百萬兩黃金。」飄羽淡淡的答道,語句中,不見絲毫起伏之色,給人一種冷淡冰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