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羽兒這舞月樓怎麼樣啊?」飄羽等人站在五樓的迴廊裡,擱著欄杆,看向樓下井然有序的熱鬧大廳,一臉驕傲的向沐挽黎展示著。
「嗯,不錯,要不我們下樓看看。」沐挽黎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原來舞月樓是羽兒開的啊,怪不得……」龍澤逸傾拄著這下巴一皺眉,怪不得他在凡間的商舖,怎麼也趕不上「天下第一商」蕭無悔呢,原來背後還有羽兒這丫頭。
「八哥過獎了,八哥的滄海樓跟舞月樓也是有過之而不及啊,舞月樓和滄海樓是各有所長。」飄羽笑了笑,她當然是知道她八哥是什麼意死啊。
龍澤逸傾:
寸言寸行,前進來,龍界八殿下,為龍冷酷,不與世爭,卻偏偏喜歡「經商」,經商天賦超長,在龍界商界之首,據理力爭,在不言不語之中,不給對手留有一絲一毫的反擊之地。而到了凡界,卻偏偏出了一個「天下第一商」與他棋逢對手,說不氣,那是不可能的。
「那羽兒可知蕭無悔下落?」既然羽兒是這額鴢幕後主子,就一定知道蕭無悔的下落,那他好喝蕭無悔,一較高下。
「八哥你這是何必呢,無悔不是你的對手,至於無悔怎麼能與你棋逢對手是因為,無悔和無私之間的配合天衣無縫,八哥你又何必較真呢。」羽兒無奈的搖了搖頭,該拿這個「商迷」八哥怎麼辦呢?
「羽兒放心,我不會跟無悔打起來的,只是交流交流而已。」龍澤逸傾滿臉認真的看向飄羽,眼中透著真誠。
「好吧,千萬別動手啊,小悔悔如果有商迷不測,我拿你是問。」
「一定一定。」幾年不見,蕭無悔,你還好嗎?
……
「啊?主子,你你你怎麼把他給帶來了。」蕭無悔一看見龍澤逸傾,嚇得連忙躲到輕玉的身後,這個冰塊怎麼又來了。
「無悔,你給我出來,這個樣子給不給你主子我丟臉啊。」飄羽毫不留情的把蕭無悔從輕玉身後給揪了出來。
「蕭無悔,好久不見啊。」見到蕭無悔,龍澤逸傾剛毅的嘴角,掛起一絲冰冷的孤獨。
「好久不見。」蕭無悔回禮,哎,嘴角怎麼能見到慕容逸傾就躲呢,以前都沒有。哎,還是在柱子面前就容易暴露本性啊,得改改了,不能在敵人面前輸了,於是蕭無悔恢復了常態。
「無悔,你不用怕,這是我八哥,龍澤逸傾,他不會打你的,是不是啊?八哥?」明面上是對蕭無悔說的,實際上是在提醒龍澤逸傾,不要動手,以大欺小。
「羽兒,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可從來沒有動過他啊。」龍澤逸傾很無辜,很委屈,他是那樣的人嗎?只是蕭無悔怕他的冰冷氣質而已,又是在飄羽面前,沒有了防備,所以才露出了本性了而已。
「哦,那你們慢慢聊啊,我給你們做晚飯去。」聽到這句話,飄羽放心了,留下幾人,自己走了出去。
……
「嘔嘔嘔……」飄羽倚著牆角,痛苦的的乾嘔這,無力的靠在牆上,頭暈暈的,拿出一顆藥丸放入口中,歇了好一會兒,虛脫似的走到一旁的軟榻上,躺下,手輕輕的扶上自己凸起的小腹,嘴角上蕩漾起迷人的微笑。
小寶貝,你就不能少折騰一下你母后嗎?知不知道啊,你母后很辛苦的……
「羽兒,喝點兒酸梅湯吧,會好一些的。」沐挽黎端著一碗酸梅湯,向這裡走來。
「母后?」飄羽看到自己的娘親的來了,有些疑惑,母后是怎麼知道的啊?
「來來來,快坐下。」沐挽黎看到飄羽起來,連忙又把飄羽扶到軟榻上,讓飄羽舒服的倚在軟榻上。
「母后,你怎麼……」飄羽喝著酸梅湯,疑惑的問道。
「你是我生的,你什麼能瞞過我。」沐挽黎慈祥的回答著。
「呵呵——」飄羽傻笑了起來,趴到沐挽黎懷裡,有娘親真好。
「你這丫頭啊。」
……
「母后,你晚膳要吃什麼,羽兒親自下廚。」飄羽突然問道。
「你大著肚子,下什麼廚啊,胡鬧。」沐挽黎臉沉了下來,這丫頭啊,就沒有一時半會兒能安靜下來的,都這樣了,還,哎——還不是他們家慣得……
「母后,這是女兒一番心意嘛,也不辜負母后一番千里迢迢來看羽兒啊。」飄羽有些不滿的說道。
「好啦,知道你孝順,多找幾個幫手,別舞刀弄劍了的。」沐挽黎無奈的摸了摸飄羽的頭,真拿這女兒沒辦法。
「嘻嘻,還是母后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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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母后啊,今晚還陪羽兒睡,好不好啊。」飄羽躺在被子裡撒嬌。
「你就不怕你夫君生氣啊。」沐挽黎白了飄羽一眼,還跟羽兒睡,陛下還不把她趕出來啊。
「羽兒只是好幾年都沒有跟母后一起睡覺了嘛。」飄羽委屈的憋了憋小嘴,非常可愛。
「好了,羽兒乖,在睡一會兒,要好好休息聽到沒,可別不安分了啊。」沐挽黎給飄羽壓了壓被角,起身走出了房門,果不其然,傲天麟都在門口等了一早晨了,把天帝的身子給弄壞了,沐挽黎可癡醉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