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就憑手裡的證據,我們沒辦法抓捕任何一個醫生教授,我們現在一切只有推測,沒有證據。」老顧歎息著說。
現在可不是古時候,只要有合理的推測就能斷案,現在一切都講究證據,沒有證據,你就算親眼見到對方殺過人,你也告不倒對手。當然,你要是有絕對的權力或者後台也行,但是目前看來,絕對的權力和後台對方反倒有。估計只要王雲生教授放一句話,很多的手握實權的人都會想盡辦法搞掉胡言。
胡言忽然一笑,說:「你們也別擔心,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會動手。我現在會從那些知名的器官移植專家上入手。我相信,這些人裡面一定能尋找到突破口。」
老顧是個見多了世面的人,像這樣的案子,不報告給上司知道是很犯忌諱的:「衛科長,胡言,你們還是要忍忍,這件案子我會馬上向上匯報,不是重-慶,是向北京最高層匯報。要是有人肯支持我們將這個案子調查下去的話,那個時候我們就能名正言順的進行調查,你們身上承受的壓力也要小很多。」
胡言深吸一口氣,說:「是我衝動了。老顧,就看你的了。要是最高層發話,那個時候誰都阻擋不了破這個案子。」
老顧看著胡言,心裡卻總有些不踏實。按照他的經驗來看,像這樣觸及到全國知名人物的案子,上面會很謹慎,一般會放緩調查的步伐,直到案子成為懸案,被掩埋在眾多的未破的案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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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局局長和總局局長知道了這個案子以後,不出意料的給專案組下達了以穩為主的調查方式,在沒有切實的證據之前,不能影響到這些有嫌疑的專家。一句話,基本上是宣判了這個案子無限期擱置的命運。現在的希望就看最高層了。
喻醉雲忽然給胡言打來了電話,約他見面。
想想喻醉雲精緻的五官以及文靜的性子,胡言來了興趣。現在的案子暫時無法獲得進展,讓胡言覺得很憋悶,喻醉雲的到來正好可以舒緩一下壓力。
喻醉雲約胡言見面的地方是在夜深人靜酒吧裡,這個酒吧以收費高昂、環境優美著稱。
看來喻醉雲對於胡言請她吃小面還是很有看法的,所以故意約了這個地方,好讓小氣的胡言好好的出一頓血。
喻醉雲卻不知道,胡言小氣那是對其他人而言的,對於美女,他一向出手大方,與美女們在一起,也很有自覺買單的覺悟。
進了酒吧,因為是白天時間,人並不是很多。東方人的酒吧與西方的酒吧性質上完全變了,西方的酒吧是聊天聚會泡美女的場所,東方的酒吧就只剩下了泡美女這一個功能。
不過,這個夜深人靜酒吧聽名字雖然很猥瑣,但是實際上卻是完全西化的酒吧,算得上是個商務人士見面的好地方。
環境優雅,燈光柔和,所有的服務生的穿戴一點不過分,沒有賣肉的嫌疑。
看來,這個喻醉雲經常到這裡來,要不然也不會約胡言在這裡見面了,這裡確實是個適合談情說愛、洽談業務、三五知己小酌閒聊的好地方,唯一的缺點就是貴的要死,一杯德國海德堡黑啤酒就要大幾十塊,以胡言的酒量,喝到快醉的程度就要大幾百,要是超水平發揮的話,甚至可以過千,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得起的酒吧。
一進門,喻醉雲就伸手招呼了一下,胡言遠遠的看到喻醉雲漂亮的臉蛋,心裡的那團悶氣就丟的遠遠的了。走到喻醉雲身邊,這才發現她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和另外一個女孩一起過來的。
一般來說,帶著自己的閨蜜來見面透露出了兩個消息,第一個就是她願意和你見面,也願意將你介紹給自己的閨蜜,還願意和閨蜜一起討論你的優點和缺點。第二個就是她還沒有和你親密到可以獨處的地步,對於你還有一定的戒心。
胡言也不介意。雖然她的閨蜜長的不咋的,圓圓的臉蛋,圓圓的身材,但是看樣子很活潑很好動。這樣的閨蜜,利用好了就是泡妞的一大利器,可以借助閨蜜完成很多高難度的泡妞動作。
胡言很有信心能將這個閨蜜擺弄的團團轉。
「這是我的好朋友徐莉。」喻醉雲先介紹了閨蜜然後接著說,「這是胡言。」
徐莉圓圓的臉蛋上圓圓的眼睛轉了一圈,嘟嘴說:「看起來像是大叔。」
喻醉雲馬上笑著說:「他本來就是大叔。」
「我靠。我也就是比你大了八九歲而已,居然就成了大叔?」胡言怪叫著說。
「八九歲啊,我今年才十九歲。」喻醉雲依舊是好笑的看著胡言,「你都比我大了一半了。」
胡言啞口無言。貌似真的是這樣,雖然自己一直認為自己很年輕,是個小青年,但是在這樣嬌嫩的女孩眼裡,居然已經成了大叔級別了。真是欲哭無淚啊。
徐莉馬上嘰嘰喳喳的說:「是啊,我們是九零後,你是八零後,差別很大的哦,叔叔。」
胡言差點暴走:「那你說八零後和九零後有什麼區別?」
「區別大了。」徐莉一副看著怪物般的眼神,「你這個八零後現在的話題就是晚上的歐洲杯什麼的,我們的話題除了QQ,QQ秀以外就只剩下帥哥了。你這個八零後喜歡喝啤酒,我們九零後只喜歡喝日本汽水。你們八零後鄙視日本韓國,我們九零後不是哈韓就是哈日。你們八零後泡妞是為了結婚,我們九零後可以泡帥哥,就是不談結婚……」
胡言後背一陣冰涼,他趕緊伸手制止說:「你說的我懂了,我們確實有代溝。」說著,他扭頭看看喻醉雲,說,「你是不是也是只泡帥哥不談結婚呢?」
喻醉雲促狹的說:「是啊。」
胡言鬆了口氣,擺出一個臭屁的POSS說:「我就是帥哥,泡我吧!」
喻醉雲頓是臉蛋微紅,她沒有想到,一向正經的胡言居然也有滿口花花的時候,可是她那裡知道,胡言根本上從裡到外都是花花的。
徐莉瞪大了眼睛驚訝的說:「靠,我發現你應該算入九零後,居然也這樣的無恥。」
胡言鬱悶了,有這樣罵自己的麼:「九零後很無恥麼?」
「對啊。」徐莉馬上自得的說,「無恥在我們九零後眼裡就是一種美德。」
胡言啞然:自己看來真的老了,原來不僅僅「干」是一種美德,就連無恥也是一種美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