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和土匪先出了教學樓,緊接著又橫穿了整個校園。這一路上我始終走在前面,而土匪則一直跟在我的後面。
我們不是故意要分開走,而是我因為心裡著急走得特別快,土匪呢卻像是跟不上我的步子似的,一直走得慢吞吞的。於是我只好走一陣兒便停下來等他一陣兒,因為如果我繼續走的話就會把他落得更遠了,而等他跟近了一點我便又等不及繼續往前走了。
總之,我們倆就這樣停停走走的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好不容易總算走到那棵我們倆都十分熟悉的大樹跟前了。儘管一路上土匪走得很慢,但是當我每次停下來回頭看見他就在我身後不遠時我的心情就像陽光一樣燦爛,說真的,我還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樣的好心情。
因為心情好,所以看什麼都順眼。就說那棵大樹吧,雖然現在光禿禿的,一片葉子都沒有了,但是此刻它在我眼裡似乎仍舊像夏天時一樣的枝繁葉茂。
「你們是不是為我擔心了?」剛到大樹下,還沒等我開口問土匪什麼話,他倒先開口問起我來了。
「就是啊,我們急死了,又擔心又著急,差點都要去查最近有沒有飛機從天上掉下來了!」我說道。
「真的啊?實在對不起,我回來晚了,又沒給你們打電話。不過我不是故意的,我在美國時生病了,急性闌尾炎穿孔,在那邊做了手術。」
「啊?是嗎?你竟然動手術了?在美國的醫院?」我十分震驚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