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回來的前一天晚上,溫心悠腳上的傷終於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留著淺淺的紅色痕跡,幸好是冬天,還可以穿著長褲,遮擋一下。
溫心悠坐在沙發上,睡裙下的腳裸露在外,單腿搭在沙發前的小几上。左斯年走過來,坐在她身邊,將她的小腿放到他的膝蓋上。
他細細地看了查看了一會,溫心悠看他盯著不放的樣子,以為他還在擔心,「哎,別看了,我的腿已經好了,不用擔心了。」
左斯年的眉頭卻是皺著,語氣中透著擔心,「好像留疤了,要不要請醫生來看看?」
溫心悠被他的手摸得發癢,嘗試著把腿收回來,卻被他牢牢握住。
「別動,讓我再看看。」
溫心悠無語,值得這麼大驚小怪嗎?
「我真的好了,斯年。」她忍不住提高了聲音,左斯年才放下了她的小腿。
「對了,你不是說你要出國有事嗎?這幾天怎麼一直呆在家裡啊?」
溫心悠忽然想起前幾天他明明說過他要出國有事,還要派人把她送回去。
左斯年看了她一眼,鳳眸中閃過一絲異色,「計劃趕不上變化。」
溫心悠不說話了,早知道他會突然取消了行程,當時就別整那麼一出苦肉計了,估計遲早也會把左斯年攻下來。
「對了,馬上就要過年了,我想帶寶寶們回國一趟,去給爸爸媽媽掃墓。」
左斯年坐近溫心悠的身邊,將她攬進懷裡,「好,等過幾天,我忙完這段時間,就陪你過去好不好?」
溫心悠掙脫開,拿眼瞪他,「你跟著去幹什麼啊?那是我爸爸媽媽。」左斯年沉了臉,攬著她腰部的手暗中用力,唇邊漾出一抹壞笑。
「怎麼不是了?是不是燙傷剛好,你就忘了那天在床上是怎麼哭著喊著求我的了?」
「誰哭著喊著了,誰讓你老端著了?後來猴急的那個人是誰啊?那可不是我。」溫心悠嘟起了嘴,聲音裡有些揶揄。
左斯年一本正經地想了想,「有嗎?我不記得了。」
溫心悠站了起來,嗔了這個裝傻的人一眼,「那你今天晚上一個人好好想想。」
意思就是,晚上別和我一起睡。
她往自己的房間裡走去,左斯年快步跟了上來。
溫心悠突然失去重心,卻是被使壞的某人一把抱了起來。他深邃的鳳眸中滿滿的都是笑意,慾望隱隱藏於眼底,暗中湧動,薄唇勾起一個性感的幅度,「我們來一個情景重現,我肯定就能想起來了。」
他抱著她,一腳踢開她房間的門,將她放倒在床上。
溫心悠看著他明顯起了慾望的眼,笑得更嫵媚,在他附上來之前,忽然開口,「我的腳傷還沒有好。」
左斯年輕輕地笑,「是嗎?」
語氣拉得老長,最後一個音上揚,透出一絲挑逗的意味。
「那讓我來幫你好好看看。」
他的唇濕熱,落在她腿傷上,一點點輕輕吻著,像是膜拜著易碎的珍寶。
溫心悠覺得發癢,一腳踢了過去,卻被他輕易握住。「放開我。」他俯視著她,居高臨下,對她的輕聲呵斥不予理會。
她的腳腕細白,盈盈一握在他的手間,顯得十分小巧。
溫心悠看著這個志滿意得的男人,男女之間的身體差異在這一刻十分明顯,她乾脆放棄了掙扎,知道自己越掙扎,就越能滿足某人的惡趣味。
她一手撐起額頭,單手緩緩解開睡衣上的扣子,一顆一顆,順著鎖骨流連而下,直到胸前的那顆扣子,就不動了。
但是這已經足夠,春光介於含蓄之中,隱隱可以窺見睡衣包裹下的洶湧。
左斯年一怔,薄唇邊的笑意更深,越加魅惑。
他輕輕壓過來,見她膚如白玉,像是泛著光的珍珠般耀眼。像是受了蠱惑一般,手指順著她的嘴唇,下巴頦兒,直到她那解到一半的睡衣處,他的手順道滑了進去……
心跳漸漸急促,她不由用手緊緊揪著他胳膊上的衣料,往後仰了身子,她頭暈腦脹的開口:「不,不行。」
他手上的力量不由得加重,身下重重的抵著她,在耳邊吃吃笑道:「孩子都有了,我怎麼會不行?」
她立刻漲紅了臉:「流氓……」話音未落,被他含住了唇,他的手不住摩挲下移,從裙底伸了進去。
溫心悠猛地抓住了他的手,喘息著,嘴上說著不行,另外一隻手卻在他胸前點火。
他一聲不吭,壓抑著呼吸,氣息熱乎乎的包裹著她,繼續我行我素。猛然間他停止了動作,一臉怪異的看著她。
「你那個來了?」
溫心悠挑眉,冷笑,「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嘛,不行。」說完,她不輕不重地在他身下的那團火熱上捏了一把。
左斯年瞬間變了臉色,從她身上彈了起來。
溫心悠忍不住笑了起來,彎起的唇角邊透出一絲得意的意味。
左斯年的唇角都痛得扭到了一邊,滿臉苦笑地瞪著這個狡猾的女人,「你這個女人,一點也不疼惜自己的性福!」
溫心悠笑的無辜,下了床,軟軟地摟住他的脖子,「你確定要做我的男人了?」
左斯年咬著牙,眉頭皺成一團,還在忍受著剛才的那陣疼。
溫心悠的手還要往下探,左斯年終於站直了身子,擒住她作惡的手。忽然明白了這個女人突然和他鬧彆扭的原因了。
「女人,你確定要對我負責了?」
他反問,眼神灼灼地看著她,將她的小手包在手心裡,輕輕摩挲著。
溫心悠忍不住笑了,當年這個男人就是用這個理由糾纏上她。他和她難解難分的緣分,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她揚起下巴,站到了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一臉寵溺的男人,鄭重地說道,「如果你確定要做我的男人,你這一輩子都不可以離我而去,活著是我的人,死了是我的死人,化成灰了也要給我的仙人球做肥料。也不可以沾花惹草,更不可以跟小狐狸精私奔,你要是敢離開我身邊,左腳走就左腳斷,右腳走就右腳少一半,輕則斷手斷腳,重則長江漂屍。孰重孰輕,你自己掂量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