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感興趣。」冰藍隨意的說。
「那你最近有沒有長什麼膿包,痘痘之類的玩意?」胡言決定一直問下去。
冰藍更加鄙夷的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隨便問問。」胡言故作輕鬆的說。
「沒有。」冰藍再次回答道。
「那你最近有沒有留下什麼傷疤之類的東西?」胡言決定打破沙鍋問到底。
「胡言!你到底想幹什麼?」冰藍大叫著問道。
「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胡言躲閃開冰藍的眼睛,他現在不敢看她的眼睛。
冰藍瞪著他,看到胡言畏畏縮縮的眼神,忽然大聲的說:「哦,我明白了,是不是我的面相有什麼問題?你說吧,我心理承受能力很強。就算是再壞的消息我都能坦然應對。」
胡言眼睛一亮:是啊,不管什麼問題都可以推給相術。
「你最近身上都沒有增添什麼傷疤,紋身或者什麼痕跡之類的東西?」胡言問道。
冰藍想了想,說:「沒有,就算是小疙瘩都沒有長一個。」
胡言心裡有了點底,要是冰藍說的是真話的話,那麼就一定是順序問題。見到蕭芳之前,胡言還沒有見到衛紫霜,所以在蕭芳身上看不到紋路。見到冰藍之前,自己也沒有見到陳娟,所以也在冰藍身上看不到紋路。這說明,線索是有順序的,而且是不能錯位的。
只是,自己希望的遇上個蘿莉的期望是落空了。像冰藍這樣的熟女推倒起來難度是相當的大。
胡言是真心希望能來一個十幾歲的少女,身上有密碼,這樣自己最少就能理直氣壯的推倒她。
再說了,現在的少女可是非常成熟的,十幾歲的少女就已經發育的相當的好了,少女更容易嘗試新鮮事物,比如說被推倒或者推倒。胡言以前看過一個面相,是一個熟人。當時胡言對他說他有牢獄之災,可是對方完全不信。
那個傢伙不偷不摸不搶,也不開車,所以酒駕什麼的跟他也沒關係,所以他完全不理睬胡言。
結果他真的被抓進號子裡呆了一個半月,原因就出在他的女朋友身上。她的這個女友獨自一個人出來打工,與這個傢伙認識了,然後就同居。最後這個女孩的家人找來,還把警察也招來了,原因就是女孩還沒滿十四歲。
這個女孩身材不矮,發育良好,面相也很成熟,走到哪裡都不會有人認為她沒滿十四歲。蹲在號子裡一個多月後,女孩才向警察承認自己向男友隱瞞了年齡。這個傢伙才脫困,沒有繼續在號子裡呆下去直到判刑。
國家法律規定了,與未滿十四週歲的女孩XXOO與強-奸同罪。除非是當事人確實不知曉對方的年齡。
這個傢伙出來以後,再和人處對象,第一件事就是拿對方的身份證看看,因為號子可不是正常人呆的下去的地方。
「希望下一個有身體密碼的是個蘿莉。」胡言在心裡狂喊到。
「找我來幹什麼?不會就是想知道我身上有什麼變化吧?」冰藍鄙夷的說。
胡言撓撓頭,說:「其實是現在我在開始調查汪普之的案子,但是從卷宗裡看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你手上有些什麼資料嗎?」
冰藍坐下來,招招手,要了一杯卡布奇諾咖啡,說:「我沒有你們警方的那些資料,我的資料都是一些自己收集的信息。」
約在星巴克見面是冰藍的主意,胡言是不會約在這樣的地方見面的,因為約在這裡見面的話,那就肯定是要喝咖啡的,這裡的咖啡可不便宜,一杯要幾十塊,都能來份干鍋雞雜了。
而且胡言現在很有覺悟,知道和女孩見面掏錢的一定是自己。
「你不要一杯咖啡嗎?」冰藍看著胡言面前空空的桌面,有些疑惑的問道。
胡言歎息一聲,算了,下次少吃一次雞雜算了。他也給自己來了杯咖啡。
「劉坤和汪普之都是負責重慶機械廠地皮開發的領導,他們先後自殺實在是太可疑了。這塊地皮現在已經被選定來用作經濟適用房和廉租房的建設。競標這個項目的有五家房地產公司,都是在重慶排名前十的大公司。」冰藍說。
胡言撓撓頭:「可是既然是用作經濟適用房和廉租房,那麼房地產公司應該是沒有多大的利潤才對,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房地產公司競爭呢?」
冰藍說:「那是因為這塊地皮很大,用來做經濟適用房和廉租房只用得到三分之一的面積,還有三分之二的面積是可以用作商業開發的。這剩下的地皮位置相當好,用來建別墅或者高檔小區是最好不過的。」
胡言搖搖頭,說:「嘿嘿,經濟適用房後面就是高檔別墅高檔小區,這不是諷刺麼?」
冰藍點點頭,說:「不錯,王市長也反對將剩下的地皮做成別墅,他主張將這些地建成一個大型公園。但是其他的人都不同意。」
「那是必須的。」胡言知道王市長的意見肯定是不會得到其他人的贊同的。這樣一塊值大錢的地皮,用來建公園的話,好多人會少得很多的錢。
這塊地皮就像是個肥肉,人人都想咬上一口。要是建成了公園,到嘴邊的肥肉可就沒了。
「現在的折中意見就是再開出一小塊地出來建成公園,剩下的地方依舊是建高檔小區。」冰藍說。
現在的世道就是這樣,喜歡搞折中,喜歡搞平衡,喜歡搞中庸。人人的意見都照顧到了,人人的要求都得到了滿足,除了百姓。這也是和諧社會所必須的。
「可是這和兩個領導自殺有什麼關係?」胡言不解的問。
冰藍喝了一口咖啡,慢慢的放下來才說:「很簡單,有人要得到地皮,偏偏他們兩個都不給,所以他們兩個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誰最有可能?」胡言看著冰藍問道。
「思源房地產。」冰藍的話讓胡言陷入了沉思。思源房地產他聽過說,好像和黑姐有關係。難道又是黑姐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