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個一個姓金的性學博士嗎?」胡言忽然想起來人間天堂給女孩洗腦的時候放的演講,這個演講就是這個金博士的大作,也不知道她有什麼魔力能讓女孩們將傳統的道德觀念給丟了。
「你有這樣的需求嗎?」衛紫霜語氣冰冷的問道。
胡言一哆嗦,看來衛紫霜是誤會自己了,還以為自己是對性有什麼想法。貌似中國的這些性學專家都會被人以奇怪的眼光來看待,就好像他們是離經叛道的道德敗壞的人一樣。
「黑姐就是靠著金博士的演講來給女孩洗腦的,我想去知道這個金博士都講了些什麼,居然能讓黑姐這樣推崇。」胡言趕緊解釋道。他已經看到了衛紫霜眼裡的殺氣,要是自己解釋的慢一點,她一定會以為自己對她有什麼企圖。
不過,自己好像就是對她有企圖,最少是想將她身上隱藏的線索給找到。
「哼。先不跟你說這些,你說說看,我該怎麼繼續查這個案子?」衛紫霜坐了下來。
「我的姑奶奶,你還要查啊,你是沒法查下去的。已經有人盯上了你,只要你有什麼舉動,我相信,你馬上就會招到報復。你現在在休假,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個普通的警察好不好?」胡言再次伸出手摟上了衛紫霜的肩膀。
「不行,我就是要查下去。你說吧,幫是不幫?」衛紫霜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胡言,瞪得胡言後背發涼。胡言相信,只要自己說個「不」字,馬上就會被當場鎮壓。
胡言手上使了點勁,讓衛紫霜更加靠近自己才說:「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
「什麼?」衛紫霜半躺在胡言懷裡,她身上的女人香味一直飄進了胡言的心窩裡。
「一定要悄悄的進行,一有被別人發現的可能馬上停手。」胡言努力讓自己顯得嚴肅點。
「第二個呢?」衛紫霜的語氣帶著一件撒嬌的味道,讓胡言心裡癢癢的。
「沒有充足的證據前不許輕舉妄動,沒有尋找到更大的靠山前也不許採取行動。」胡言用嘴嚴肅的語氣說道。
只要準備不充分,憑著手裡的少數證據就開始告黑姐和安虎山的話,不僅告不倒,而且還容易將自己的命給搭進去。而且,就算是證據充足,沒有一個比安虎山更加強硬的靠山也很難告倒他。
「知道了。」衛紫霜的語氣裡的撒嬌意味更加的濃了。
「好吧,我幫你。現在只有一個線索還有點用處,那就是徐麗麗。找到徐麗麗,才可能找到更多的線索和證據。」胡言說。
「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徐麗麗也不知道搬到什麼地方去了。等我開始上班了,我再慢慢的尋找這個徐麗麗。」衛紫霜說完了就開始在想著什麼。
聞著鼻端不時傳來的香味,胡言開始心猿意馬了,他也忽然沒有了說話的興趣,就這樣半摟著衛紫霜沉默著。
過了不知道多久,衛紫霜忽然開口了:「問你件事情?」
「你說。」
「摟著我是不是很爽?」衛紫霜的語氣忽然變得煞氣十足,讓胡言感覺大事不妙。每次衛紫霜的語氣變得很有煞氣的時候也就是胡言痛苦生活的開始。
胡言趕緊丟開衛紫霜,嚇得要往外跑。
衛紫霜幽幽的說:「你就這麼怕我嗎?要是我是覃青青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會跑了?」
看著衛紫霜幽怨的樣子,胡言開始腦筋轉不過彎了,一直衛紫霜都是一副彪悍的樣子,現在忽然變成了溫婉含怨的女孩,讓胡言連話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那個……其實……覃青青也很凶的。」說完胡言就發現自己說錯了。在一個女孩面前永遠不要說另一個女孩,不論是壞話還是好話都不能說。
衛紫霜忽然站了起來,重新變成了當警察的樣子:「我走了。有什麼進展的話我會給你打電話的。」說著她真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胡言很想將衛紫霜挽留下來,但是他的手卻遲遲的伸不出去,嘴裡的挽留的話也一直說不出口。
衛紫霜臉上露出一絲掙扎的樣子,對於胡言的沒有挽留似乎很傷心。但是胡言沒有看到,他只看到衛紫霜轉過身子,緩緩的向著電梯走了過去。
「媽的,真是沒用。」胡言狠狠的揪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就這個樣子,怎麼能找到那十二個女孩,又怎麼能推倒她們找到她們身上的線索呢?
推倒一個女孩很難嗎?胡言在心裡對著自己狂吼到。他忽然想起了崔善崔大少說過的話:推倒一個女孩很簡單,推倒一個自己愛著的女孩很難。難道自己是愛著衛紫霜,也愛著覃青青的嗎?
一直以來都是受著一生只愛一個人的觀念影響著,認為同時愛著兩個就是花心,就是流氓。但是當自己真的愛上了兩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是花心,至少自己是真的愛她們兩個。
想到這些就頭疼。要是自己真的是個紈褲,是個花花公子,這一切根本就不是問題。雖然外表看起來,自己是個沒一點正經的傢伙,但是自己知道,自己骨子裡就是個很傳統的人,是個相信真愛的人。
帶著滿腦袋的漿糊,胡言睡著了。
……
「砰砰砰」的急速的敲門聲打破了胡言的好夢。胡言惱怒的吼道:「誰啊,睡覺呢。」
「胡哥,胡哥,是我。」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胡言有些疑惑,這個聲音既熟悉又陌生。一時半會還真的不知道是誰。
穿著拖鞋,胡言迷迷糊糊的向著大門摸去,現在的他睡眼惺忪,滿頭亂髮,連眼鏡都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在他眼裡,到處都是模模糊糊的,整個世界一片混亂。
胡言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是是誰不開眼的沒有正當的理由打攪自己睡覺,他一定要用暴力給對方一個教訓。至於打不打得過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打開門,胡言瞇縫著眼打量著敲門的人。來人的樣子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楚,胡言居然還是不知道對方是誰。
「胡哥?你是胡哥嗎?你怎麼這個樣子?」來人的話讓胡言好一陣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