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胡言將鏡片擦乾淨後,剛一戴上就看到女孩已經將自己的身上倒滿了浴液。
看到胡言臉上的好奇表情,崔善淡淡的說:「她們兩個會幫我們洗乾淨身子,而且不能用手。」
「不能用手?那用什麼?」胡言還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傢伙。崔善現在才敢肯定了。
「身體。」
接下來的時間,胡言才算是明白了所謂的身體是指的那些部位。女孩身體的運動讓胡言血脈噴張,小胡言也昂首挺胸的站了起來。
「這是幹什麼?」看到女孩在嘴裡塞了許多的花瓣,胡言忍不住問道。
崔善微微睜開眼睛斜了一眼,說:「你馬上就知道了。」
女孩含著花瓣俯首在胡言腰間的時候,胡言才明白了。從來沒有受到這樣刺激過的他感到自己要噴發了,就在這個時候,女孩停了下來,將胡言扶起來,幫他清洗乾淨,帶著他走到按摩床上開始按摩。
「你還真的很遜啊,這麼快就要去按摩了?」崔善嘲笑著說。這個人間天堂不是個按次數計費的地方,這裡有一整套完整的流程要走,要是讓客人早早的就舉手投降了那就是小姐的失職。也會影響她的好評,會降低自己的身價。
胡言疑惑的問道:「婷婷,你似乎很能掌握時機。」明明是個新人,居然能如此敏感的掌握住胡言身體的反應,看起來很有些不可思議。
「我們受過系統的訓練,不合格不能出來上崗。」婷婷的話讓胡言感慨良多,現在的世道不好混,出來賣還要學技術。學不到技術連當小姐的資格都沒有。
「是黑姐帶你來訓練的?」胡言問道。
「對。」
「黑姐是誰?」胡言對這個黑姐充滿了好奇心。
「黑姐你都不知道?她可是黑道白道都混的很開的第一號人物。」崔善鄙視的說。現在的他還在浴池裡舒舒服服的躺著。
胡言已經明白了,「鴿子」和「鐵腦殼」這些人都是為黑姐賣命的人,他們綁架女孩,將女孩脅迫到這裡來從事色-情服務。
「黑姐的後台又是誰?似乎能量很大。」胡言故作隨意的問道。
「這個不是你該打聽的事情。」崔善警惕的說。他可不想被胡言給拉下水。
「不過,其實你只要出去一問就能知道,黑姐的姐夫就是安虎山。」崔善的話讓胡言身子一震。安虎山在這個城市可是鼎鼎有名的人物。
現在的事情已經很明朗了。「鴿子」綁架女孩的事情敗露以後,黑姐果斷的捨棄掉了這個「鴿子」,讓「鴿子」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頂了下來。而安虎山這個公安局長直接從內部干預,把這個綁架拐騙婦女案給定了性,這個案子也就此結案。
黑姐更是親自出面做掃尾工作,將婷婷和娟娟給說服了,同意來到人間天堂來坐台。估計也使了一些手段讓徐麗麗也消失了,這樣讓這個案子再也沒有了繼續調查下去的可能。
胡言有了想見一見黑姐的想法,他想知道,這個黑姐是如何將兩個女孩說服,讓兩個女孩心甘情願的來到這裡從事見不得人的行業。而且這個黑姐做事果斷,行動不拖泥帶水,簡直比一些黑道大哥還要厲害。
胡言還是沒能失身,雖然崔善一直在嘲笑他,但是胡言還是覺得自己的第一次不能就這樣隨隨便便的給交代了,而是要用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
崔善在一邊舒舒服服的享受的時候,胡言卻穿上貴賓服和婷婷聊著天。
「你們都是怎麼學的技術?」胡言對這個問題很有興趣,老是在電腦上看東洋人調教那些知名女人,也不知道人間天堂是怎麼調教這些坐台女的。
「我們起床後就是看碟片,就是那種你們男人最愛看的。」
「難道你們女人不愛看嗎?」
「嗯,也算是喜歡吧。看完碟片後就有領班傳授經驗,最後是看金博士的演講。」婷婷說道。看她的樣子已經完全投入到了這一行中,臉上已經沒有了一點點羞澀的表情。這些對其他女孩來說都是禁忌的話題對她而言已經和上街買衣服一樣隨意了。看來是被洗腦洗的很徹底,要比那些傳銷的洗腦還要厲害。
傳銷的洗腦畢竟老是看不到真金白銀,而干坐台女可是每天都能有大把的錢能拿。
「金博士?」
「對,金博士可是個性學博士,她的觀點讓我們受益匪淺。」婷婷說道。
這可是個新聞,人間天堂居然會給坐台女看博士的演講,看來有必要聽一聽這個博士都講了些什麼,可以讓坐台女每天都能當做經典去聽。這個金博士的洗腦能力肯定超一流。
一出人間天堂,崔善就語氣嚴肅的說:「胡言,黑姐和這個『人間天堂』不是你這個級別的人能碰的,就算是你的那個女警官也不行。『人間天堂』的能量遠遠的超過了你的想像。黑姐更是重慶黑道白道的第一人。曾經有個警察要調查人間天堂,而且還是個隊長級別的警察。可你知道,結果是什麼嗎?」
胡言搖搖頭。他對於這些事情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只是隱隱聽說過安虎山的一些事情,至於這個黑姐可以說是完全一無所知。
「這個警察現在已經被趕出了警察隊伍,現在在擺路邊攤。幸虧他現在識相了,已經是老實了很多,要不然連命都可能保不住。」崔善語氣很嚴肅,說的話也讓胡言更加震驚。
一般的混黑道的,都不會對警察太過分,都會對警察保持明面上的克制。可是這個黑姐連警察都能動,而且還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麼這個『人間天堂』居然會在附近物色女孩。就連兔子都不吃窩邊草。可他們居然如此囂張的綁架女孩。現在我明白了,他們在這裡可是有恃無恐,就算是被查出來他們也能輕易的擺平掉。一直我還以為重慶還算是個平靜的城市,現在才知道,這裡的水很渾。」胡言感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