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朝陽臉色變得蒼白,他猛的站了起來,在屋子裡踱了幾步,然後停了下來,似是下了什麼決心,這才鎮靜下來,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神相,你早就看出來了他會遇到危險,還請你好好看看,我的這個面相會是個什麼危險呢?”孫朝陽問道。
胡言說:“現在還在外圍,所以無法開始破解你的面相。現在只能從外圍入手,尋找你的下一個危機會應驗在誰的身上。”
孫朝陽想起了什麼,他看著胡言問:“對了,現在你能不能確定,究竟是什麼東西在搞破壞,是人為還是天意?”
胡言思索著說:“邢宏這次出事你認為是人為還是天意?”
孫朝陽說:“多半是天意。不可能有人指使他挪用善款,也不可能有人讓他借用消息炒作股票。邢宏是個自負的人,我想不出有什麼人會讓他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胡言點點頭,然後說:“唯一的疑點就是那個記者。這個記者是怎麼得到消息的呢?”
孫朝陽皺起眉頭,然後說:“我明天會叫人去查一查這個記者的來歷。”
胡言站起來准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扭頭說:“對了,孫總,想要我破解你的危機,就必須要你的全面配合。像今晚這樣藏著秘密,不願意說出來就讓我沒法幫到你。”
孫朝陽愣了一下,他想說什麼,但是又忍住了。
肚子有些餓了,胡言想去餐廳看看有什麼吃的。一進門卻發現紫菡正在大口大口的吞著水果,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胡言淡淡一笑,坐下來也拿過一個水果大口的咬起來。
紫菡這才發現了胡言,她身子一震,驚訝的說:“對了,胡言,你說過我會遇到驚嚇,原來是真的。”
胡言懶得理睬她,到現在她還以為自己是空口說胡話,一點沒有對相士的尊敬。
“胡言,你再看看,我的面相還有沒有危險?”紫菡緊張的問道。
胡言懶得理睬她,自己免費的相術已經用的夠多了,現在是時候收收費了。
紫菡頓時有些惱怒,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無視自己,在自己說話以後居然當做沒聽見一樣。
“胡言,看看我的面相?”紫菡勉強壓抑住自己的火氣,開口問道。
胡言還是沒有理睬她,而是在褲兜了摸了半天,摸出一張十元鈔票,然後喃喃的說:“媽的,居然只有十塊錢了,這錢真他麼好用。”
紫菡愣了一下,馬上明白胡言的意思了,她惱怒的拿過自己的包,翻了翻才發現自己錢包裡居然沒有現金。她氣的一摔包,然後叫到:“思翠茜,拿我的支票簿來。”
思翠茜馬上跑了過來,將支票簿遞給紫菡。紫菡提起筆在支票簿上寫下一個數字,然後遞給胡言說:“這些給你先用著,不夠你再說。”
胡言瞅了一眼支票上的數目,有錢人就是不一樣,一出手就是大手筆。這些錢雖然距離胡言的整體目標還有些距離,但是也算是不錯的了。
胡言收起支票,喜滋滋的說:“把臉抬起來。”
紫菡在心裡鄙視了胡言一百遍後才將頭微微的抬了一下。胡言忽然伸出右手,用右手食指抬起紫菡的下巴,然後開始打量她的面相。
紫菡頓時有些惱羞,胡言這是公然的調戲自己。她剛想發脾氣,就聽到胡言淡淡的說:“別動。”聲音不大,但是卻很有威嚴,讓紫菡一下子停了下來,任由胡言托起自己的下巴仔細的觀察著。
時間似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胡言才施施然放下手,說:“最近你會有喜事上門,不過,並不是一帆風順,而是很有波折。”
紫菡凝神看著胡言問道:“我兒子要回來這是不是你說的喜事?”
“不是,是意外之喜。不要問我是什麼喜事,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胡言說完伸個懶腰,准備去睡一覺。
傍晚的時候,胡言沿著海邊散步,任由海水撲打著他的腳。他提著鞋,雙手背著很悠閒的看著落日下的海水,時不時的低頭看看地上的貝殼。
撿貝殼是個很浪漫的事情,只是,這樣浪漫的事情應該有兩個人一起才有意思。剛想到這裡,就看到前方一個動人的身影不時的彎腰拾取一下地上的貝殼。
從背影上胡言認出來,就是那個鑽石富家女陶馨。
胡言緊走幾步追上陶馨,然後嬉笑著說:“美女,撿貝殼啊?”
陶馨白了他一眼,根本懶得理睬他。胡言也不以為意,泡妞,尤其是泡漂亮的妞,就要學會不要臉,要死纏爛打,要鍥而不捨。
胡言跟上陶馨,也不管她是不是討厭自己,反正就是要緊跟不捨。
潮水慢慢的漲上來了,等到胡言和陶馨發現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已經處在了大海中,距離岸邊還有六七十米。
這個時候他們才開始慌亂的向著岸邊走去。沒走幾步,陶馨就“哎呀”的叫了一聲。胡言剛准備問陶馨發生了什麼事情,結果從腳下就傳來疼痛的感覺。
胡言知道是踩到碎石了。這一片地帶剛好是碎石地帶,地上都是礁石和石塊。平時他們是不會到這裡來的,都是在靠近海邊的沙地上行走。現在要是還想走沙地的話,必須要返回大海裡去。而且現在返回去也遲了,剛才行走的地方已經被海水淹沒了。
胡言趕緊穿上皮鞋,走到陶馨面前說:“快點,我背你。”陶馨猶豫了一下,胡言大聲的說:“快點,還要不要命啊?”
陶馨這才趴在胡言的背上。胡言深一腳淺一腳的向著岸邊走去。腳下一個趔趄,胡言差點摔倒,嚇得陶馨趕緊加把勁摟住胡言的脖子,胸前的柔軟就結結實實的貼在了胡言的背上。
胡言穿的是一身很輕薄的面料做的休閒衫,陶馨的面料同樣是輕薄型的,而且似乎她是真空的,胸脯一下子毫無遮擋的完全貼在胡言背上的時候,讓胡言感受到了什麼叫柔軟。
他不自覺的放慢了腳步。然後胡言開始了表演,短短的幾十米路,他硬是東搖西晃讓陶馨的柔軟胸脯與自己來了無數次的親密接觸。
到了岸邊的時候,陶馨臉蛋通紅的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麼,色-狼。”說完就丟下胡言逃也似的走了。
胡言沖著陶馨遠去的身影喃喃的說:“你該說聲謝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