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雅夜汐無奈一笑,怎麼這丫頭就想著他們能出點事呢?難道是他們要是這一路真的暢行無阻,她的心裡就不得勁,非要他們出點事,鬧出點名堂來,她的心裡才能舒坦?
想不明白蕭芸萱究竟是怎麼想的?不過烏雅夜汐也沒氣,只是無奈一笑,便當這些話她從來沒說過,他也從來沒聽過。
回頭看了眼睡著極熟的藍鈺兒,烏雅夜汐邪肆一笑,一種邪惡的想法忽然升起。看著懷裡的小女人出神地望著窗外的夜景,他趁其不備偷偷在她臉上猛親一口。隨後像是偷星成功的貓一樣,一下竄出老遠,就怕蕭芸萱一記無影腳將他踹飛出馬車。
蕭芸萱收回欣賞月夜的目光,轉頭盯著做了壞事,卻沒有愧疚,反而是一臉沾沾自喜表情的烏雅夜汐,雙眸頓時燃起熊熊烈火,臉上掛起陰測測的笑意,道:「小子,玩的好呀,啊?」
烏雅夜汐瞧蕭芸萱一臉陰測測,頓覺不好,這娘們要發飆。他雖對蕭芸萱的暴力不在乎,可那種打法連發也是受不了的啊,更何況,他還不能還手,一旦還手,那後果更不肯設想。只是,這次,他完全猜測錯了,蕭芸萱的爆發並不是暴力爆發,而是正中他下懷,合了他的意。
蕭芸萱起身,一步一步緩緩逼近烏雅夜汐,而他也只是瞪個大大裝似無辜的眼睛猛盯著蕭芸萱。雖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心理準備,可是一到真章,烏雅夜汐心裡還是有些毛毛的,畢竟蕭芸萱的整人方法層出不窮,只有讓你想像不到的,也有能讓你猜的到的。就像這次一樣,烏雅夜汐以為會是的暴力,卻在蕭芸萱眉眼一瞇的情況下,大幅度逆轉。
蕭芸萱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曖昧道:「既然挑了頭,就得繼續玩下去,直到收尾。」話音一落,懲罰性的咬住他的下唇道:「這回咱們玩個變態遊戲!」
蕭芸萱眼眸一瞇,陰測測一笑,烏雅夜汐頓時汗毛豎起,冷汗直冒啊。只聽蕭芸萱的話音一收完,車廂內,頓時嚎叫連連,那聲音淒慘,痛苦,掙扎,悲鳴,叫得外面的人聽了都會遐想翩翩。
走在前面馬車裡的烏雅皓軒,真切地聽到了烏雅夜汐的哀嚎,只是他並沒有過去多管閒事,因為他瞭解烏雅夜汐的功夫,一般人是傷及不到他的,估計他是在和某女在做極限遊戲。
柳如煙似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不禁疑惑道:「二王爺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叫的這般淒慘?」
烏雅皓軒撫了撫她的長髮,柔聲道:「沒事,二哥他在玩極限刺激遊戲呢。」
柳如煙不懂『極限刺激遊戲』是什麼意思?但她猜估計也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一種遊戲,只是比平常的花樣了一些。只是她沒想到,傳聞一向不近女色的二王爺,如今近了女色不說,而且還嗜好這口。不禁在心裡偷偷笑了一下,同時也覺得這個人好噁心。
抬頭看了眼烏雅皓軒,柳如煙幸福掛滿臉,不管外面的好男人都多少,在她眼裡最好的始終是烏雅皓軒,我的夫婿。
「王爺,這段時日,你辛苦了!」
烏雅皓軒看著懷裡嬌滴滴的女人,心裡一陣柔軟,柔聲道:「只要愛妃能早日好起來,本王沒什麼辛苦的。」話落在柳如煙的額上輕輕落下一吻。好像有快半個月沒和她行房事了,現在這麼一親,居然身體有了微妙的變化。
巧妙地離開她的額頭,卻被柳如煙突來的一雙藕臂纏住頸項。烏雅皓軒不明問道:「煙兒……??」
柳如煙巧然一笑道:「王爺,要了煙兒吧。」
烏雅皓軒一聽這話,不禁嚥下口水,本來身子就開始緊繃起來,現在她又說讓他要了她,這不正合他意麼,只是:「煙兒,你現在的身子能行麼,不要逞強。」
「王爺,煙兒的身子煙兒最清楚,不會有事,王爺放心吧。」
柳如煙話落主動開始解自己的衣裙,隨著手裡的動作,身上的衣裙一件件脫下,白皙的肌膚顯得有些蒼白,這是終日不見陽光的緣故,但卻甚是吸引著男人的眼球。烏雅皓軒喉頭滾動,大掌游上柳如煙的肩頭,慢慢輕撫摩擦。
這個身體曾經讓他瘋狂過,然而間隔這麼久,他還是對這個身體有種欲罷不能的衝動。隨著柳如煙的衣衫減少,烏雅皓軒的分身也慢慢昂首挺立。
男人還是要站起來才能有說話權的,只見烏雅皓軒將柳如煙放平躺在軟榻上,一邊欺身壓上,一邊解著自己的長袍。柳如煙心思明瞭地替烏雅皓軒寬衣,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似有似無的撩拔著他結實的胸膛。當兩人身上多有衣物通通解決後,烏雅皓軒深吸一口氣,動作輕柔且兇猛地掠奪著他想要的一切。
前面車廂不時的傳出『恩恩……啊啊……』淫當的削魂聲,後面車廂則是依舊是不停的哀嚎和求饒聲。然而誰都沒有注意到,兩輛趕著馬車的車伕,均是一副青臉包公的模樣,渾身繃得如同雕像。
拜託各位爺節制一點好不好,怎麼說他們趕車的也是正直年輕力壯,血性方剛的時期好不好,不要老是在他們面前上演活色春香的戲碼,他們就算再有定力,也是很傷神傷身的好不好啊!
烏雅夜汐的車伕可想而知,肯定是風裂痕。而烏雅皓軒的車伕竟是意想不到之人——唐傲!
此刻,唐傲的臉色要比風裂痕難看得多,因為他聽出了後面車廂中傳出的女生是屬於誰的。
只是,在心泛酸之際,他又有絲高興,因為一路上他又可以時不時的看見心心唸唸已久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