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媽回家很準時,老媽進門時我的心不禁突突突地亂跳,生怕她會看出哪裡不對,又擔心萬一她下班回來的路上有遇到哪個愛嚼舌頭的鄰居會告訴跟她我帶同學來家裡玩兒的事。
儘管我清楚地記得土匪和棉花糖來的時候和走的時候並沒有撞見任何鄰居或是認識我的人,但是難保暗地裡不會有熟悉我的眼睛替我老媽盯著我。如今這世界上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那種眼睛到處亂看,嘴巴到處亂說且喜歡到處製造混亂和是非的人。
不過,很快我就發現我的擔心是多餘的。老媽進門以後竟然表現得少有的安靜,好像根本沒有什麼興致找我麻煩。她下班回來的路上買了菜,她只是要求我幫她擇擇菜。
我們在廚房裡擇菜的時候她問我今天有沒有做作業,我說,做了,是上午做的。然後她又問我去蠶豆家看蠶豆了嗎?他怎麼樣了?我說去了,又說他不怎麼樣,手腳都不能動,哪裡都不能去,只能萎在床上。
「嗨,他也真是的,去滑什麼雪啊!他媽本來就有病,他又摔成這樣,這不是給他爸添堵嘛!你們這些孩子啊,沒一個能讓家長省心的。要孩子有什麼用?真是操心啊!」老媽歎息著說道。
我聽了老媽的話決定保持沉默,所以未置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