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永悲比鬥的三個月之後,段軒又開始了進行經脈的強化,這一次他要衝擊是最為關鍵的一條主經脈,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準備之後,段軒終於還是決定試一下。
這條主經脈貫穿全身,一但衝擊改造成功段軒的身體會發生質的飛躍,這也是為什麼段軒躊躇了這麼久才下決定的原因,若是失敗了他的經脈有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這個時候若是段劍在的話,也許會給他一些意見,但是到了今天段劍仍然不出現,段軒也就斷了找他的念頭。
「自己摸著石頭過河吧!」
輕歎了一聲,段軒收斂了心神開始運起靈力進行經脈的改造。隨著時間的推移,段軒已經坐在原地三天沒有睜開過眼睛了。
他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濕之後自然的蒸乾,而後再一次的被浸濕,就這樣反覆了多少次連段軒自己也記不清楚了。
第七天的清晨,段軒猛的睜開了雙眼,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身上的血管都條條隆起就如要爆裂一樣。
「啊!~」
咬著牙強忍著那徹骨的奇痛,段軒還在運著靈力強行對經脈進行著改造。
「哇!」
一口鮮血噴出,段軒的臉色立刻就變得如紙一般的白,但是那高高隆起的血管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仍然是要爆裂的樣子。
鮮血順著段軒的嘴角邊不停的流著,就像是一條小溪一樣,很快段軒身前的衣服都被血給染紅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充滿了整個羅漢堂。
「哇哇!」
又是接連兩口鮮血噴出,段軒的神情一下子就萎頓到了極點,他雙眼無神瞳孔迅速的擴散了開來。
「噗通」一聲段軒的身形倒在了地面上,雙眼在隨著身體倒下的一瞬間也閉上了。
過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段軒仍然是沒有任何轉醒的跡象,這時在羅漢堂黑暗的角落裡面邊傳來了兩個人的對話聲。
「師弟這小子不會就這麼死了吧!」
那聲音有些蒼老,說話的口氣十分的關切。
「師兄放心,段軒沖的是最主要的一條經脈,這條主經脈的衝擊過程很是複雜,需要一段時間進行修復,依我看他現在就是這修復的過程!」
這個聲音很明顯是永悲發出來的,他在黑暗之中望著段軒信心十足的說道。
「他要昏迷多長時間?」
「這個我也說不好,要根據個人的體質來定,也許三五天也許七八天!我們靜觀其變吧!」
隨著永悲這最後一句話之後二人的談話聲就此消失了,五天之後那兩個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我說師弟呀,這都六天了這小子還沒有醒過來,不如我們幫他一下吧!」
「師兄不要急,我的神識已經看過了,這小子依然還在處於經脈的修復階段,我們在等幾天吧!另外就算是我們出手恐怕也救不了他,經脈的修復完全是由身體自主形成的,我們什麼忙也幫不上!」
永悲還是不怎麼著急,他的手裡邊不停的掐算著日期最後還是不想出手。
「如果改造失敗了我們就這樣看著他死去?」
那個蒼老的聲音明顯有些著急了。
「不會的,一但經脈改造失敗他會立刻就轉醒回來的,到那個時候我們在出手就來得及!以我們二人的修為保住他的一條命是不成問題的!」
聽完永悲的話那個蒼老的聲音沒有言語,二人又如幽靈般的消失了。又過了五天,那個蒼老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師弟這都十一天了,他還不醒啊!要不我們過去吧!」
這一次連永悲都有些忍不住了,雖然說這條主經脈很重要,但是都過去十多天了這段軒依然沒有轉醒的跡象。
「我也很想過去,可是我就怕我們一出手會影響到他的經脈改造,如果真是那樣他會前功盡棄的!」
猶豫了很久後,永悲終於說出了他的忌憚。
「這爆發呼吸也太折磨人了,你當年是怎麼挺過來的!」
蒼老的聲音無奈的從黑暗裡面傳了出來。
「我?呵呵……九死一生吧!」
永悲苦笑了幾聲及其不情願的回想著他自己衝脈的痛苦過程。
「我們到底出不出手啊?」
蒼老的聲音有些沉不住氣的問道。
「不出,在等幾天,我就不信這小子這麼苦命!」
永悲最終還是按捺住了心裡面的衝動,決定不出手了!
「好吧!」
蒼老的聲音無奈的說了一句。
又過了三天,永悲和那名蒼老聲音的老者都從黑暗裡面走了出來,那名老者是一名年老的僧人,看上去七十多歲,身穿一件黃色的僧袍,雪白的鬍鬚散在了胸前。
二人走到了段軒的身前,只見他呼吸微弱臉色慘白,與死人幾乎沒有什麼兩樣了。
「師弟我們出手吧!」
黃袍僧人長歎了一口氣,看著半死的段軒他十分擔心的說道。
「好吧!看來他是沒有希望衝脈成功了!」
永悲那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他望著段軒心中很不是滋味,吃了那麼多的苦沒有想到最後還是失敗在了這最主要的經脈上面。
黃袍僧人五指對準了段軒,手上的靈光慢慢的灑落了下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段軒突然身形坐起。
「哇哇」
又是連噴數口的鮮血,見到此景永悲和黃袍僧人都同時大吃了一驚,已經出手的黃袍僧立刻就停了下來,他看著坐起的段軒臉上滿是不信的神色。
(今天的第四更,恐怕只能這樣了!又有事了!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