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騙子。」雷洛熾熱地眸子看著化身為DANG婦的Lisa,他吻了下她豐滿上櫻桃,耳畔立即傳來她更多的嚶吟聲,他沙啞不失魅蠱地聲音道:「在我邀請你來總統套房時,你就已經猜到了這並不單純,不過,我有些奇怪,你不是愛龔景聖嗎?為什麼又這麼輕易地上了我的床?」
「自……自從尹櫻再次回來後,聖就沒有碰過我……嗯……」Lisa嬌喘連連憤怒地說著,一邊急切地要解開雷洛衣服上的扣子:「我是個正常的女人,有這樣的生理需求。」
「原來如此。」雷洛眸底閃過狡黠地精光:「看來,你還真是個性X強的女人!」
「那難道尹櫻就不是了嗎?……嗯……報紙上說,你們昨晚開房了,她在床上的表現怎麼樣?」好不容易脫掉雷洛的衣服,Lisa又急切地將手伸去解開他的褲腰帶。
這個英俊的男人,他的邪魅與聖像極了,她要他來代替聖『愛』自己。
「我沒上她。」雷洛微瞇起了金色地眸子,想到那張俏臉,他閱女人無數,但卻從沒有看見過那樣清澈無邪地眼眸,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並不想勉強她什麼。
「為什麼?」Lisa 難以置信地說道:「難道你的能力有限?」
「有不有限你馬上就會驗證了!」雷洛唇角勾起邪笑。
當兩人如嬰兒般坦誠相見時,雷洛將Lisa翻身過去:「趴著。」他大手啪地打上Lisa白暫的臀部,呈時,五個紅指印泛起。
「啊……討厭!」Lisa嬌聲說著,她依言趴了起來,將美好一覽無餘地呈現在雷洛的面前,感覺雷洛並沒有進攻,她搖動著臀部,用麻酥入骨地聲音道:「快嘛,人家等不及了嘛。」
「呵呵……」雷洛譏諷地笑出聲,他雙手摟住Lisa的腰纖,倏爾以最羞辱的方式狠狠地慣穿了她,他的眸色一片冰冷:「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上尹櫻嗎?」
「嗯……啊……為……為什麼?」Lisa配合地扭動著:「難道是,是因為你對尹櫻不感興趣?」
「不,而是因為我對她很感興趣。」雷洛身下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他冷笑道:「那是因為,有些女人是用來玩的,而有些女人是用來愛的,相比之下,你就是那個要被人玩弄的女人,而尹櫻是應該被人用心愛的女人。」
「那……那你為什麼……啊……還要上我?」Lisa又惱又羞地說道。
天呀,他這樣貶低自己,這個時候她應該叫停的,可她偏偏說不出口,反而想讓雷洛更狠更快地玩弄她。
「因為,」雷洛故意頓了頓,含了下她的耳垂道:「你身上散發出來的腥味太強了,強到讓人不容忽視,貓哪有不知腥的。你看,你被我這樣玩弄著,卻還是不滿足,可想而知,你得有多麼的賤呀!」他忽然停了下來,邪惡道:「求我要你。」
「好,我……我求你,要我……快點。」所有的理智都被X欲拋在腦後,Lisa嬌吟道:「洛……給我……」
「賤人!」雷洛瞇起邃眸,瘋狂地抽動了起來……
那強性的藥物使得尹櫻不知道被龔景聖要了多少次後昏了過去。當她再次醒來時,發現天色已經黑了。
她紅腫地眼眸看向身邊躺著的龔景聖,又看了下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無聲地淚滑落臉頰,她下了沙發,尋找浴室。
到了浴室,她想用清水洗掉身上的污點,可這污點她怎麼也洗刷不掉。脖頸處被龔景聖咬壞的吻痕痛地厲害,但這些卻遠不及心痛,心就好像被利刃凌遲般疼痛不已。
洗過浴後,包裹著浴巾回到客廳,尹櫻水汪汪地眼眸看著熟睡的龔景聖,睡時的他像個俊美的天使,然而她自己,醒來時,他就是一個惡魔,一個專門折磨她的惡魔!
『除非你死,或者我死 ,彷彿,你這一生,都注定逃不掉我龔景聖的魔掌!』
腦海裡猛然迴響到昏睡前龔景聖冰冷無情的話,尹櫻環視四周,倏爾從吧檯上看見一把水果刀,她快步走了出去。
待拿過水果刀後,尹櫻的纖手有些顫抖,她遲疑地走路到龔景聖面前,殺了他,殺了這個惡魔,她就解脫了。
她身上有尉遲定過個責任,所以,她不能死,那就只有他死了!
尹櫻舉起刀,狠狠地刺了下去,然而,不知是因為她手抖的原因還是潛意識裡不想殺了龔景聖,不想殺了讓她既愛又恨的龔景聖。
刀紮在沙發上。
她無力地蹲在地上,恨自己的軟弱無能,淚水再次滑落。
良久,她浴巾又裹著龔景聖的西服向門口跑去。
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穿著浴巾出門了,這次她有西服還有鞋,可即使沒有西服與鞋,她也還是會跑出來,只恩她不想再看見龔景聖一眼,那樣無疑是在她受傷的心頭灑了把鹽。
聽見關門聲,龔景聖倏爾睜開冰藍色地眸子,那眸子裡絲毫不見睏意,有的只是精睿地光芒。
看著僅厘自己一厘米被紮在沙發上的水果刀,他冷笑著勾起唇。
那個小丫頭可以為了救尉遲宇跳海,卻差點兒殺了自己,果然她是愛尉遲宇的,同時也證明了,她是恨他的。
如果不是他,那麼,她和尉遲宇也許早就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可怎麼辦呢? 在他還沒有幸福的時候,他不允許她和尉遲宇幸福,更不允許她和雷洛幸福!
……
「還滿意嗎?」雷洛躺在床上吸著煙,幽冷而戲謔地眼眸看著下床並不忌諱他就直接穿衣服的Lisa問。
Lisa故作高傲地說道:「還好吧,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強迫我的。」
「之前明明還享受的欲罷不能,現在竟然還好吧,是我強迫你的?」雷洛嘲弄道:「知道麼,你這是標準的做了表子還要立貞潔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