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振軒,帶朋友回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呢!早知道我就不出去了,我會留在家裡幫你招待朋友的!」 那女人尖叫道,一邊叫一邊脫掉了皮手套和身上的裘皮大衣,然後把裘皮大衣和皮手套都放進了門口的衣帽櫃裡。
她把裘皮大衣脫掉了,按理說看上去應該順眼一點了,可實際的情形是她看上去更糟糕了。她剛進門的時候,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裘皮大衣上了,沒在意她的頭髮和脖子,現在她把裘皮大衣脫了,我才注意到。
真是沒辦法形容,只能說在我們眼前站著的是一個五顏六色的女人,或者說是一個花裡胡哨的女人也算恰當。首先她頭髮的顏色已經很奇特了,紅不紅黃不黃的,紅裡有黃,黃裡有紅。
其次,她脖子上還圍著一條不知道是什麼毛的圍巾,顏色是灰色的,雖然不刺眼,但是灰得很古怪,很陰森。我一想到圍在她脖子上的是某種動物的皮毛我就不禁想到生吞活剝這幾個字,更加上那皮毛上面就是她塗得血紅的嘴唇,還有脫掉手套和裘皮大衣後,她「血淋淋」的雙手也暴露出來,指甲長長的,也塗成了血紅色,和嘴唇幾乎是一個顏色。
那血紅的嘴唇血紅的指甲以及繞在她脖子上的動物的皮毛讓我無法停止這樣的想像:她先扒了某個動物的皮圍在了脖子上,然後又把那個動物給生吃了,總之這個女人的穿著打扮讓我感到有點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