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球?怎麼會有人送這種植物?」
左斯年皺著眉頭,盯著那盆圓溜溜長滿刺的仙人球,這個女人貌似很喜歡送禮物的孫先生。
「仙人球不用澆水都能活,而且還長滿了刺,不用擔心它像普通的花一樣被人摘了。」
溫心悠嘴角彎起,孫慕雲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還和她有聯繫的人,自己有很多年沒有回去了,上次見他好像還是很多年前。
「你的腿恢復得怎麼樣了?」溫心悠想起來上次在酒吧見到他,他還拄著手杖。
「很好。」剛才溫心悠沉思的神情,都盡收他眼底。冷意迅速從眼底閃過,他站起來,「我還有事。你先休息,有什麼需要,告訴少棠。」
溫心悠有些訝異,雖然他表現地很正常,可是她還是能感覺到他突然冷了下來。
喜怒無常的男人。
中午吃完飯,溫心悠慢悠悠地站在走廊上散步,一群人走了過來,快要擦身而過的時候,走在最前面的人忽然停了下來。
「心悠,你怎麼在這裡?」
溫心悠才注意到是儲凝靜,還有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儲致遠。
儲凝靜揮了揮手,一群醫護人員簇擁著儲致遠走遠。
「我不小心傷到了。」溫心悠把包紮好得手擺了擺,「是不是儲老爺子的身體?」
儲凝靜點點頭,「你知道的,爺爺年紀大了,脾氣也大。這次致遠在工作上的疏忽,導致了公司損失了一大筆生意,所以爺爺被氣得犯病了。」
恐怕這筆損失不止一筆生意這麼簡單吧,能把商場老手的儲老爺子都氣病了。
「我到時候去看看爺爺吧。」儲老爺子以前一直對她很好,她也想盡自己的微薄力量回報他。
儲凝靜點點,仔細地看了一眼溫心悠,「我聽說你現在和新任的左秘書在一起。你……要小心他。」
心裡咯登一跳,溫心悠還想再問,儲凝靜卻接到電話,急急忙忙地走了。
「你幹嘛站在這裡發呆?」鄭少棠從電梯裡一出來,就看到溫心悠單薄的背影,靜靜靠在窗邊。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什麼時候能出院了,再不回去我就要失業了。」
「就讓三哥養你唄,綽綽有餘。」鄭少棠不以為意,換來溫心悠一個白眼。
「鄭少棠,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是唇紅齒白的清秀少年啊,長得比司徒聖還嫩。」溫心悠瞇起眼睛,笑得賊兮兮的。
鄭少棠額角迅速滴下黑線,司徒聖的下場擺在那裡啊,這個女人好狠啊。
遠離溫禍水,珍愛生命,他不想被派到敘利亞啊。那地兒天天有炸彈,他還年輕,還有大把的美女在等著他啊。
「額,女人還是獨立的好,我就支持女人獨立自強。」
鄭少棠立馬狗腿地改口,溫心悠得瑟地看都不看他一眼,大步走向前。
(加更是為了感謝送上禮物的童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