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歸於平靜,那場荒唐的婚禮,那個混亂的夜晚都像是夏日暴曬下的水,蒸發了無痕跡。
這是她期待已久的平靜生活。
她卻過得不怎麼高興,原因就是好友蘇夢琪失戀了。每天愁眉苦臉地坐在家裡,整天唉聲歎氣,對著電視屏幕發呆。
某一個晚上,溫心悠起床上廁所,被披頭散髮站在窗台旁邊的蘇夢琪嚇了一跳。
她就決定再也不能放任這個女人終於自我放逐下去了,否則她就要神經衰弱了。
拉著蘇夢琪來到暗夜酒吧,極富節奏感的音樂,讓人忍不住想要隨之起舞,放鬆身體。
蘇夢琪好歹恢復了點活力,兩個人喝了點酒,就到舞池裡跟著人群群魔亂舞。
鄭少棠站在樓上,一眼就望到了人群中兩個熟悉的身影。蘇夢琪整個人就跟瘋了一樣,瘋狂地扭著身體。
溫心悠那個禍害居然也在,雙手放在脖子上,妖嬈地跟隨著音樂擺動身體。
「在看什麼?」司徒聖走到他身後,順著鄭少棠的視線望去,看清楚了下面的人之後,眸子微微一縮。
「你認識她們?」
鄭少棠點點頭,皺著眉頭 :「看到穿黑色衣服的那個沒?讓左少栽跟頭的禍水。」
司徒聖睜大眼,眼裡寫著不相信:「不是說左少……」
下面猛然傳來一陣騷動,司徒聖神色一變,拔腿飛速奔下去。
蘇夢琪突然發出一聲尖叫聲,剛才一個極為猥瑣的男人纏著她不放,還色膽包天在她屁股上了掐了一把。
「啪!」
她轉身就給了他極為響亮的一巴掌,猥瑣男措手不及,一耳光引得周圍的人都投來目光,他難堪至極。
「臭娘們,敢打老子,給你放點血!」他摸出一把刀,凶狠狠地揮了過來。
溫心悠一慌,衝上前就迎了過去,白晃晃的刀子在她護住她的手臂上劃出長長一道口子,血立刻就如同流水一樣滾滾而下。
整個酒吧裡都安靜了下來,沒有想到突然鬧成這樣子。
一人影突然衝了出來,一拳將猥瑣男狠狠打倒在地,一腳踩在他拿刀的手,將猥瑣男的臉牢牢踩在腳下,無法動彈。
蘇夢琪抱著溫心悠,看到緊隨而來的鄭少棠,慌張地眼淚直掉。
人群猛然間分開,冷著臉的左斯年拄著手杖,快步走到溫心悠面,一手抓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懷裡。
「別怕。」
左斯年微微垂下頭,視線緊鎖在已經呆愣的溫心悠臉上。
溫柔的聲音,有種安心的力量,他冷峻的臉上居然有些發白,她的傷口恐怕是傷了動脈。
他立刻扶著她的腰,往外面走去。
聞訊趕來的酒吧老闆看到司徒聖殺氣騰騰的表情,嚇得手腳都軟了。
鄭少棠似笑非笑地開口:「我看你是嫌錢賺得多了,這個酒吧是不想再開下去了吧?」
司徒聖一腳狠狠踩在猥瑣男手上,發出一聲慘叫聲。
酒吧老闆冷汗都要流出來了,司徒聖和鄭少棠是道上有名的人物,怎麼會有不長眼的東西偏偏在自己的地盤上得罪了他們!
司徒聖快步走過去把踉蹌行走的蘇夢琪扶住,緊追出去
「知道該怎麼做吧?」鄭少棠的娃娃臉上,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卻沒有一絲笑意,讓他全身發毛。
地上這個男人從此以後都別想再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