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芸萱只是慌神瞬間便收回自己的心神,她現在最關注的就是,這個男子究竟想對自己做什麼?如果想殺她,在來這之前就有很多機會下手,可是這個男子並沒有這麼做。那麼他是想像吃掉那個女子一樣吃掉自己嗎?
蕭芸萱越想越害怕,越想渾身肌肉繃得就越緊,望向走向自己的男子的瞳孔也就越大。沒辦法正常人在這種時候,遇上這樣的事情都會有這種反應的,誰能在一個吃人的人面前還能泰然自若,那這個人絕對稱不上是一個『人』了。
男子越是走近蕭芸萱,她的眼睛就瞪得越大,怕呀,是真的害怕呀,自己不能動,不能叫,又沒人來救命的情況下,她真是怕的不行了。她倒不是怕死,也不是怕這個男子把她給XXOO了,她只是害怕在死之前,這個男子要怎麼折磨她?
恐懼之中,她的腦中產生了一種死亡之前的幻覺。男子如猛獸般,一口一口的撕咬著她身上的肉,鮮血,碎肉,淋漓在男子的嘴邊,那模樣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蕭芸萱不想再自己嚇自己了,於是她關閉自己的思想,閉上眼睛,等著被人任意宰割。雖然這樣並不符合她的性格,可暫時也只有被人宰割的份了。
男子邊拿起一條毛巾擦拭身上的水滴,邊有趣地看著躺在床榻上一動不動的蕭芸萱,她臉上生動有色,豐富多彩的表情。說實話,次男子並沒有想要真的殺掉蕭芸萱,他只是覺得這個女子不似其他女子,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而且膽子也是相當的大。自己在這幽暗的山洞中獨自生活了不知多少年,他只是想把蕭芸萱當成寵物一樣養著,沒事逗逗樂而已。
走近蕭芸萱身側,隨手一提,一條精細,手工精緻的鐵鏈出現在男子的手中,在那麼隨手一拋,只聽『卡吧』一聲,鐵鏈像長了眼睛般,聽話地扣在蕭芸萱的腳腕上。
緊緊地閉著眼的蕭芸萱,聽到一聲『卡吧』聲,以為是這個男子在拿作案的工具,可是當她感覺到腳腕上一涼時,頓時睜開了雙眼,看到的便是自己的腳被一條像是裝飾品的腳鏈套住,可是它卻不是真正的裝飾品,因為,這條腳鏈還連著一條鐵鏈,很長的一條,頭的那一端似乎被死死地釘著岩石中……
蕭芸萱哭了,這是什麼情況啊,她記得在古代只有死刑犯才會上腳鐐,而她現在就被扣上這樣一條還算是好看的腳鐐,是不是代表著她以被宣判死刑了呀?
「呵呵!」男子看著蕭芸萱臉上有趣的表情,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他的笑如五月的陽光,溫和而燦爛,蕭芸萱抬眸看向他的一瞬間就是這樣的一幕,不禁失神也……
蕭芸萱並不是因為此男子的笑過美而失神,而是她想起了一句俗話,『惡魔的臉上,通常都是掛著天使的笑容』那此刻這個男子露出了這樣的笑容,意思是不是他要開始對她動手了呢?
男子似已看出蕭芸萱的想法,笑笑道:「姑娘莫怕,在下暫時還不會對姑娘怎樣,只是會把你留在洞內給我做伴而已。」
在男子說姑娘莫怕時,蕭芸萱心中輕鬆不少,可在聽到他後面說,暫時不會對她怎樣時,她的心又提了起來,他的意思是不是,暫時不會怎樣,以後就會怎樣了呢?
男子似又看出了蕭芸萱的心思,道:「姑娘莫須擔心,在下只殺該殺之人,姑娘雖看到在下殺人,卻罪不至死,所以姑娘只管安心在留在這裡便好,其他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話落,抬手在蕭芸萱身上一點,便轉身離開不知幹什麼去了。
蕭芸萱一恢復自由,能動能說,便馬上從床榻上蹦了起來,對著男子離開的方向破口大罵道:「去你M的吧,你說讓我留這,我就留這啊,你當姑奶奶是粘麵團子,一拍一個扁呢。」雖是破口大罵,卻聲如蚊蟲,她只是痛快痛快嘴罷了,孰輕孰重她還是懂得的。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聲音雖如蚊蟲,可是走出洞內的男子還是一字不落,非常清晰的聽到了,然而他只是嘴角一揚,繼續走路。
蕭芸萱見外面已經沒了一點的動靜,於是蹲下身子,審視自己腳上的鏈子,用手拽了拽,固定的很牢,憑她的力氣是拽不下來的,再看看扣在腳腕上的環,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沒看到扣在哪,整個是一個死環,她開始懷疑了,既然沒有扣,那那個男子是怎麼給她戴上的呢?
折騰半天,腳上的鏈子是拿不下來了,她也累個半死,而且從客棧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那幾個人有沒有在找她,現在知不知道,她已經被人綁架了。站起身子,伸伸腰,蕭芸萱躺回到床榻上,開始想念白鳥,花滿樓,花圈樓了,她好希望,在她一覺醒來之際,眼前出現的人是他們,而不是那個怪異的男子。想著想著,她漸漸進入夢鄉。
…………
白鳥在柳芽鎮四處尋找蕭芸萱的蹤影,就差連老鼠洞也進去找上一找了,可是就是這樣地毯式的尋找,他依舊沒有找到蕭芸萱的半點影子。一張俊美無儔的臉上,也露出了緊張之色,不算延熱的天氣,他卻流下不少的汗滴。
「姐姐,你在哪裡?你在哪裡?」對著空曠的天空高喊一聲,白鳥繼續開始漫無目的的尋找。
…………
另一邊,柳芽鎮外,花滿樓和花圈樓分頭尋找。柳芽鎮外雖不是山峰一座座,可高山矮山,大小也是一望無際,想要再次尋找個人,如果沒有準確目標也是一個難事啊。
花圈樓望著這看著就眼暈的山峰,咬咬牙道:「他奶奶的,蕭芸萱你最好在老子找到你之前,保存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