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佳的球速度不快,高度又很高,一點沒有殺傷力。胡言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他高高的跳起來,狠狠的劈殺下來。
球在空中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眼看著要越過球網了,卻猛地一頭紮了下來,落在了網下。
胡言呆了,他不知道這個球怎麼會下網的,貌似自己的發力和動作都很好啊?
魯佳笑嘻嘻的說:「笨蛋。連球的羽毛斷了幾根都不知道,居然敢大力劈殺,嘻嘻,現在你該脫掉最後一件衣服了。」
「脫!脫!!脫!!!」一群年輕的男女們開心的大喊起來。胡言想逃出去,但是他看看四周,發現自己逃跑的路線已經被圍觀的男女們擋住了。
胡言看到陶馨興奮的樣子,忽然有了個主意。他迅速的將褲子一褪,女孩們趕緊閉上眼睛。雖然叫的很凶,但是真的等到胡言脫下來的時候,幾個相對保守一點的女孩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陶馨也閉上了。
胡言將手裡的內褲揉成一團,然後衝著陶馨拋了過去,等到內褲脫手以後,胡言才出聲喊道:「陶馨,小心!」
陶馨聞言猛的睜開眼睛,她一看清楚飛過來的是個什麼東西,馬上身子一動,就要衝出去。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也許是她的反應速度跟不上,也許是沒及時的反應過來,她只是伸開手抓了一下,但是沒有抓到,內褲劃過一個拋物線落在了陶馨的頭上。
陶馨一下子就懵了,她傻愣愣的站著,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內褲掛在她的頭上,像個旗幟般迎風飄揚。陶馨一下子哭了起來。
孫浩趕緊取下胡言的內褲,嫌惡的丟在地上,然後摟著陶馨安慰著。
胡言感覺自己失算了,不僅沒有試出來陶馨的身手,反而是將自己心目中的美女給弄哭了,還讓孫浩有了藉機踩低自己的機會。
其他的人都很無良的笑了,胡言索性豁出去了,他大大方方的裸著,慢悠悠的走到自己的衣褲旁邊,擺個POSS,然後慢悠悠的穿上衣服。
現在其他幾個人的嫌疑基本上排除了,只有魯佳很有可疑。她的身手敏捷,反應迅速。再加上孫朝陽出事後她不僅沒有擔心自己的飯碗,反而是很有勁頭的投入到工作中。而且,孫朝陽的事情就發生在她進入孫家以後,她絕對有機會在獵槍上設下機關。
而且,攝像頭拍攝的內容已經有些日子了,可是直到現在才交給孫朝陽,這應該是她現在才得到了陷害孫朝陽和羅金的機會,才開始行動的。
出事的前一晚和當晚,魯佳都是因為工作太忙而留在了孫家,這樣,她就有足夠的時間去設置機關,對獵槍動手腳,讓獵槍在孫朝陽觸碰以後馬上走火。
胡言覺得可以將魯佳列為頭號嫌疑對象。他心裡有些遺憾,這個魯佳,胡言還沒有和她有進一步的發展,兩個人只是處於曖昧階段。只要再給胡言一點時間,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和魯佳親熱一番。
孫浩帶著陶馨向著屋子裡走去,胡言知道,陶馨和孫浩的關係已經發展的很快,有幾次胡言都看到陶馨從孫浩房間裡躲躲閃閃的出來。胡言有些鬱悶,陶馨自己明明有房子,而且就在幾百米遠的地方,可是她還是要在孫浩房間裡逗留,簡直是故意氣胡言。
胡言對陶馨可是有非分之想的,要是能娶到陶馨,這輩子根本就不用奮鬥了。不過,胡言會結婚,然後安安穩穩的過平靜的日子嗎?
現在的胡言,已經不是以前的胡言了。以前的胡言是個對女孩束手無策的傢伙,嘴上花花,實際行動卻一塌糊塗。
經過了這些日子的錘煉,他已經從一個只能膜拜女神的屌絲變成了一個可以自如追求白木耳的情場高手。對於像紫菡這樣的黑木耳也是來者不拒。
以前是把邦德當做偶像,現在是把邦德作為目標在努力追趕中。
胡言能感覺到陶馨對自己還是有感覺的,只是孫浩的經濟實力太強,所以才會和胡言保持距離,和孫浩卻突飛猛進。
看來,陶馨是個很實際的人,不像是她的外表那樣獨立、傲然。
洗手池邊上,魯佳打開造型別緻的龍頭,嘴角帶著一絲微笑在洗手。剛才胡言的表現讓她很是意外。她原本以為胡言會耍賴、會作弊,卻沒想到胡言還真的將衣服全部都脫了。只是對於胡言最後的動作她有些不解,不明白胡言為什麼要這樣對待陶馨。
她喜歡胡言,她也知道胡言喜歡她,但是憑著直覺,她感覺到胡言對陶馨也有好感,所以胡言這樣羞辱陶馨的舉動才讓她不解。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沮喪?」胡言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也站在一旁洗手。
「沮喪,我勝了,為什麼要沮喪?」魯佳不以為然的說。
胡言捧起水洗了一把臉,現在他已經把衣服穿好了。他抹了把臉上的水珠,手裡的動作沒停,口氣故作輕鬆隨意的問道:「我說的是孫朝陽殺人這件事。」
「我應該沮喪嗎?」魯佳反問道。她隱隱覺得胡言的問話很不友好。
「孫朝陽入獄的話,你的工作就岌岌可危了,按照我的理解的話,你應該會忐忑不安。而不是像今天這樣興致勃勃,精神十足。」胡言的問話開始有了殺氣。
魯佳愣了一下,隨即有些不快的說:「我的性格就是個樂天派,而且,既然在做事,就應該將事情做到最好,這是我的原則。我想,紫菡將我挖來,也就是看中了我的態度。」
胡言慢慢的擦乾臉上的水珠,他扭頭看看魯佳,眼裡帶著一絲詢問的神色,但是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
「你想說什麼?」魯佳已經有些生氣了。
「我還是覺得你在孫家的狀態有些不可理解。」胡言盯著魯佳的眼睛說道。
魯佳皺起眉頭,然後問道:「你懷疑什麼?懷疑我在孫家的動機不純?懷疑我想勾引孫家的男人?想嫁入豪門?」
胡言一愣,魯佳完全領會錯了自己的意思,他原以為魯佳在自己的逼問下會露出一點點的馬腳,誰知道她說出來的居然是完全不同的意思。難道魯佳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