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之身體密碼 隱藏的財寶 一二八章 曲終人未散
    「兄弟,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嗎?」丈夫小心的問道。胡言的樣子讓他很不安,似乎胡言為了幫助自己做出了很大的犧牲。

    「你幫不上。」胡言搖搖頭,醫院已經不遠了。

    胡言再次撥打電話,電話終於通了:「青青,聽我說,馬上下車,要注意一個穿紅色衣服帶著帽子的男人,小心……」「滴滴滴」電話裡再次傳來讓人鬱悶的聲音。

    一衝進醫院,胡言就衝著醫院裡的人大喊道:「快點救人!」

    醫院急診室的人趕緊跑來將產婦扶了下去。他們剛一下車,還沒醒悟過來,胡言就踩著油門將車轟出去了。

    ……

    胡言將車停了下來,跳下車,趕緊就往地鐵車站裡跑,還沒有跑到,就看到警察將地鐵入口給封了起來。

    「讓我進去,我有急事。」胡言硬是要往裡面衝。

    警察一把攔著胡言,說:「不能進去,裡面發生了兇殺案。」

    胡言腿一軟:「什麼兇殺案?」

    「一個女孩在車上被殺了。整個地鐵站都被封了。」警察的話讓胡言徹底的傻掉了。努力的這麼多,卻還是讓兇案發生了,自己空有神相的虛名,卻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救得了別人,救不了自己的女人,讓他有了心念俱灰的感覺。

    眼淚不知不覺的從臉龐滑落下來,他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來來往往的人們詫異的看著他站在大街上默默流淚。他卻不在乎。

    不知從什麼地方飄來王菲空靈的聲音: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

    夢想著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見

    從此我開始孤單地思念

    想你時 你在天邊

    想你時 你在眼前

    想你時 你在腦海

    想你時 你在心田

    寧願相信我們前世有緣

    今生的愛情故事不會再改變

    寧願用這一生等你發現

    我一直在你身邊從未走遠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

    夢想著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見

    從此我開始孤單思念

    想你時 你在天邊

    想你時 你在眼前

    想你時 你在腦海

    想你時 你在心田

    寧願相信我們前世有緣

    今生的愛情故事不會再改變

    寧願用這一生等你發現

    我一直在你身邊從未走遠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今生的愛情故事不會再改變

    寧願用這一生等你發現

    我一直在你身邊從未走遠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不知不覺間,淚水已遍佈胡言的臉龐。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接下來的日子,胡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下來的,胡言去了醫院,想去認領覃青青的屍體,但是醫院的消息是屍體已經被親屬認領走了,現在都已經火化了。他去找覃青青的姑媽,但是覃青青的姑媽就像是消失了一下,怎麼也找不到。

    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了一點有關於覃青青的消息。

    ……

    福建,

    邵武。

    一處雜亂的出租房裡,傳來很文靜的敲門聲。

    房子裡似乎一點聲音都沒有,但是門外的人一點不著急,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敲著門。敲門的是個女孩,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鼻子上架著的眼鏡遮掩不住她的秀麗。

    依舊是沒有動靜。

    「噹噹噹」又是三下敲門聲,終於從屋裡傳出來一點動靜。似是過了很久,才開始有人拉動門栓,打開了門。

    出現在女孩面前的先是一頭蓬亂的頭髮,然後是一張滿是鬍鬚的臉,還有兩隻瞇縫著的眼睛。

    「你就是胡言?」女孩有些吃驚的問道。

    這個一頭亂髮,鬍子拉碴沒帶眼鏡的就是胡言。他踢著拖鞋,鬆鬆垮垮的走進房子,也不理會女孩,來到沙發上撲了下來。

    「神相胡言原來是這個德行啊。」女孩語氣有些失望,她小心的走了進來,避免踩上了地上的啤酒瓶和水果皮。

    現在已經是十二月,雖然邵武的溫度不算很低,但是也不是可以穿的住單衣單衫的溫度。可現在胡言就是單衣單衫,身子顫抖著也不知道多加一件衣服。

    「我不是神相,我只是個普通人。」胡言總算是開口說話了。

    「哦,那好,普通人的胡言,你好,我是西南商報的冰藍。」女孩伸出手,但是看看胡言一點動彈的意思都沒有就將手收了回來,在胡言對面搬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我是來請你幫忙的。」冰藍說完了就等著胡言的回答。

