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似是下了決心:「我想請你看相,你收費是多少?」
胡言看看女孩,一身素淨的衣服,素面朝天,只是在頭上紮著裝飾的髮夾。女孩不是很漂亮,但是卻有一種青春的味道。
十幾歲的少女,相貌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青春。對於這樣的女孩來說,青春就是美麗,也是魅力。
「要看你看相的內容。」胡言說。
「我還是不知道要給多少?」少女問道。
「你認為要看的內容值多少錢,你就給多少。要是你認為要看的內容一分錢不值,你也可以一分錢都不給。」胡言看出來,女孩並不富裕,他要看看這個女孩要看哪一方面的內容,這樣就能對女孩的想法有個初步的瞭解。
女孩毫不猶豫的摸出五百塊,放在胡言手上,說:「這是我所有的錢了。」
胡言一下子明白少女要看什麼了,她要看的是個對她來說很重大很重要的內容。
「你懷孕了?」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少女來說,很重大很重要的內容無非就是愛情和懷孕。或者兩者都有。就這個女孩來說,她神情嚴肅,動作有些神經質,表明她正在受到對她來說很重大事情的困擾。
她的口袋裡有份折疊起來的紙張,從上面的LOGO上可以看得出來,是胡言熟悉的西南醫院的LOGO。這說明,女孩在醫院裡做過檢測。
能讓這樣的女孩受到如此困擾的原因,懷孕佔有很大的比率,再加上她口袋裡紙張上的LOGO,所以胡言決定開口猜一猜。
「你……」女孩摀住自己的嘴。
胡言從女孩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你來看相是不是想找到一個答案,是將這個孩子留下來還是打掉?」
女孩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你真是神相?」
現在有一股風潮,似乎打掉孩子是個殘忍的舉動,是對一個生命的不尊重。
「我老公給我五百塊要我去打掉。可是我就這樣打掉的話,我……我是不是算是殺了一個生命?」現在的女孩,十幾歲,就老公長老公短的掛在嘴邊。等到長大了,結婚了,就只會喊老公的名字,再也不會把老公兩個字掛在嘴邊了。
「這個決定只能是你自己拿。我要說的是,人還是要多想想自己。你還很年輕,還有很多的前途,也還會遇到很到的男人,也會面臨很多的選擇。」
「生孩子是個需要精心準備的事情,要不然生下來,卻不能讓孩子得到好的生活環境,還不如不生。再說了,你肚子裡現在只是一個胚胎,一個種子,還不能算是人。」
中國人,因為千年來的習慣,一直把孩子看的太重,而忽視了自己的需求。很多的人都是庸庸碌碌的為孩子活著,為孩子操勞,從來沒有想過要自私一點,要為自己活。
所以中國人活得很累。人,其實有時候可以為自己活一下,哪怕只是一天也好。
胡言將錢塞回給女孩:「你的錢我就不收了。我不是什麼信奉基督教的人,我是個信奉自己的人。打了吧,為自己好也為你肚子裡的種子好。」
看著少女離開,胡言忽然大聲的喊道:「下次記得戴套套。」
少女回頭驚恐的看著胡言,臉蛋緋紅。胡言這才想起來,現在是在大街上。果然周圍的人群都怒視著胡言,好像胡言就是個專騙無知少女的無良江湖術士。
胡言抱歉的吐吐舌頭,趕緊收攤走人,再待下去,搞不好會被不明真相的群眾給鎮壓掉。
……
已經是第五天了,還是沒有快遞,這個狂人竟然沒有寄包裹了,也讓胡言和衛紫霜充滿了疑惑。難道這個狂人有事耽誤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天色已經漸漸的晚了,送快遞的已經都回家了,看來今天是不會有快件了。這個狂人,搞什麼鬼。
胡言調閱出富士康的資料,眉頭開始緊緊的皺了起來。
「怎麼啦?」衛紫霜挨著胡言坐下來,將身子貼近胡言。現在辦公室裡已經沒有人了,衛紫霜也就開始小女兒起來。
胡言卻完全沒有感覺到,他看著屏幕,說:「看來不會有包裹了。」
衛紫霜將頭湊到屏幕前,看著富士康的資料,沒有看出說明問題來:「可是這次的東西也太少了。」
鼻端傳來衛紫霜身上的香味,胡言心動了動,他將手環在衛紫霜的腰肢上,輕輕的摟著。
衛紫霜眼睛轉了一下,決定還是裝作不知道的看起屏幕上的內容。
有關於富士康的消息太多了,跳樓的,爆炸的,加薪減薪的,緋聞等等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所謂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吧。
一則新聞吸引了衛紫霜的注意力,她集中精神看了起來,渾然不知道胡言的手已經從腰肢上來到了胸脯下方,只要再上移一點,就能把衛紫霜握住了。
胡言手再次上移一點,已經是觸到了她隆起的下端。衛紫霜這才注意到胡言的動作,她咬著嘴唇,身子繃的緊緊的,只要胡言膽敢再上移一點,就馬上把他鎮壓。
但是讓衛紫霜疑惑的是,這個傢伙的手居然不動了。
衛紫霜扭頭看看他,才發現胡言的注意力都被屏幕吸引住了。
能這樣吸引胡言的注意力,除了美女就是線索。
屏幕上現在沒有美女,也就是說胡言發現了線索。
「發現了什麼?」衛紫霜將整個身子扭過來,正好與胡言面對面,相距不過十公分。
衛紫霜發現不妥,但是晚了,胡言的唇已經印在了衛紫霜的唇上,舌頭粗魯的衝開衛紫霜閉著的牙關,突破進她的嘴裡,開始尋找著衛紫霜的舌。
衛紫霜一直很掙扎,她既想接受胡言,徹底成為他的女人,但是她也知道覃青青在胡言心裡佔據的份量很重,甚至要比自己更重。做女人的自尊心不容許她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她也知道胡言是不會放棄覃青青的,她卻又捨不得離開胡言。
這讓她很糾結,很掙扎。每一次拒絕胡言的引誘都會讓她虛脫般難受。她的身體強烈的要順從胡言的引誘,但是她的理智卻又一次次的讓她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