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完請負責 第2卷 傷場戰場
    左斯年的聲音帶著磁性的暗啞,「我眼睛疼。溫心悠,你說好給我呼呼的」

    這種話你也信?

    溫心悠壓抑著煩躁,翻過身來,在那塊傷處輕輕地胡亂吹了幾下。

    剛想張嘴說話,卻被溫熱柔軟的唇吞沒了。

    霸道的舌在她的唇裡橫衝直撞,勾著她的舌共同瘋狂。

    滾燙的身子覆蓋上她,驚人的熱度像是會傳染,溫心悠覺得自己要熔化在他的火熱裡。

    忽然間一股涼意,迷失的她猛然找回清明,最後一抹遮擋都已經在他手中潰散。

    「你說過不會對我動手動腳的。」溫心悠勉強掙扎。

    曖昧的燈光下,染上慾望的左斯年抬頭,鳳眸如同寒星般亮的驚人。

    他笑,卻不急著正式開始,手指探入。

    看她面上柔紅蔓延,看她紅唇啟開,明明已經淪陷,何不一起共同入地獄歡愉。

    左斯年唇落下來,含住那嫣紅的玲瓏。漸漸地自己也喘息起來,唇舌繼續向下去,抬起溫心悠的腿,舌尖流連在溫心悠膝彎。

    那是她的敏感點。

    如同在汪洋大海裡的渺小,溫心悠在熱浪中變成一汪春水,柔軟得不可思議。

    「要麼?溫心悠」

    迷濛中,引誘的聲音在耳邊撩撥。

    「什麼?」她早已經游離在雲端,輕輕咬著唇問。

    「要我麼?說。」

    溫心悠不答,咬緊牙關。

    左斯年噙著笑,雙頰的酒窩輕輕淺淺地招搖著,「不要?看來這樣你不喜歡,那我們來點更有意思的……」

    靈巧的舌一路流連而上,在幽深之處烙下令她整個靈魂都顫抖起來的熱吻。

    溫心悠劇烈而急促地求饒:「求你了。左、斯年,你,你這個大壞蛋。」

    滿意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全身誘惑的玫紅,他瞇著眸子,沉身進入了他期盼已久的她。

    刺身而入的時候,兩個人都發出一聲滿意的喟歎。

    左斯年卻忽然開口:「小白是誰?你還替他呼過?」

    溫心悠支支吾吾不回答。

    他眼眸一黯,這一刻不管她的心裡有誰,她都是他的。

    他猛地將她的腿環在腰上,沙啞一聲低吼,在她的身體裡發瘋一般衝擊起來。

    溫心悠任由左斯年將自己全身打理乾淨,抱回早已經全部都換得乾乾淨淨的床上。

    她實在累極,只想趕快睡覺,偏偏左斯年又說這樣睡著不舒服,兩個人折騰到晨光微亮的時候。

    今天的左斯年一點都不顧及她是個病人。

    床上是禽獸!床下是衣冠禽獸!

    左斯年臨走之前曾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神清氣爽地去上班了。

    被強迫叫醒地溫心悠瞇著眼睛看他走遠,這個男人是鐵打的嗎?

    果然禽獸就是不一樣,昨天晚上她不過被這個狡詐的男人引誘著說漏了嘴,把小白是家裡曾經養過的烏龜的事情說了出來。

    左斯年獸性大發,說既然是禽獸,就要做出禽獸的水平來。

    可憐她現在全身都要散架了。

    她昨天晚上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心悠張開眼,蘇夢琪斜著眼正怒氣騰騰地坐在床邊。

    「你終於捨得回來了,美男都看夠了嗎?」

    多日未見的蘇夢琪更瘦了些,一件紅色的雪紡透視裙,稱的整個人肌膚勝雪。她斜睨了溫心悠一眼,眉眼微挑,「看你滋潤得,看來昨天晚上過得很銷魂啊?」

    「銷魂倒談不上,魂都差點嚇沒了。昨天晚上電閃雷鳴的,我一夜都沒睡好。」溫心悠坐直身子,假裝聽不懂蘇夢琪的話。

    「忙著做運動,肯定會沒睡好。還裝,你自己看看你脖子上那一片是什麼?」

    溫心悠低頭,立馬洩了氣,心裡咒罵始作俑者,居然在脖子上留了這麼多草莓。

    「心悠,你這是打算和他在一起了嗎?」

    溫心悠一怔,這個問題好像自己從來都是抗拒的。

    蘇夢琪還記得幾個月前,也是在這家醫院,那個時候溫心悠時一口否決和左斯年在一起的可能。

    現在她這副猶豫不定的樣子已經說明了一切。

    左斯年怎麼會是她的良人?蘇夢琪不看好左斯年,他的身上背負得東西太多。

    自己的好友溫心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她最清楚不過。

    細水流長,從一而終,經得起流年。

    「心悠,你要是想和他在一起,就把他牢牢抓在手裡。不過,在這之前,你得試探清楚,到底你在他心裡值多少?」

    溫心悠歎口氣,「她是我妹妹的男朋友。就算我再怎麼不喜歡她,她也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蘇夢琪看不慣她擺出這副腔調,「別跟我裝。你那個後母怎麼把你逼出家門的?再說了,左斯年在圈子裡從來就沒有公開承認他有女朋友。溫心悠,你被儲致遠傷的磨嘰了。別忘了,人的耐心是有限的。想要就去爭取,牢牢攥在手裡。」

    溫心悠沒有想到上次相親的對象宋智堯居然會來看她。他還帶來一盆含羞草。

    這一次出事,陸景沒有選擇把報道壓下來,而是放任事情鬧大。因此溫心悠受傷的事情也眾人所知。

    女記者為救人反被挾制,英勇行為不讓鬚眉。報紙上大版面的報道她的行為。

    宋智堯受溫心悠的父親之托,特意來到S市探望她。

    「真是不好意思。我父親居然還麻煩你來看我。宋醫生,真不用這麼麻煩的。」

    宋智堯眸裡含笑,「其實是我想來看你,所以就勸伯父顧惜身體,不要勞頓。」

    她垂下眼,輕笑,「宋醫生,上一次你的態度不是已經表明了嗎?」

    宋智堯走到窗台前,被暴風雨洗過的天空清明透澈,他的眼神忽然變得悠遠。一輛車緩緩駛進了他的視線,同樣的車型,同樣的人……

    「溫小姐,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送你含羞草嗎?因為你跟它很像,極其敏感,把自己保護得很好。可是把自己埋起來視而不見的作法,是鴕鳥。無法解決問題的。不管你過去經歷了什麼,我希望能做你的保護傘。」

    晚霞下的宋智堯眉眼中凝聚了厚重的情意,溫心悠忽然第一次見面時為什麼自己會心裡一跳。

    光影中的他,分明的輪廓跟左斯年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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