    但是胡言顯然沒有回答的意思。自從失去了覃青青,胡言就覺得做什麼都沒有力氣,沒有興趣。而且不論在哪裡他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覃青青。

    最後還是柳君給他出了個注意,要他離開重慶,到一個不會想起覃青青的地方呆一段時間。所以,胡言就來到了柳君的家鄉福建邵武,租了間房子蝸居了起來。他也不出門,也不逛街,每天都是躺在床上將自己灌醉了然後睡覺。

    今天已經是胡言第十三天沒有邁出房門一步了。不過,現在胡言打算要出去一趟,因為酒喝完了。

    胡言站起來,說:「我沒興趣幫你什麼。」說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都說神相胡言不僅相術好,而且為人也很不錯,正直有正義感,而且樂於助人。」冰藍顯然不願意放棄。

    「美女,你說的那幾個詞在現在可都是貶義詞,是罵人的。」胡言不理會她,帶上眼鏡,逕直就這樣抖抖索索的出了門,也不穿上外衣,就這樣哆嗦著走著。

    冰藍跟了上去:「喂,胡言,門沒關。」

    胡言沒有理會,而是穿過漆黑的樓道,走下了樓梯。冰藍眼睛無法適應黑暗,行動就慢了下來,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胡言正在買著一個小吃在吃著。

    看著胡言一邊蘸著醬一邊大口吞吃著,四周的空氣裡也飄散著淡淡的米香味,讓冰藍也有了食慾。

    「這是什麼?」冰藍是頭一次來到這個城市,她也是費了很大的勁才找到胡言的,她可不想就這樣放棄。

    「拿扎提。也就是哪吒糍。邵武話就是拿扎提。」胡言邊說邊往嘴裡塞著。來到邵武兩個月,胡言是喜歡上了這個小吃。每次出門只要看到了就一定會買上一堆吃個飽。

    邵武這個地方挺適合胡言呆的,這裡人吃飯不像是福建其他地方清淡,以海鮮為主,而是講究火辣。和重慶、四川、湖南、江西大多數人一樣喜歡吃辣。滿大街的飯店小吃也是以紅紅的辣椒為主。

    「這個是什麼呢?」冰藍指著一個黃色的糕點樣的東西問道,「是不是也是拿扎提?」

    「不是,這叫靠粘提,也叫腳掌糍,看起來像是用腳踩出來的印子。」胡言買了幾個裝進口袋裡,然後扛了一件啤酒,準備回去。

    冰藍只好又跟著他返回了他的狗窩。

    放下手裡的東西,胡言瞅了一眼跟進來的冰藍,說:「我說了,沒興趣幫你什麼,你走吧。」

    冰藍說:「我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請你幫忙,不過,看你現在這樣頹廢的樣子,估計你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胡言拿起啤酒,用牙咬開瓶蓋,說:「激將法對我沒用。」

    冰藍恨恨的看著胡言,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服他:「不知道覃青青看見你這個樣子會怎麼想?」

    胡言猛的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冰藍的胳膊,把她提起來,推出門外,說:「我不管是誰讓你到這裡來的,但是你不該提起她的。知道嗎?」說到最後,胡言已經是狂吼著了。

    冰藍擺脫掉胡言的手,站直了大聲的說:「你這樣自暴自棄算什麼?要是覃青青知道你這個樣子,她會怎麼想啊。」

    「她死了。你別提她了。」胡言瞪著冰藍,怒氣沖沖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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