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臣的幻兒怎麼辦,您瞧瞧,小東西嚇得還發抖呢。」飄羽一臉心疼把幻兒捧著手裡,「瑟瑟發抖」的幻兒,楚楚可憐的拿給傲天麟看。
傲天麟一看,小幻兒確實是在飄羽手裡發抖,但具體是不是被嚇的,有待考證。再看看小幻兒那瞇成一條縫的眼睛的時候,傲天麟明白了,這小東西原來是憋笑憋成這個樣子的。傲天麟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心裡發囧,有這麼好笑嗎?
「皇上,微臣有辦法不讓它發抖。」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眼中一抹狡黠劃過。
「哦?國師有什麼辦法?」傲天麟問道,他才不相信這個翁杲,能有什麼「好辦法」呢。
「皇后娘娘把雪貂遞給臣吧,微臣自由辦法。」翁杲站起身來,對龍澤飄羽說道,伸出雙手,就要拿幻兒。
「哼,幻兒是本宮的,本宮才不賣你呢,出多少錢都不賣!」飄羽一閃身,閃到傲天麟身後,懷裡抱著小幻兒,狠狠的說道,好像一個撒嬌的小孩子,沒有一點兒像是裝出來的樣子。
「皇上,這——」翁杲故作為難的一攤手,這個皇后,真是一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主兒。
「皇上,蜀國國師覲見。」高順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逸簫哥哥,哼,逸簫哥哥比你這個神棍好多了。」飄羽從傲天麟身後轉出來,狠狠的剜了翁杲一眼,抱著小幻兒向殿外走去。
「母后,兒臣告退。」傲天麟一頷首,帶著一群人,大步追上飄羽。
「太后,臣也告退了。」翁杲一作揖,連忙跟上前面傲天麟一行人,就問蜀國國師神秘莫測,道行高深,他早就想拜會了,更何況,這個看似無害的皇后娘娘,竟然叫蜀國的國師「逸簫哥哥」看來感情非同一般,如果他好好利用的話,千年雪貂,呵呵——
「羽兒,你慢點兒。」傲天麟走去殿外,長臂一伸,直接拽住了飄羽的手,十指相扣,看著飄羽一臉的責備。
飄羽調皮的伸了伸舌頭,只好任由這傲天麟牽著。
御書房,龍澤逸簫早就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這個身影怎麼這麼熟悉。」歐陽皓耘疑惑的看著一抹紅色的背影,嘴裡嘟喃著,怎麼那麼像那個慕容逸簫。
「蜀國國師,見過天朝皇上。」龍澤逸簫聽到背後腳步聲響,知道是傲天麟等人來了,連忙轉身,抱拳一禮。
「國師請起。」傲天麟禮貌問道:「不知國師這次前來我朝,何事?」
「臣奉蜀皇之命,出使天朝,特備禮單一份,略微薄禮,以謝天朝復國之恩。」龍澤逸簫恭敬的把一份禮單呈了上來。
「怎麼是你?」愣了半天歐陽皓耘,終於問道。他不是皇嫂的五哥嗎?什麼時候當了蜀國國師了。
「耘王,好久不見。」龍澤逸簫衝著歐陽皓耘妖媚一笑,傾國傾城。
「啊,老實交代,你什麼時候跳槽的。」歐陽皓耘恍然大悟,一拍龍澤逸簫的肩膀,不滿的問道。好啊,在離國當將軍閒官小,到蜀國去當國師了,朕不厚道。
「皓耘,你這話從何說起,我在蜀國當國師已有數百年,何來是我跳槽之說。」龍澤逸簫理了理衣袍,優雅的說道。
「什麼?逸簫,你沒發燒吧。」歐陽皓耘聽話一驚,顧不上旁人的眼光,連忙摸了摸龍澤逸簫的額頭,道:「奇怪,也沒發燒啊,怎麼就說胡話了呢?」
「咳咳,皓耘,不得無理,逸簫國師已有數百歲的高齡了。」傲天麟乾咳兩聲,隨便給龍澤逸簫安了一個年齡說道。
「貧道翁杲,離國國師,今年年庚一千一百三十一歲,請問國師貴庚?」翁杲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向龍澤逸簫抱了自己年齡,其中多有挑釁之嫌,更有貶低龍澤逸簫是小輩之意。
「年齡多少,只是浮雲,意在修身。」龍澤逸簫難得正經的答道,問他多少歲?他怎麼知道,自己到底活了多少年啊。
「慕容丞相,一切安好?」龍澤逸簫禮貌似的問道,畢竟是父親的好友。
「有勞國師惦記,家裡一切安好。」慕容痕禮貌的答道,顯然,他也被龍澤逸簫是蜀國國師的身份給驚到了,但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很快便收起了臉上的疑問。
「逸簫哥,那個妖道欺負我家幻兒。」龍澤飄羽一點也不給面子的,抱著幻兒,嘟起小嘴,向龍澤逸簫撒嬌。
「來,讓逸簫哥哥看看,你哪裡受欺負了。」龍澤逸簫一臉溫和的拿起幻兒,仔細看了看,把幻兒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小幻兒趴在龍澤逸簫的耳朵上,就開始跟龍澤逸簫訴說起,翁杲的囂張來。
「你個牛鼻子妖道,竟敢如此囂張,來,出來,本國師要跟你大戰三百合。」聽了小幻兒的誇張的迅速,龍澤逸簫火了,好啊,搶他們的功勞不說,竟然欺負到他父皇頭上了,父皇不計較,可並不代表,他龍澤逸簫不計較。
「慕容國師,你這是何意?」顯然翁杲對龍澤逸簫的突然發怒,感到驚訝,骨子裡,一絲畏懼閃過,雖然他本想和這個蜀國國師好好切磋的,但不知為什麼,現在竟然害怕了起來。
「黑颯國尊到。」一聲通報,打斷了屋子裡的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