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奇?你真的還活著嗎?」都奇不認出來劉老伯,但劉大娘卻認出了都奇來了,想當年她和劉峰(劉老伯)在江湖中遇仇人追殺,誤打誤撞進了精靈族的領地,得到了精靈族人的熱情招待,可是不興的是——他們夫妻兩個的傷藥痊癒的時候,一向隱居避世的精靈族卻遭遇的滅頂之災,在好心的精靈族人的保護下,把他們藏了起來,他們兩個這才免此一劫,等他們出來之後,精靈族中卻是一片狼藉,族人無一生還……
「你是?」都奇再次看向劉婆婆,也是有一些熟悉,在看一看劉峰,都奇想起來了,恍然大悟,道:「哦,是你們,三十年前去過精靈族。」原來是老朋友啊,怪不得這麼熟悉,他們可是他見過的,第一次的人類,記憶相當深刻。
「都奇,女王可好?」劉婆婆激動的問道,沒想到,到了古稀之年,竟然再一次遇到了當年的救命恩公。
「女王,她……」都奇頭一低,支支吾吾了起來。
「女王你怎麼了?你說話啊。」劉峰老伯也急了,難道他們夫妻二人的救命恩公,畫一女王不在了嗎?
「母親她,被管後給害,害死了。」正在這時,歐陽皓平懊惱的走了過來,憤憤的說道。
「你你你是畫一女王的兒子嗎?」劉婆婆含淚的雙眼,帶著一絲的希翼,看向歐陽皓平,長得真像,這鼻子這眼,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歐陽皓平點了點頭,說道:「我叫歐陽皓平,畫一女王正是家母。」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心裡的悶氣無處發洩。
「皓平,不要難過了,要不是皇兄——」來晚了一步,畫一也不會心灰意冷,全身功力枯竭而死。最後一句傲天麟沒有說出口,只是安慰似的拍了拍歐陽皓平的肩膀,畫一女王的死,他身為天帝,又何嘗不自責,更何況,在凡間,從小沒有母親的他,可是被畫一女王一手撫養長大的。
「皇兄,你不必自責,個人命數自有天定,更何況母妃的仇,也已經報了。」歐陽皓平咧嘴,苦澀一笑,原本很難看的笑容,在歐陽皓平臉上卻彰顯著,別樣的美麗。
「是嗎?自有天定……」傲天麟自嘲一笑,自有天定?那他身為天帝,他即是天,為何還救不了畫一一命呢?
「皇兄——」歐陽皓平意思到自己說錯話了,看著失神的傲天,也是一陣自責。
「皓平,你放心,同樣的『錯誤』皇兄不會犯第二次的,朕一定會保護你們的。」傲天麟鄭重的宣誓著,他一定不會讓六界大亂,眾生塗炭,他會盡一切力量,護住六界生靈的。
「皇兄,我支持你。」兩隻手掌在空中相擊,宣誓著,兄弟之間,彼此的信賴與堅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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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以深了,劉峰家總共有三間房間,劉峰一家三口住一屋,剩下兩間,只好男的一屋,女的一屋了。飄羽和寧惜若,鍾離顰兒只好將就著跟孟弗,司空雲朵住一屋了。(對於歐陽皓平身份的一段,孟弗和司空雲朵自然是被飄羽給掐去記憶了。)
「這是什麼炕啊?能睡嗎?」看到硬邦邦的土炕,嬌妻的孟二小姐就開始抱怨了。
「弗兒,你就將就一晚吧,出門在外,哪有那麼多要求。」司空雲朵好心勸道。
「哎,就是可憐了,我這小身板啊,不像有的人,這麼硬的土炕,照睡不誤。」孟弗眼珠子盯著躺好的飄羽,咬牙切齒道。
飄羽不理,翻個身,接著睡,其實孟弗怎麼知道,飄羽在身下加了三層厚厚的錦被,柔軟舒服,她可從來不會虧待了自己的。她現在困得不行,一門心思想睡覺,哪有精力去管司空雲朵和孟弗說什麼。可是寧惜若和鍾離顰兒卻看不過去了。
「還什麼俠女呢,這點兒都吃不了,真不知道在江湖上怎麼混的。」寧惜若一揚眉,漫不經心的說道,不就是變著法兒的說皇嫂的出身不高貴嗎?皇嫂的哪一個身份拿出來,都能讓你嚇個半死,只是皇嫂不稀罕答;理你就得了。
「是啊,真不知道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大小姐呢?還是什麼『俠女』?」鍾離顰兒也很配合著寧惜若的話往下順。
「你們說什麼呢?」孟弗聽到這裡連忙反嘴。
「沒說什麼,睡覺嘍。」寧惜若給顰兒使了一個眼神,二人立馬轉進被窩裡,滅了蠟燭,屋子裡漆黑一片。
司空雲朵和孟弗只能幹生氣,摸著黑,進了被窩,誰叫對方是王妃和皇后呢?她們可是惹不起的。
司空雲朵和孟弗生氣大概一個時辰的氣,躺在那裡就是睡不著,沒辦法,孟弗拉著司空雲朵起身,點起蠟燭,坐在桌邊,先談著。
孟弗一轉眼,看到飄羽的面紗,心中好奇,心中疑惑大起,臉睡覺都帶著面紗,男裝是帶著面具,這個皇后娘娘到底是何等姿色,翩翩弄得如此神秘。孟弗系那個司空雲朵一使眼色,司空雲朵會意提著燈,向飄羽那個地方走進。
二人湊近,二人的鼻息弄得飄羽臉上癢癢的,孟弗一隻手向飄羽的面紗伸來。
「麟,別鬧了。」飄羽纖手一拍,正好拍丟了孟弗試圖作惡的小手。孟弗嚇了一跳,身形一顫,不禁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