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澤群雖然被無罪釋放但是事情遠遠的沒有結束。這件事被好事的人捅到了網上,這樣一來,事情就起了變化。網上一片譴責聲,不僅是譴責畢澤群,就連胡言也被大家譴責了,好事的人還人肉了一番,將胡言和畢澤群的資料給整了出來。
大家對於公安局請一個看相的當顧問非常的反感。某些對頭出於某種不可知的目的還將王市長給牽扯了出來,因為胡言是王市長介紹的,所以大家想當然的認為胡言和王市長有什麼關係。
現在網上轟轟隆隆的批評胡言是個別有用心的小人,畢澤群則是個逃脫法律制裁的兇手。
胡言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居然和畢澤群成了同時被批判的對象,兩個對立面的人現在居然成了一條戰壕裡的戰友。
很快的,畢澤群背後的人群動手了,有關於畢澤群的內容還是被河蟹了,而且,只要在網上發出畢澤群三個字,就會被直接屏蔽掉。
明面上,這件事網上議論的少了,但是實際上,民間的流傳卻越演越烈,到最後,人們都開始認為胡言的所作所為是故意為了給畢澤群脫罪的。因為沒有胡言提供的所謂證據,畢澤群難逃被收監的下場。
胡言故意弄巧成拙,讓畢澤群鑽了空子,逃脫了法律的制裁。所以大家都認為,胡言是被畢澤群收買的一條狗。
不時的有人上門堵胡言,對他破口大罵。像畢澤群這樣的紈褲是百姓心裡最痛恨的對象,現在因為胡言的所作所為造成了畢澤群的脫罪,所以大家將怒氣都發洩到了胡言這個大家認為的狗腿子身上。
胡言很快的落荒而逃。家是不能回了,胡言乾脆出門旅遊。只有等到風聲平息,他才有可能回到山城。
###########################################################################
湘城一家三星級的酒店裡,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人,帶著隨意的笑容,懶散的神態,背著一個雙肩包慢悠悠的行走在大堂裡。
說的是三星級,實際上這樣的酒店的星級都不是正經途徑上獲得的,有些陳舊的裝修,有些放鬆的服務員,和態度不怎麼好的登記員,都說明這家酒店就是個普通的旅店。導遊說的三星級多半也是忽悠胡言這樣的跟團旅行的不捨得出大錢的旅客。
為了讓自己住的舒服點,胡言還特意給旅行社加了錢。雖然這家名義上的三星級酒店不怎麼樣,但是要比那些農家飯莊兼旅社的條件還是要好很多。
領了房卡,胡言跟在服務員後面去看了看自己的房間。房間還算是乾淨,拉開窗簾就能看到熙熙攘攘的街景。本來胡言很想去附近看看,到處逛逛,但是他是個路盲,出去了就很難找的回來。再加上坐了一天的長途火車,確實有點累。
簡單的收拾一下,胡言就開始躺下準備入睡。現在已經是十點鐘,不是胡言平常的睡覺時間,但是明天導遊說要早起,自己又累了,所以他開始有了點睡意。
「嘀鈴鈴……」電話猛的響了起來,胡言剛剛聚攏的睡意一下子被吵沒了。這個時間點打電話上來,不用說也知道是什麼樣的電話。
胡言沒有理睬,依舊是準備入睡。但是電話一點也不肯罷休,一直響個不停。
到最後,胡言僅存的一點睡意也被鈴聲吵沒了之後,胡言拿起電話。
「先生,我們是本酒店休閒服務中心的服務員,我們可以提供各種各樣的休閒服務,什麼服務都有哦,還有特別服務和特色服務呢。」電話裡的女聲相當的輕柔,語氣也很甜膩,讓人骨子裡有種酥軟的感覺。
胡言頓時有了調戲一下這個女孩的心情,反正睡意跑了,閒著也是閒著,與特殊服務者在電話裡聊一些尺度比較開放的問題也算是一種打發時光的好辦法:「哦,什麼價格?」
電話裡的女聲停了一下,在她認為,這個胡言顯然是個常客。一般的客人會先問一下是什麼特殊服務和特色服務,但是胡言一開口就問價格,顯然是瞭解了她們服務的內容。
「先生,全套服務很便宜的,只要八百。」女聲的聲音更加的充滿了誘惑力。顯然,在她看來,胡言是個很有希望的顧客。
「干,都抵得上一個小老百姓半個月的工資了。」胡言在心裡嘀咕了一句,馬上對著話筒說:「那麼你們的特殊服務是什麼?」
女聲語聲更加的輕柔起來:「嘻嘻嘻,先生你懂的啦。」
「我不懂,你解釋一下。」胡言覺得這樣聊天真的很有意思。
「特殊服務就是做-愛啦。先生您真壞,非要人家說出來。嘻嘻。」女聲開始變得輕佻起來。
胡言摸摸鼻子,原本還以為對方會說出些有技巧性的回答,沒想到得到的卻是赤果果的答案:「那個全套又是什麼呢?」
女聲開始有些吃不住勁了,剛開始還以為對方是個常客,可現在看來,對方越來越不像是常客,倒像是個故意調戲人的無聊傢伙了。
女聲還是輕柔的說:「我們可是專業的休閒按摩師,可不是像那些小店的貨色。我們提供專業的按摩,泰式,日式,中式都會。在您累著的時候,還能幫您鬆骨按摩,給您全身心的放鬆。」
胡言呵呵一笑,接著說:「那麼,特色服務是什麼呢?」
女聲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特色服務就是提供給您特別的需求,比如SM,女王,或者雙飛,3-P等等,我們都能提供。」
「那個,我只要按摩,不要特殊的和特色的,怎麼樣?」胡言開心的問道,他可以想像的到,對方浪費了大把的口舌,最後只落得這個結局一定會暴怒。
果然,女聲馬上變得尖銳:「沒有。男人不嫖還叫男人麼?」
胡言頓時惡寒:什麼時候男人不嫖就不叫男人了?像胡言這樣的有些性潔癖的男人應該不少,難道他們都不是男人麼。
胡言還想爭辯幾句,但是對方卻掛掉了電話。顯然,浪費了這麼多的口舌卻沒有招來一個生意,讓女聲很生氣。
經過胡言這麼一折騰,電話就再也沒有響過,讓胡言一覺睡到了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