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之身體密碼 都市大劫案 一六七章 流氓教師
    本來陳娟打算帶著胡言去最正宗的一家,但是那家的生意實在是太好了,排隊都不知道要排到什麼時候。無奈下,他們兩個人只好來到另外一家。

    好在北渡魚的做法已經流傳開了,味道上也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每一家店裡都打著最正宗的招牌,也不知道誰是誰非。胡言也不想追究哪一家才是最正宗,只要味道夠好就行。

    吃北渡魚應該是一桌子人吃著才好,因為北渡魚有三種吃法,每一個來吃北渡魚的都會同時叫上三盆魚,只有吃夠了三種味道才算是吃過了北渡魚。

    胡言和陳娟只是兩個人,吃三盆魚顯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既然是陳娟請客,胡言就毫不客氣的點了一魚三吃。

    三種吃法分別是麻辣魚,酸菜魚和番茄魚。

    麻辣魚和酸菜魚倒也罷了,在全國其他的地方也能吃到相差不多的菜,只是稍稍有些獨特風味的區別。倒是這個番茄魚比較特殊。

    很多湯鍋或者火鍋裡,為了提鮮,都會放上一兩個番茄,讓湯味更鮮一點。但是這個番茄魚吃法就不是一兩個番茄,而是滿滿一鍋都是番茄,魚就像是泡在番茄裡,真正是魚鮮加湯鮮,鮮上加鮮。

    (附北渡魚做法:蕃茄魚:魚治淨後切片,再以清水反覆洗淨血水,用紗布包裹魚片,擠去水分。鍋中下純豬油,炒蕃茄片刻後,放入少量番茄醬,再炒後加水燒開,放少量鹽、味精、雞精,再下魚片,不超過3分鐘即盛缽。另起鍋,下純豬油,煉化後放姜米、芝麻和香蔥略炒,澆於魚上即成。)

    出門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一個老年乞丐,手裡拿著破舊的編織袋,眼睛四下尋找著那些沒人要的廢棄的飲料瓶和紙片。這個乞丐與其他人不一樣的就是他居然還帶著眼鏡。

    陳娟看到這個乞丐的時候,明顯的哆嗦了一下,然後嫌惡的躲開了。

    胡言摸摸鼻子,開始覺得有些奇怪了。這個美女似乎不是個討厭乞丐的人,相反的她還是個濫用同情心的女孩,胡言都看到她好幾次給那些明顯不是乞丐的人幾塊錢。也就是因為陳娟這樣的人存在才助長了現在這樣多的乞討人。開一個小店,每天來的乞丐居然要比顧客都多。

    「這個乞丐你認識?」胡言問道。

    陳娟猶豫著說:「認識,他是我們小學的班主任。」

    「哦,那他現在怎麼……」胡言納悶的問道。

    「那是他活該。」陳娟惡毒的說道。倒是讓胡言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美女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怎麼啦?」

    陳娟咬著嘴唇,過了很久才說:「他是個惡棍。侮辱過好幾個女學生,後來被人告了,才被抓去坐牢。幾年前才被放出來。沒想到他還在這裡乞討。」

    胡言心裡有些明白了。

    回到陳娟家裡,陳媽馬上開始了沒有進行完畢的調查。

    等到胡言將自己的顧問事情說清楚了,陳媽馬上說:「胡言,昨天娟她大姨家裡被盜了,你能不能幫她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小偷?」

    既然丈母娘發話了,胡言當然是馬上行動,要在丈母娘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來到大姨家裡,胡言四下打量了一下。陳娟的大姨明顯家境不好,家裡的家電都是十幾年前的東西,在其他人家裡早就被淘汰了的。

    來的路上胡言基本清楚了事情的經過。去年大姨家的小孩考上了重點初中,本來是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這悲催的教育制度居然讓大姨兩口子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重慶的規矩是考上重點初中要交三萬,考上好一點的初中要交兩萬,成績最差的分配的中學也要交一萬。大姨家的家境本來就不好,兒子考上重點初中還要交三萬,這樣他們急白了頭。這個世道,窮人的孩子上個好一點的學校都上不起。

    大姨本來和陳媽關係並不是很好,多年來產生的矛盾不小。但是為了兒子的前途,大姨硬是硬著頭皮找陳媽借了兩萬多塊錢,說好的是一年後還。這才讓大姨的兒子讀上了重點初中。

    本來還沒到換錢的時間,但是大姨看著陳娟帶著男朋友回來了,就籌集了一筆錢,打算先還一部分,剩下的下半年再還。

    可是昨天夜裡他們家裡進來了小偷,將這籌集來的錢給偷走了,讓本來就困苦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

    胡言查看著門鎖,沒看出來有撬鎖的痕跡,看來小偷的技術挺高明,或者小偷根本就不是從門裡進來的。

    「你們什麼時候發現錢被偷了?」胡言伸手在各處煞有介事的摸著,也不知道在找些什麼線索。

    陳娟的大姨父依舊很激動,他不安的走來走去,念叨著說:「我們昨夜睡覺前錢還在,可是早上一起床就發現不見了。該死的賊娃子,抓到他我要砍他一百刀。」

    陳娟趕緊說:「別生氣了,身體要緊。」

    胡言在地上也查看一下,伸出手在地上摸著什麼,還不時的放在鼻子邊聞一下:「丟了多少錢?」

    「兩萬。本來是打算還一萬五,剩下的準備過年用。」大姨也很激動,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大。

    錢就放在床頭櫃裡。除了錢以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丟失了。看來這個小偷目的很明確,就是衝著錢來的。

    「有沒有人知道你們家裡藏著錢?」胡言再次問道。

    大姨父想了想,說:「沒有,我不知道有誰知道。」

    胡言忽然摸出張紙和筆,遞給大姨父,說:「你寫個字,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在一群人詫異的眼神中,大姨父將信將疑的寫了一個字遞給胡言。胡言掃了一眼,就將寫有字的紙裝進衣服裡。

    「有沒有其他的東西丟了?」胡言打開床頭櫃,裡面只有一些雜物,都是一些不重要的小東西。

    「嗯……沒有了。只有錢被盜了。」姨媽想著說道。

    胡言站了起來,伸個懶腰,說:「走吧。」

    「走?」陳娟好奇的問,「你有線索了?」

    「沒有?」

    「沒有你就這樣走?我姨父平常脾氣可好了,可現在你看看他都急的上火了,你就用點心找一找。」陳娟沒好氣的說。

    陳媽趕緊拉開陳娟,對胡言抱歉的說:「算了,這樣的案子一般不好破的,還是叫警察好了。」

    大姨有些失望,她摸出電話,說:「那就只好先報案了。」

    姨父憤憤的說:「報案有個屁用,警察什麼時候能查過案子了。我想起來了,街頭的那個修車的好像看到我帶著錢回來了。我看就是他偷的。」

    胡言忽然說:「我知道錢在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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