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芸萱聽到聲響,一個箭步竄到窗前,去看看究竟,結果卻看到,烏雅夜汐一臉糜痙地躺在窗下。
「喂,大半夜的躺在這,玩刺激呢?」蕭芸萱嚅囁道!
烏雅夜汐橫眼瞧了她一眼後,一臉無奈的起身,道:「是玩刺激呢,而且還是不小的刺激呢!」他被蕭芸萱狠狠的刺激到了,誰能想像得到,一個看似痛苦,自責,愧疚於一體的表情反而只是一種偽裝,假想,實則是,她是在替別人表現出的那種表情,這人到底有多麼的狼心狗肺,冷血無情啊?
蕭芸萱瞧他衣服小怨婦的模樣,不禁呵呵笑了起來,道:「怎麼?你這是半夜偷腥不成,反倒蝕把米呀?瞧你這幅模樣,好像被人給捉1奸//在床了一樣,嘖嘖,狼狽的狠哩。」
烏雅夜汐看著蕭芸萱那副幸災樂禍的嘴臉,剛才心中的大好心情一下煙消雲散了,現有的只有一肚子的怨氣,想發有發不出,畢竟人家沒惹到他,而是他自己惹的一肚子氣,怎麼辦?只能自己慢慢消化了。
「蕭芸萱,本王今天看在鈺兒受傷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一些有的沒的了,不過,有件事情,你必須幫我解決一下!」烏雅夜汐一本正經的望著蕭芸萱道。
蕭芸萱挑了挑眉毛,瞇著眼,好似在說,姓烏雅,名夜汐的,你又在打什麼歪主意?「是什麼事情,還得需要我幫你解決呀?不會是,最近沒碰女人,要我幫你解決一下體內的庫存吧?」
蕭芸萱一臉鄙夷地盯著烏雅夜汐,只把他看的渾身不自在,然而又被她說中心中所想,此時他顯得更加無地自容了。想想他堂堂北江國的二王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就算他不開口,一群鶯鶯燕燕也會自動投向他的懷抱。不過,前提是在他離開北江國的情況下。在這個國家,他依舊是不近女//色8的好王爺。
可如今呢,他身邊有了蕭芸萱,而這個蕭芸萱卻不像其他女子一樣,成天黏著他,只是心血來潮的時候才會想起他,和他玩一玩。至於其他時間,他在她的世界裡就像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蝦米,可有可無,甚至嚴重點,她都想不起來他是誰。或者是根本就沒想起過他。
「就是你說的那麼回事,我這思念之苦別的藥醫不得,只有你能醫。」烏雅夜汐也不矯情,她一個女子說出這樣的話都不臉紅氣喘,他一個男子又有何懼呢?伸出一隻手,一副調戲模樣道:「不知姑娘可否為二爺我醫上一醫?」
蕭芸萱瞧著他這副可笑的模樣『噗』 的一下下了出來,烏雅夜汐現在的模樣,哪裡還有一點王爺的模樣,怎麼瞧都是一副市井小流氓的模樣。「『二』爺!」這個『二』字,她特意拉了很長的音,道「我這個人呢,一向是好心腸的,當然也是很想醫好你的,可是呢,我就怕我的醫術不甚,一不小心把你給醫壞了,或是醫死了,那可怎麼辦?」
烏雅夜汐聽她說的前半句話,心裡簡直樂開了花,可在聽到她後面說的話時,一張俊美如妖孽的臉幾乎黑的,跟夜色一個模樣了,幾乎在夜幕裡已經看不到他的臉在哪了。這個死女人就那麼想他死嗎?動不動就把『死』這個字掛在嘴邊。他怎麼就沒從她嘴裡聽過她說別人死呢?氣煞人也!
硬是擠出一絲抽筋的笑,烏雅夜汐憋著悶氣,咬牙切齒道:「沒關係,本王會從旁協助的。」他雖然是氣蕭芸萱的毒蛇,可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會被她深深吸引的。如果蕭芸萱同其他女子一樣,對他死纏爛打,如膠似漆,他也許早就將她拋之腦後了。
蕭芸萱犯了個白眼,不屑道:「哎呀哎呀,看來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話一點都不假啊。你看看你堂堂一王爺,居然也會為了『恩哼』這種事亂髮//情。哎……我還真有點猶豫了,要不要跟你……啊啊啊啊……」蕭芸萱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烏雅夜汐不耐煩,加毫不憐香惜玉的給揪出窗外去。
「蕭芸萱,你在鬧,信不信本王現在就扒了你,當場要了你。」烏雅夜汐真是氣急了,他的耐性一向是最好的,從沒為任何人,任何事,動怒過,臉上始終都是掛著淡淡的笑意,然而自從和蕭芸萱相識,他臉上一如既往的招牌淡笑,換了。而且不止一次換,是總換,臉上的表情經常百般變化,真是驚掉了不少人的眼珠子呢。其中就包括烏雅皓軒在內。
蕭芸萱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道:「哼,我就說嘛。男人的另一面都是獸性的,一旦原形畢露,就會獸性大發,你現在就是這個樣子,看著就像一頭飢渴了萬年的公獅子。」
烏雅夜汐戲謔一笑道:「那不是正好,飢渴萬年的公獅子,正好遇到了女獅子,哪還有放過之理。」話落,直接將蕭芸萱打橫抱起,掠身前往自己的住所。
匡噹一聲踢開門,直接奔床走,門都不關了。把蕭芸萱放置在床榻上,烏雅夜汐二話沒說,直接封唇索吻,以解多日來的思念之苦。
一邊深情纏綿的擁吻,一邊大掌開始不安分的游離在她的身體之上。Ji吻也開始慢慢下滑。蕭芸萱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道:「不可以這樣哦。所謂行有行規,我現在的規矩就是,接吻只可以吻脖子以上的地方,脖子以下是禁區。還有你的手不可以隨便亂摸,那樣會影響某些人的視覺,更不可以,因為你的動作而拐帶某些人生出一些不純潔的思想,我要說的就這些,你自己看著辦哈。」
烏雅夜汐一聽她這麼說,頭頂黑線瞬時冒出一大堆,都可堆成一團小烏雲了。這是哪門子規矩啊,要是這樣的話,那還半個屁事啊……淚奔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