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落痕她懷孕了?」慕清愣住。
「我去找淺野檌!!」鏡跳下凳子就準備衝出門。
「等等!」南斗擋在門邊阻擋住鏡的去路:「你現在去一點用都沒有。而且我派去地牢那邊的人也進不去,無法和落痕取得聯繫。」
「冷靜下來等一個晚上吧,明天再去見陛下。」阿曼達轉過身。
「該死!!」鏡忍耐不住的垂了一記牆面。
「如果可以的話,現在衝出去一劍解決那個柯萊爾斯比較好。」玥拍了拍鏡的肩膀。
*
落痕一個人被關在了四面硬牆的牢房裡。只有頭頂上那一扇小小的天窗給了她一絲絲的光亮。已經漸漸入冬了,地牢裡的空氣又十分的陰冷。沒過多久,落痕便漸漸覺得渾身發冷了。
她只能蜷縮在角落裡抱住自己的膝蓋,以求得一點點的溫暖。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落痕隱隱約約感到牢門被人打開,有人走了進來。接下來她就被一陣溫暖包圍,然後毫無意識的沉睡過去。
第二天,日頭終於透過天窗照射進來,灑落在落痕稍微恢復了一點血色的小臉上。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漸漸恢復意識之後落痕才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裡。昨天晚上的暖意就是從他而來。
「你醒了。」
熟悉的聲音讓落痕詫異的抬起頭:「你……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如果我不早一點出現的話,你就危險了。」風池恆微笑。
「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落痕坐起身。
「和你一樣,被陛下發落到這裡的。」
「為什麼?」根本沒有理由啊。
「因為我大半夜闖進王宮替你求情,所以陛下就大發慈悲把我和你關在一起了。」就算是此時此刻,風池恆的笑依舊是如清風一般。
「你瘋了嗎?」嘴上這麼說,落痕的心裡卻為風池恆的這一舉動泛起絲絲的感動:「謝謝……」
「不客氣。你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的身子,就當我是為了檌的孩子好了……」只是那清風般的笑容後面,竟然會在這句話出口之後隱藏著一點點的苦澀。
「你有沒有找到琛兒?」回想起昨晚,落痕急忙問道。
「琛兒在家裡。為什麼這麼問?」
「昨天晚上,琛兒被一抹黑影帶走把我引到這個地牢。然後我便看見傑拉受傷倒在牢間。可是不懂得是,為什麼陛下會在那個時候同樣出現在地牢……為什麼琛兒會平安的回到風家。」
「這麼說是有人故意陷害你的。目的就是要讓你……無法翻身……」
是柯萊爾斯吧……是她嗎?
「你怎麼了?!」
落痕突然捂嘴難受的樣子讓風池恆心一緊。
「只是……想吐……」落痕靠在牆邊虛弱的搖搖頭:「感覺過了就沒事了……」
「彥會想辦法先把我們放出去的。畢竟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呆在這裡。」
「我無所謂。」至少呆在這裡,可以不用去聽他們要舉行婚禮的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