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胡言神色可疑的來到身邊,衛紫霜從躺椅上欠起身問道:「得了什麼寶貝,看你喜滋滋的樣子?」
胡言嘿嘿的笑了一下,沒有回答。他現在想的是怎麼擺脫衛紫霜,好在晚上去觀摩學習男人的最高技藝。
「下海吧,太陽曬得我都動彈不了了。」衛紫霜站起身,高挑的身材配上動人的舉動,讓胡言心頭火熱,也讓胡言對晚上的學習觀摩活動充滿了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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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可以這樣。我怎麼沒想到。」這是胡言觀摩完了龍威廉現場直播的表演後,頭一個湧上心頭的感覺。女人就像一個有著無窮寶藏的藏寶地,你永遠弄不明白究竟有多少的寶藏,有多少的讓你吃驚的事情。
互相學習才能進步,這是千古不破的真理,用在男女情事上也是一樣。迫不及待的胡言心急如焚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要嘗試一下剛剛學到的本事。
「回來了?冰箱裡有你愛喝的西瓜汁,我困了。」衛紫霜看著胡言回來翻了個身又重新進入了夢鄉。
胡言剛才是撒謊說自己去放映廳看電影,衛紫霜對於這部片子沒什麼興趣,就讓胡言一個人去了。
胡言躡手躡腳的上到床上,也不管衛紫霜的反對,開始挑-逗起衛紫霜來。
雖然衛紫霜困意十足,但是她的特點就是經不住挑逗,只要挑逗,必定春意氾濫。果然,胡言的挑逗只進行了幾分鐘衛紫霜就打消了睡意,她嗔怒的看著胡言,說:「你把我弄醒了,你就要負責到底,要不然,我也不讓你睡覺。」
胡言「嘿嘿」一笑,說:「誰怕誰,來吧。」
這一夜注定是不安分的一夜,海水的味道,海浪的聲音,海風吹過椰子樹的灑灑聲,都是最好的催-情劑,兩個人很快的解除束縛開始戰鬥。
雖然學到了知識,但是真正使用的時候還是遇到了不少的問題。好在胡言秉承著一不怕苦,二不怕累,三不怕死的精神,努力克服技術上的難關,熟練的運用自己學到的知識,學以致用,還積極進取,努力開拓。終於攻克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佔領一個又一個的山頭。敵人開始還能頑強的抵抗,但是在胡言的鍥而不捨下,終於疲軟的繳械投降,任由胡言將一個個的山頭全部攻克。
屋子裡滿是衛紫霜壓抑不住的求饒聲和滿足的呻-吟聲,胡言的第一次學習成果展示以完美的結局結束。
衛紫霜慵懶的躺在胡言的懷裡,喘息著問道:「胡言,你吃了什麼藥嗎?怎麼這麼厲害,我都不行了。」
胡言舉起累得不行的胳膊,喘著氣說:「吃藥?那不是我的風格。我現在還行,要不要再來一次。」說完,胡言就欠起身,準備動作。
「不要。」衛紫霜驚叫著推開胡言,抱起枕頭作出防禦的動作。
這可是衛紫霜頭一次投降,胡言很得意,他在心裡開始感謝起龍威廉來了。對於龍威廉的委託,胡言下決心一定會全力以赴。
週末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上班的日子。衛紫霜戀戀不捨的和胡言分開,然後去了自己上班的警局。從衛紫霜的眼裡,胡言看到了她的真正的眷戀,現在自己才真正的是從裡到外的征服了衛紫霜。這讓胡言很有成就感。
電話忽然響了,胡言接聽了一下,打電話來的是死去的王玉香的男人打來的:「警官,我老婆的貓回來了,現在正在客廳裡,警官你是不是過來一下。」
胡言沒有告訴這個男人自己的身份,所以這個男人一直稱呼胡言為警官。
胡言掛斷電話,看來自己在去龍威廉的家之前要去一趟死去的王玉香的家了。雖然王玉香被認為是死於心臟病,但是胡言總覺得有些疑問。現在去看看這隻貓,也許能解開心中的疑惑。
貓是一隻普通的家貓,貓並沒有表現的很不安,而是安安靜靜的躺在男主人的懷裡。現在女主人死了,男主人就是貓唯一的主人。
胡言看了看貓的爪子,爪子邊緣有些烏黑的顏色,看來在外面經歷過不好的磨難才回來的,貓身上的貓毛也掉了不少,很久沒有洗過了,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我按照你的吩咐,沒有給貓洗澡,你看看這個貓,躲在外面有些日子了,看來是被嚇到了。」男主人撫摸著貓毛,疼惜的說。
胡言站起來走到外面看了看,這棟樓住著好幾戶人家,都是屬於中等偏下收入的家庭。與國內不同的是,這裡雖然只是中等偏下的收入,女人們依舊是呆在家裡做全職主婦,而不是去上班多掙些錢來改善生活。
原因也很簡單,雖然窮點,但是這樣的生活已經很不錯,不需要兩個人都忙著去上班。錢是掙不完的,經營好家庭比上班多掙幾個錢要重要的多。再說了,這裡上班的女人工資普遍比男人的低,讓男人掙錢,女人經營好家庭,這樣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
「警官,我的太太真的死的很蹊蹺啊。她身上備有藥的,要是真的心臟病發的話,她一定來得及吃藥。可是現場你們也看到了,她根本就沒有去取藥就死了,我覺得她真的是他殺。」男人念叨著。
胡言眉頭動了動,他問道:「那你說說看,別人為什麼會殺死你老婆?」
「這個我不知道。我太太死前說過,她說有鄰居要給她顏色看。我問她為什麼,她又支支吾吾的不說了。」男人說道。
胡言眉頭再次動了一下:「鄰居?那你說說看,你的鄰居都是些什麼人?」
男人掰著手指說:「和我們同一層的是個小兩口,男的是個經紀,女的是個教師。上面一層住著兩戶人家,一家男人是個中醫,女人在家做主婦。另外一家,男女六十歲了,都是退休人員。下面的人家也有兩戶,一戶是個年輕夫婦,男的是公司主管,女的是剛辭職。另外一戶男的已經五十歲了,是個小店老闆,女的三十幾歲,妖嬈的很,平時去去店裡幫忙,閒的時候就去打麻將。」
胡言搖搖頭,這些人都是平頭百姓,有什麼事會惹得這樣的老百姓起殺心,殺死一個毫無特點的家庭主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