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那個女人了?」Lisa容顏泛怒地看著亞歷說道:「怎麼,你現在是愛屋及烏連那個小賤人的媽咪都喜歡上了?」
「Lisa,你讓我跟你說多少遍,孩子是無辜的,她叫淚兒!請你,對她好一點兒。」 亞歷不悅地起身要朝樓梯上走去。
然而Lisa卻騰地站起身看著亞歷的背影,擔心吵到菲兒,所以她低壓聲音更怒的說道:「我怎麼對她不好了?吃最貴的奶粉,穿最好的衣服,給她請保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那些吃的、穿的、包括請保姆的錢,全部是淚兒親生爹地龔景聖給的,給她花的再多也是理所應當的!」 亞歷轉回身看著Lisa:「你知不知道,物質再好,也比不上親情,你需要的是母愛,是你像抱著菲兒一樣的母愛!自從來到拉斯維加斯,除了那次你要摔死她,你就沒有抱她過她一下!」
「亞歷,你又因為那個小賤人責備我。」Lisa弱了語氣,哭著道:「我以為,全世界人都罵我,罵戳我的後背也沒有關係,但至少你會站在我這邊,現在你都不站在我身邊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她傷心地哭著抱著菲兒往門口走去。
亞歷見勢立即跑了過去攔住Lisa,緊張地將她們母子摟在懷裡,歎了口氣道:「對不起,我錯了。」
「亞歷,你可以傷害我,知道麼。」Lisa哽咽道:「如果你傷害了,就等於殺死了我,因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我知道了。」亞歷溫聲道:「我以後都不會再責備你了。」
「嗯。」
「小姐,先生。」五十左右歲的保姆阿姨抱著不停哭鬧的淚兒急匆匆地下了樓:「淚兒發燒了。」
亞歷立即推開Lisa,伸手摸上淚兒的額頭,她燒的很厲害,雙頰都通紅,轉而叮囑道Lisa:「淚兒燒的太厲害,再這樣會燒壞的,我得抱著她去斯維醫院打針。」
「好。」Lisa狠狠地瞪了眼將菲兒吵醒的淚兒。這個小賤人,就會讓人掃興!
……
「說,那個女人到底是誰?」TOP分集團裡,龔景聖儼然冷酷孤傲的王者般的腳踩在一個被打地半死的男人的背後上。
這個男人正是幫Lisa抱走菲兒的人,透過商場監視器以及TOP在警察的內部人,很快就查到了這個男人名字以及地上。
男人滿臉是血,虛弱無力地說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只是說,她是那個孩子的……母親,讓我幫個忙。」
「還是不說嗎?」龔景聖接過屬下接過來的消音手槍,他彎下槍,對準男人的頭部,唇角勾了冷酷的弧度沉聲道:「我再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一分鐘後沒有我滿意的答應,你將就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我……我大概記得那個女人的樣子。」男人急忙癡語道:「那個女人很漂亮,真的很漂亮,漂亮……就是因為她漂亮,我才幫了她……」
下一秒,男人一聲悶哼,成為了留在這個世界最後的聲音。
「愚蠢的男人,因為美色而盲目幫了壞人,留在世界上等於浪費空氣!」消音手槍在龔景聖修長地手指上旋轉,像是炫耀著它的成績。
「聖,那現在怎麼辦?」曾參加過菲兒滿月酒的阮君問道:「可惡,監控器竟然沒有拍下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的目的一定不是勒索,不然不會直到現在也不給我打電話。」龔景聖緊蹙了眉宇,幽深地藍眸泛起凌厲地光芒:「如果是拐賣,那麼登報,用一百億作為誘惑,只要那個女人一現身,救出菲兒後,就給我削成人棍,再亂棍打死!」
「OK。」對於龔景聖的殘忍手段,阮君一向都清楚,混黑的人,如果你不殘忍,那麼就只有等死的份了。不過他對女兒還是第一次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只見,那個女人踩到了龔景聖的心尖。
阮君在心裡同情那個女人,要抱誰家的孩子不好,偏偏抱走魔鬼一樣的聖的孩子。
「如果這個女人聰明,那麼,她就會將孩子送到警局。」龔景聖微瞇了閃爍著精銳光芒地狹眸:「告訴警局的人,一旦發現那個女人將孩子送回了警局,絕不放她走!」
「OK。」阮君再次應道。聖,大怒了! 他將那女人的後退全都封死了!……
第二天臨近中午,一夜沒睡的龔景聖剛回到家,布布便跑到他跟前嘟嘟著小嘴焦急地說道:「小櫻住院。」
「住院?」龔景聖渾身的神經一緊,他環視了四周都沒有看見小帥,和布布像連體嬰兒一樣的小帥沒有陪在布布身邊,只能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小帥把她送進了哪家醫院?」
「斯維醫院。」布布剛說完,龔景聖抱起布布箭步走了出去。
到了布布所說的醫院,龔景聖來到尹櫻所住的病房,心疼地看著病床上臉色泛起不正常紅潤的尹櫻,玉手打著點滴,他箭步來到她的床前。
「醫生說,是一股急火,她急妹妹,導致現在昏迷不醒,持續發燒。」小帥的聲音由門口傳出來:「妹妹的事情,怎麼樣了?」
「還沒有進展。」龔景聖擲聲道。他大手輕撫上尹櫻的臉頰,燙的厲害:「醫生有沒有說,多久會退燒?」
「已經打過一瓶點滴了,現在是第二瓶,估計第二瓶打完了就會退燒了。」小帥走在一旁的布布身邊,繼續道:「心病還需心藥醫,所以只有把妹妹找回來,小櫻才會病好。」
「嗯。」龔景聖緊攥了拳頭,輕吻了尹櫻微擰地秀眉:「等著我,我一定會把菲兒找回來。」他站直身,又叮囑到小帥和布布:「照顧好你們媽咪,爹地出去找菲兒。」
「放心。」小帥大人似的點了頭,看著箭步走出房間的龔景聖,想到菲兒,他緊鎖了小濃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