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這才明白,為什麼做遊戲的時候,陶馨為什麼會承認自己被強-暴過和殺過人。陶馨的身份真的是坎坷不平。
「你的錢……?」胡言好奇的問道。一個從少管所放出來的小女孩,怎麼可能會擁有這麼一大筆的財產呢?
「我的錢是我父親留下來的。當年我父親在我出生後就成立了一家公司,交給他最信任的人經營。打算等我長大以後作為我的嫁妝。這家公司的存在除了我父母外就沒有其他人知道。後來我父母進了監獄以後,我父親就將事情的真相寫下來,交給了最信任的人。」陶馨陷入回憶,一直在講述。
「這個人帶著我父親寫的資料到處尋找我,等他找到我養父母家的時候,我已經被關進了少管所。在少管所裡,這個人找到了我,給了我活下去的信心和動力。我在少管所裡開始刻苦練習,為了報仇而做著準備。現在這個公司成為了一家擁有數億資產的公司。」
少管所裡是個學習技術的好地方,當然是那些見不得光的技術,比如打架,下藥,殺人,偷竊等等。想必當年的陶馨在少管所裡一定打過很多次的架,說不定是個大姐頭。
「你父親的案子究竟是個什麼真相?」雖然聽孫朝陽說了一些,但是胡言知道,孫朝陽說的只是一點點的皮毛。還有很多的隱情只有當事人知道,只有孫朝陽和豐雲才能知道真正的事情。
當年豐雲是公司的董事長,公司當時剛剛開始飛速發展,連續獲得了好幾項的投標。豐雲正是鬥志昂揚的時候。
當初公司剛剛起步的時候,孫朝陽還不覺得怎麼樣,但是等到公司開始發展了,孫朝陽發現原來公司居然有可能做到在全國都大有作為的程度。他不甘心做個老二。看看豐雲意氣風發的樣子,他開始有了心思。
後來在公司經營理念上,豐雲與孫朝陽發生了分歧。孫朝陽建議不擇手段的籠絡高官,而豐雲則堅持穩步發展。
孫朝陽沒有理會豐雲,而是暗中接觸高官,以豐雲的名義給高官以賄賂。他認為只要自己成績上來了,豐雲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也無所謂。
但是高官卻忽然落馬了,孫朝陽一下子惶恐起來,擔心高官會將自己供出來。看到孫朝陽整日唉聲歎氣的,紫菡就詢問起孫朝陽原因來。孫朝陽拗不過紫菡,將事情說了出來。結果紫菡不僅沒有擔心,反而是高興萬分。很快的,紫菡就將所有的事情牽扯上豐雲,她利用自己的美色加金錢,收買了各種官員,將賄賂的罪名落實給了豐雲。
孫朝陽暗自慶幸自己當初是以豐雲的名義給高官行賄的,這樣,豐雲在高官的供認下也被刑拘,一同刑拘的還有豐雲的妻子。
為了怕豐雲的兒子長大後報復,孫朝陽還將這個兒子送去精神病院。現在的豐雲的兒子,也就是陶馨的哥哥已經是個精神不正常的人。陶馨暗中派人前去探視過,完全就是個廢人了。
孫朝陽借助一干人的幫助,獲取了公司的大權。公司在孫朝陽不擇手段的方法下開始飛速發展,十幾年後,孫氏財團已經成了全國知名的大財團。
「你是怎麼陷害其他人的?尤其是王倫和邢宏,以及孫向東?」胡言問道。
陶馨冷冷的說:「王倫故意打輸了官司,讓我父親再也沒有機會上訴。我只是收買了一個嫩模,將花生醬混在在牛奶裡,讓王倫喝了,然後在王倫的包裡換了他的藥。等到一片混亂的時候,嫩模又將藥換回去,所以就算是檢測,也測不出來原因。」
「至於邢宏,他的漏洞太多,又貪心。我一直在關注他。他開始時頻繁的在股市出現的時候,我動用自己的力量查到了內幕,然後將消息告訴了與金瑪藥業合作的某大學實業集團,利用輿論的壓力讓某大學實業集團放棄了與金瑪藥業的合作。我還將消息一不小心透露給了那個記者,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說到這裡,陶馨忽然正色的說:「邢宏不是我害死的,我只想讓他進監獄而已。」
胡言點點頭,說:「我知道,邢宏是羅金動的手,讓邢宏在監獄裡不明不白的自殺了。」
「羅金?他就是害死我父親和母親的直接兇手。當年孫朝陽一直對於我父親不放心,所以在認識了羅金後,就安排羅金混進監獄,找個機會製造監獄暴動。我父親當時一時糊塗,想出獄找個記者證明自己的清白,所以被羅金抓到了空子,一下子打死在了監獄裡,羅金還因為這個原因立了功,提前釋放。」陶馨說道這裡,忍不住哭泣起來。但是只是短短的一會,她就平伏心情,接著講了起來。
「我暗中在紫菡的房間裡安放了攝像頭,就等著適合的時機將羅金和紫菡的關係暴露出來。那一天,我先是在獵槍上做了手腳,然後在大家聽到槍響,趕到門口的時候,我就用遙控器打開電視,讓大家都知道紫菡和羅金的關係,讓孫朝陽背上殺人的罪名。」陶馨說到這裡,瞥了胡言一眼,眼神裡的內容很複雜。
胡言知道陶馨是什麼意思,這個丫頭,手上一定還有自己和紫菡以及孫梅雙飛時的錄像。胡言咳嗽一聲,不知道說什麼好。
陶馨鄙夷的說:「紫菡的功夫很高啊,而且還很捨得,為了勾引你,居然願意和自己的侍女一起服侍你。」
胡言尷尬的摸摸鼻子,再次乾咳一聲,說:「那個,就別說這個了,我一時迷糊,被引誘了。那個,繼續說吧。」
「哼,你說要是我想陪你們一起雙-飛,紫菡會不會願意呢?」陶馨的話裡殺氣逼人。
胡言抱著頭說:「真的是一時糊塗,那個,以後再也不會了。」
「哦?你願意和孫梅一起,就不願意和我一起了?」陶馨明顯的故意曲解胡言的意思。
「能不能不提這個。我實話說了吧,自從那一夜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和紫菡有過關係了。」胡言辯解到。
「你們有沒有關係跟我有什麼關係。」陶馨幽幽的說。
胡言趕緊轉移話題,要不然一直說下去,自己就和陶馨再也沒有在一起的可能了:「那個,孫向東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