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孫浩和孫纖一臉的疑惑,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詢問,因為這種事還是不知道的最好。接下來的話題就更加的廣泛了,很快的,幾個人都醉倒了。
艱難的睜開眼皮,胡言找了很久才找到眼鏡,帶上一看,雨已經停了,風也小了很多,但是頭疼的厲害。胡言想起來昨天沒命的喝酒,很是可疑。似乎,昨天的酒有問題。
胡言以前也醉過,醉了以後會嘔吐,卻不會像昨夜一樣覺得無所畏懼,覺得世界上再大的事情也和自己無關。所以也才會那麼的放肆,玩那麼新潮的遊戲。
看看身下,胡言才發現睡在地板上。而且,一絲不掛。
胡言想了想,昨夜最後的記憶就是幾個人在玩遊戲,遊戲之後的事情胡言一概不知。他翻個身,赫然發現身邊躺著個女人,也是一絲不掛的。
胡言伸出手撥開女人臉上的頭髮,這才發現原來是孫纖。看看四周,居然是在孫纖的房間裡。
胡言看看自己的身子,趕緊找了自己的褲子穿上。他撓著腦門,想不通昨夜怎麼會進到孫纖的房間裡,還這副樣子,看來昨夜自己和孫纖大戰過,要不然地上也不會有一些可疑的污跡。
胡言感到有些過了,貌似以前自己只和自己喜歡的女孩上床,可是現在完全打破了自己規矩,先是被紫菡推倒色-誘了,接著和孫梅這個沒說過幾句話的女僕雙-飛,現在又和孫纖不清不楚的做過了,現在的胡言都不像是原來的胡言了。
揉著太陽穴,胡言扯下被單蓋在孫纖的身上,剛想離開,孫纖就醒了,她先是迷惑的看看四周,然後看到胡言蓬亂的頭髮和通紅的眼睛,她這才想起來什麼,趕緊看看被單下的身子,然後死死的盯住胡言說:「你把我睡了?」
胡言搖搖頭,想了想,覺得不妥,畢竟從現場的痕跡來看,昨晚確實有一場大戰,所以他又點點頭。
孫纖趕緊站起來用被單包裹住身子,似是生自己的氣說道:「我怎麼會和你做了,真是……算了,不許說出去。」
胡言摸摸頭,他也不想說出去。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胡言忽然想起來,昨夜一起玩遊戲的還有陶馨和孫浩,按照目前的情形看,他們莫非也……
想到這裡,胡言趕緊打開房門向外看了看,確認沒人才走了出去,向著孫浩的房間走去。
還沒走到,就看到陶馨做賊似得從孫浩的房間裡閃了出來,一看到胡言,頓時愣住了。
胡言看看陶馨,她也是一臉的倦色,頭髮凌亂,衣服也沒有穿好。看來,昨夜他們戰鬥的情況也不比自己這邊差。
胡言心裡有些不舒服,他還是很喜歡陶馨的,也有和陶馨更進一步的意思。現在看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和別人鬼混了,心裡當然不舒服。
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心照不宣的一前一後的去了胡言的房間。等到梳洗打扮好了,陶馨才溜出了孫家,回去自己的家裡。
胡言也人模狗樣的走下樓,打算趁著天氣好轉以後去一趟關押豐雲的監獄。想破解孫朝陽的危機,只能先找到豐雲的家人,看看究竟是誰在對孫朝陽進行報復。
豐雲的家庭情況胡言已經調查過了,豐雲有一兒一女,在豐雲入獄之後,這兩個人都被人帶走了。現在下落不明。為豐雲的事情報復孫朝陽的很可能是豐雲的二十多歲的兒子。
只是,這個兒子現在的下落根本無人知道。也許,只有豐雲才能知道。當然,豐雲是不會供出自己兒子的下落的,想從豐雲嘴裡套出他兒子的下落,必須要想想辦法才行。
出門後才知道,烏雲依舊籠罩在頭頂上空,颱風並沒有過去,想出門,還是只能再等等。
吃午飯的時候,孫纖一直都覺得很彆扭,她不知道怎麼面對胡言。雖然作為九零後,她做過不少的瘋狂事,但是在父母眼裡,她還是個乖乖女。胡言是父母的朋友,這就讓她感覺不自然。她很擔心胡言將事情說出去。
胡言也不敢看孫纖,他不知道怎麼面對孫纖。畢竟這只是個十幾歲的女孩。胡言有些懷疑昨天的酒。今天他做的位置偏偏和孫纖坐在一起,這讓胡言顯得很沉默。
「胡言,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紫菡依舊是笑容明媚的樣子。看來昨夜的事情她一點也不知道。
胡言說:「有心事,我還在想事情。」
等到大家不再注意他的時候,他悄悄的問孫纖:「昨夜的酒是不是有問題。」
看到胡言問自己話,孫纖哆嗦了一下,偷偷的看了胡言一眼才說:「我放了藥。」
「迷幻藥?」胡言小聲的問道。
孫纖點點頭。
胡言搖搖頭是,說:「沒想到我也有吃迷幻藥的時候。那個,就當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好嗎?」
「好。」孫纖趕緊回答道。她正在想著怎麼處理這件事,沒想到胡言先說出來了,說出來的內容也正和她的心意。
女僕孫梅過來給胡言添了一勺飯,然後退到了一邊。胡言感覺很彆扭,這個屋子裡的三個女人,居然都和他有關係,這在胡言還是頭一次。他始終覺得屋子裡的氣氛很怪異。
「等到颱風過去,我要出去一趟。」胡言說道。
「哦,有事情嗎?」孫朝陽問道。
胡言說:「不是自己的事情,是有關於你的事情。」
「什麼事情?」孫朝陽有些好奇。
「等我回來了再告訴你。」胡言打算等自己查證到一些事情以後再告訴孫朝陽。那個時候,他會要孫朝陽配合自己,將當年的事情都講出來,只有這樣,才能破掉他的危機。
聽到胡言要走,屋子裡的三個女人臉上的表情各異。紫菡是有些失望,而孫梅則有些不安,孫纖則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紫菡站起來推開碗碟說:「我有些不舒服,先上去休息一下。」走的時候還用眼睛剜了胡言一眼,眼裡的內容很複雜,胡言看不懂。
孫梅趕緊跟了上去。作為貼身的女僕就要時刻跟在女主人身邊。只是她經過胡言身邊的時候,用手在背後觸碰了胡言一下。
胡言對於女人,還是完全不懂,他不明白孫梅推的這一下是什麼意思。
「女人就是麻煩,隔幾天就要維修一下。哈哈哈哈。」孫朝陽看看沒人和他一起笑,只好收起笑容,站起身去書房裡看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