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看看窗外,陽光依舊熱烈,他指著樹說:「人呼吸氧氣,排出二氧化碳,樹吸收二氧化碳,排出氧氣,這種種的一切就像一本玄幻小說,巧合實在太多了,我認為其實這一切都是天地規則在起作用。」
「你的這些話被科學家聽見了會被罵個狗血淋頭的。」覃青青俏皮的說。
「還好你不是科學家。我們這個世界就像是電腦,天地規則就是軟件,它制定著一個大的框架,我們和天地萬物就是一個個程序,至於程序會運行到什麼程度軟件是不會管的,只要不超出它規定的範圍就行。」說到這裡,胡言心裡忽然想起來書上寫的關於破解的方法。想破解這個末日危機,就必須要尋找到破解的線索,才能解除危機。
至於線索,那可是讓胡言相當的興奮,也相當的無語。因為這個線索居然是在十二個女孩的身上,只有找到這些線索,才可能解除危機。可是這些線索會在什麼地方呢,要是在女孩的某些不能讓人看的隱秘部位那該怎麼去尋找呢?難道要將一個個的女孩都扒光後再仔細查看?還有就是這些女孩都在什麼地方呢?
似乎把妹紙一個個的推倒才是可行的方法。想到這裡,胡言渾身都燥熱起來。但是他對女孩一直都屬於比較差勁的。要在一年多的時間內推倒十二個女孩,難度那可是相當的高。
他開始幻想這樣的場景:無人的房間,曖昧的大床。胡言一臉嚴肅的說:「為了人類的明天,來吧,讓我把你推倒。」女孩也是一臉慷慨赴義的說:「來吧,推倒我吧。」……
「想什麼呢,笑的這麼可惡。接著說。」覃青青的話讓胡言無奈的清醒過來。
「哦……那個,人的面相的變化會反映出將來會發生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是每天都會發生的,就像吃飯,所以這個變化基本上就固定下來了,形成了紋路。」胡言伸手抓住覃青青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前。覃青青掙扎了一下沒掙脫,臉色有些惱怒起來。
胡言不緊不慢的說:「你看,這個可能就是你代表你吃飯的紋路,從這裡就看得出今天早上你吃過飯了,是熱乾麵吧。」
覃青青睜大了眼睛,手都忘了抽回來,驚奇的說:「你連我早上吃的什麼都能從手上看出來?」
「不能,」胡言壞笑著說,「不過我可以從你早上打嗝的時候聞出來。」
覃青青連忙抽回手,又氣又羞的摀住嘴,不敢說話。
「放心吧,現在聞不出來了。」胡言看著這張精緻的含有羞意的臉,就像看著一張精美的藝術品。
「這裡是重慶市啊,很少有知道熱乾麵的,你是怎麼知道的呢?」覃青青好不容易擺脫了尷尬,有些疑惑的看著胡言。
胡言喝了一口冰橙汁,看看周圍的人,形形色色的人組成了這個世界,讓這個世界充滿了變化。「我在武漢市生活過十幾年,熱乾麵是我的最愛之一。看來我們還是有一點共同語言的。」
「誰和你共同語言啊,討厭。快說下去啊?」
「說下去?哦,共同語言後應該是什麼呢?求婚或者接吻……哎呀。」
覃青青收回敲擊胡言腦袋的拳頭,說:「說正緊的。」
「看不出你還是個野蠻女友啊……別打,是野蠻朋友。」胡言故意裝出害怕的樣子,「我投降了,我繼續說。」
「在天地規則下,不論什麼事情的發生都會預先有線索出現,關鍵要看你找不找得到這個線索。我的責任就是尋找到這些線索,然後想辦法解除危機,讓不好的事情不能發生。」
覃青青想了想,說:「那你不就是破壞了天地規則了嗎?」
「我不這樣認為,給了線索就是讓人尋找的,要不這些線索存在還有什麼意義呢?」
覃青青輕咬了下嘴唇,然後急忙的說:「那你一定看得出很多東西了,那你猜我今天……」她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沒有看到什麼合適的,停了一下才接著說,「我今天穿的什麼內衣……等等,不猜這個,我……」她一下有些急了,也不知道怎麼就蹦出了這句話來。
「上身是黑色蕾絲。」胡言的笑容含義豐富,很有一些壞笑的意思。
「啊!!!你——你這都能從臉上看得出來?」覃青青徹底的震驚了。
「不能,我是在你彎腰的時候看見的。觀察術也是相術的一部分。」胡言已經開始忍不住要狂笑了。
覃青青氣的臉色緋紅,說「色狼!」說完忙低頭看看自己的裙子。還好,今天穿的是長裙,要不然還真不知道這個雖然帶著眼鏡,眼睛卻賊的不得了的傢伙還看見什麼了。
胡言在她一低頭的時間就猜出了她的心思,依舊壞笑著說:「不用看了,我看不見的,不過我猜的出來,也是黑色蕾絲。」
覃青青徹底無語了,她開始有些扭捏了:這是個什麼人啊。「為什麼?」
「因為你是個有輕微的自戀傾向的人。」
「你看相能看出這些來?」覃青青有點不信。
「推理術也是相術的一部分。」
「可是我自戀與我穿什麼內……有什麼關係呢?」覃青青還是不明白,眼前這個色色的帶有壞笑的人讓她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因為你自戀,就算是不給別人看的衣服你也會盡量追求完美,就算是內衣你也會對著鏡子自我觀察的,直到搭配合適了才會出門的。而能與你上身黑色蕾絲相搭配就只有兩種顏色,一種就是同樣的黑色蕾絲。」胡言說的時候故意做出一副憧憬的樣子,讓覃青青恨得牙癢癢的,真想狠狠踢他一腳。
覃青青舀了一勺冰激凌放進嘴裡,含糊不清的說:「你剛剛說兩種顏色的,你怎麼不說是另一種顏色呢?另一種是什麼顏色啊?」
「能與你這一件搭配的……」他指指覃青青的身上,「除了黑色蕾絲外,另一個就是什麼都不穿。」
「撲哧」一聲,覃青青忍不住將口中的冰激凌噴了胡言一臉:「你真下流……我……」瞪一眼胡言,像躲色狼一樣逃掉了。
胡言愣愣的摸摸臉上的冰涼的冰激凌,苦笑笑:怎麼就沒算出這小丫頭還有這一招呢。掏出紙巾將臉上擦乾淨。想了想覃青青逃跑時的樣子,心裡有些疑惑起來,這個女孩這樣倉皇的逃跑,莫非……她是……第二種?一想到這裡,下面迅速熱了起來,將褲子頂成一頂帳篷。胡言趕緊喝了幾大口冷飲,胃倒是涼快了,可下面還是熱乎乎的,帳篷久久不能消下去,讓他沒法出得了冷飲店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