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野檌的話讓落痕的心狠狠一痛,即使這樣的痛是自己應得的。
「既然陛下讓我伴駕身邊,屬下就有責任為陛下打點陛下自己無法意識到的事情。」就算是這樣,她還是要這樣做,或許他會徹底討厭自己吧。
「你好大的膽子。」淺野檌劍眉蹙起。
「陛下還是用完早膳再繼續批閱公文吧。」落痕上前一步將淺野檌手裡的筆抽出:「如果落痕這樣的舉動冒犯了陛下的話,陛下要怎麼處置我都不會有怨言。」
「你說……怎麼處置你都不會有怨言?」淺野檌微微瞇眸:「因為你根本沒有資格抱怨。」
「陛下教訓的是。」自行整理好淺野檌桌子上的公文,示意司徒先生將早餐擺上:「等陛下用完早膳,陛下想要怎麼降罪我都不會有任何怨言。」
那一刻落痕在想,自己這樣做,對她和淺野檌,到底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這是你說的,可不要忘了。」淺野檌面無表情的看了落痕一眼,竟然真的開始用餐。
見自己勸了多次都不聽的陛下竟然被落痕三言兩語就開始用餐,司徒先生感激的看了看落痕。
「司徒,你把蒼緋帶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進來。」用完早餐,淺野檌支開司徒和蒼緋。然後,整個辦公室裡便剩下他們兩個。
「倒茶。」淺野檌倚在靠背上冷冷的看了落痕一眼。
「是。」落痕立刻從茶水間倒了一杯茶放到淺野檌面前。
「你剛才說,我怎麼處置你,你都沒有怨言對吧?」輕抿了一口茶水,淺野檌繼續開口。
「是。」落痕抬眸注視著淺野檌,不知道他想要怎麼樣。
「那就好。」淺野檌滿意的放下杯子,下一秒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軀遮住灑落在落痕身上的陽光:「我剛好想到該怎麼處罰你。」
「陛下請說,我不會有任何怨言。」落痕垂下頭,不去直視淺野檌的眼睛。
「我要你現在抬起頭看著我,我怕你聽不清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伸手硬抬起落痕的下顎逼她看著自己。
「陛下請直說。」就算被抬起頭,她還是盡可能的避開淺野檌的視線。
「從今天開始,你要當我暖床的工具。」他勾唇,浮現的笑容卻是如此的冰冷,冷到落痕的心裡。
「什麼?」落痕懷疑自己聽錯了,終於將視線轉回來。
「沒聽清楚嗎?那我再說一遍。從今晚開始,你要當我暖床的工具。」為了讓落痕能夠聽清楚,他特意湊到她的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的清清楚楚:「記住……只是暖床的工具而已。本王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而且本王發現自從碰過你之後,本王對別的女人便失去了興趣。」伸手撩起落痕的髮絲,他說的風淡雲輕。
「陛下的意思是說…………」
「除了今後要保護我之外,你還要對我有求必應。」
「……………………」
「怎麼?你剛才不是說不管任何的處罰你都不會有任何怨言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