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在隱隱作痛,雙眉緩緩的皺起,良久,她才吃力的睜開眼睛。被打的臉到現在還會疼,就證明鏡之前那一拳打的有多重……
「醒了……」
突然,身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夏映蝶轉過頭,看著淺野檌就坐在窗邊的軟椅上看著她。
「我在哪裡?」夏映蝶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在家裡。」淺野檌回答。
「家…………家在哪裡?」失神的看著天花板,「我沒有家的……」
「為什麼沒有家……我在哪裡,你的家就在哪裡……」淺野檌起身,鑽進被窩裡,把夏映蝶摟進懷裡。
「聽起來很溫馨……」淡淡的勾起笑容,夏映蝶輕輕的靠在淺野檌的懷裡。
「難道不是嗎?」
「我看到了養父,就在那座別墅裡……」漸漸的,夏映蝶又開口。「原來安吉利知道我接近他的目的,所以才主動接受我的出現的。我還以為我要死了……他那張留著刀疤的臉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可是在那裡呆了才幾個小時,另一群人就出現了。好像襲擊了他們,我還看到了在梅菲先生家那晚的女黑衣人。之後便不省人事了…………」靜靜的講述著在別墅裡發生的事情,夏映蝶緊跟著又問道:「他在哪裡?」
「已經死了……」摟緊她冰涼的身體,「我們來的時候他已經被人打死了,而且,他的臉上又有了一道新的刀痕。」
「其實……那道新的傷疤是我留下的。」夏映蝶回答,「他看到我似乎很興奮,企圖想要靠近我,我一時之間掙扎不下迫不得己才劃傷他的。說起來,這是我第二次在他的臉上留下傷疤了……」
「現在沒事了……」他想要企圖給她溫暖,卻發現自己做不到。
「我還以為我會幫到你的…………」她閉上眼睛,
「你已經幫到我了,不是嗎?」是她通知他新藥藏匿的地點的……「從現在開始,不要覺得你是我的累贅……我從來沒有那麼想過……」
「那也許是我的榮幸……」淡淡的笑著,夏映蝶躲進淺野檌的懷裡,至少還有短暫的時間可以讓她幸福,「可以靠著你睡覺嗎?」
「隨時……」
「就一會兒…………」她現在很睏,不知道是因為靠在他懷裡舒服的原因,還是其他……
「新藥數目對嗎?」斷斐彥看著風池恆,
「沒有遺漏。」風池恆回答。
兩人從醫療中心大門出來,斷斐彥緊接著又問道:「話說回來,蝶似乎很能幹!」
「為什麼這麼說?」風池恆笑問。
「難道不是嗎?根據我的觀察,這不是她第一次遇到襲擊了吧,但是,她從來都沒有表現出其他女孩子害怕到要抓狂的地步。總是很冷靜。而且還主動幫檌擋子彈,總之,很強悍……」
「或許這就是這她的魅力之一呢?」風池恆笑著回答。
「嗯哼,也許吧…………」斷斐彥聳聳肩。
「不過我倒覺得第二次又遇見同一夥兒人不簡單,也許我們之前遇到的一系列事情,都是這一群人做的,也說不定。反之,琉璃月被她們劫走是最有力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