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之身體密碼 隱藏的財寶 一二四章 放手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衛紫霜好奇的問道。

    「第一,你的疾厄宮長了一顆黑痣,預示你有災禍。第二,你的電話只打了一半就掛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第三,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居然說你在看電視。我知道你是不會閒的有時間看電視的。第四,你說過有人盯梢。所以我斷定你遇到危險了。我只是查了查你手機的衛星定位,就找到了這裡。」胡言得意的說。

    「算你聰明,還能知道我說話的意思。對了,他的攝像機拿來了沒有,我不想有什麼東西留下來。」

    「攝像機在這裡,我看了,什麼記錄都沒有,那個傢伙還沒來得及錄製。」胡言邊開車,邊說著。

    「這個黑姐也太囂張了,居然連我這個警察都敢動,我會讓他們知道厲害。」衛紫霜臉蛋依舊嫣紅,只是說出來的話已經帶著狠氣。

    胡言放慢了車速,慎重的說:「紫霜,聽我的,暫時放棄這件事,等我找到後台我們再動手。我擔心,你會有意外。」

    衛紫霜重重的哼了一聲,說:「受到這樣的侮辱我怎麼能沉得住氣呢?」

    「你就算抓到了那個傢伙又有什麼用處,只會毀了自己的名聲。而且,黑姐來個死不認賬,將所有的事都讓他一個人扛,這個案子就只會當成一個普通強-奸未遂案給辦了。」胡言分析著。

    「什麼未遂,明明讓你得逞了。」衛紫霜話語裡帶有少見的嬌嗔意味。

    胡言摸摸鼻子,貌似自己還要感謝這個傢伙,要不然想得到衛紫霜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乖,聽話。你可以將這個傢伙抓起來,但是不要惹黑姐,也不要再查以前的案子,就把那個傢伙當成一個普通案子來辦。」

    衛紫霜不說話了,她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你真的能搭上王市長這個大後台?」衛紫霜過了一會才問道。

    胡言點點頭,肯定的說:「能,我有個感覺,王市長在考驗我,只要我表現的突出,他一定會來找我的。」

    衛紫霜再次沉默了,胡言也沒有催促她。這件事對她來說是個侮辱,幸好那個傢伙沒有得手,要不然,衛紫霜都有死了的心。

    「我還是要把侮辱我的那個傢伙抓到。」衛紫霜開口說道。胡言鬆了口氣,衛紫霜總算是放手了。

    「對了,你要是抓到那個傢伙的話,能不能把他的藥給留下來。」胡言賤兮兮的說,馬上他就後悔了,因為他的腰間傳來的痛感讓他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車也開到了對向車道上,要不是對面沒有車過來,剛買的奔奔肯定要被撞得面目全非。

    又是一個陰天,但是胡言心裡卻很敞亮。得到了覃青青身上的密碼和衛紫霜身上的密碼,總算是自己的工作有了點成效。

    只是不知道這兩個密碼都有什麼用處,難道是花能造成世界末日?能讓人們全部得了花粉病全都死翹翹?又或者,花代表著什麼含義嗎?

    胡言來到小區外面的鮮花店,這裡胡言還從來沒有來過,貌似和覃青青認識了這麼久也就送過一次花,而對衛紫霜則一次花都沒有送過,現在想想,難怪自己的推倒大計進行的如此艱難,就是因為自己沒有送花,不懂得製造浪漫。

    看來有必要給覃青青和衛紫霜都送一束花過去,也為再次推到創造機會。不過就目前情形看,雖然推倒了一次,但是想推倒第二次依舊和推倒第一次一樣的困難。

    「帥哥,買花送給女朋友啊?」花店的主人是個清新可人的女孩,雖然比不上覃青青,但是也是很養眼的。

    「對,我買兩束花。」胡言的話讓女孩愣了一下。

    「你要送給兩個女孩呀。」女孩睜著大眼睛問道,眼裡不易察覺的浮上一絲鄙夷的神色。

    胡言沒有回答,而是問道:「有沒有鈴蘭和紫菀?」

    「有啊,這兩種花都是比較常見的花。」女孩回答道。

    胡言忽然想了起來,花好像都有什麼花語的,是不是鈴蘭和紫菀的花語有什麼線索在裡面呢?「我想問一下,鈴蘭和紫菀的花語是什麼?」

    女孩微微一笑說:「鈴蘭是五月開花,代表著春天歸來,也就是幸福歸來。紫菀的花語是回憶,反思,追憶。兩個花語剛好是相反的意思。」

    「歸來?回憶?什麼意思呢?」胡言開始頭疼了,原本以為能從這兩個密碼上尋出一點點的端倪,現在看來是很難了。又是去又是來的,搞不懂是什麼意思。看來只有繼續尋找第三個有密碼的女孩才能將這個線索繼續下去。只是第三個女孩在什麼地方呢?

    胡言胡亂買了兩束花,吩咐給覃青青和衛紫霜送去,自己開著奔奔去上班。

    擺上地攤後,胡言斜靠在樹上,懶懶的看著四周。最熱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不過對於女孩子來說,顯然溫度並不是讓她們穿的少的原因,現在她們穿的和最熱的時候一樣,熱褲短裙滿街飛揚,讓城市統一規劃後顯得呆板的市容因為她們而有了亮點。

    電話響了:「小壞蛋,送我花是什麼意思?」

    覃青青的聲音總是那麼讓人舒暢。

    「送自己心愛的女孩花還需要什麼意思嗎?」

    「哼,像你這樣的小氣鬼送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表示慰問,送病人的那種。還有一種是坐了錯事,送花賠罪,你是哪一種?」覃青青語氣聽不出來是玩笑話還是真話,不過胡言倒是出了一身冷汗,難道自己潛意識裡真的是送花來賠罪的?

    「我是第三種,給自己的女人送花。」胡言狡辯著說道。

    「算了,我就接受了,不過,我可不是你的女人。對了,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做夢了,可是這兩天老是做夢,夢到有紅色的蚯蚓在地上蠕動,看起來很噁心的。這會不會有有什麼講究?」

    胡言沉吟一下,覃青青口味真是重,居然夢到蚯蚓這樣重口味玩意:「蚯蚓也叫地龍,應該是好的意思吧。」面對覃青青,胡言忽然發現自己的相術似乎失效了,這也正常,現在自己可是把覃青青當做自己的女人在看,看相對自己的親屬本來就不是很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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