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怎麼了,說呀!怎麼不說了?」土匪不依不饒。
「偵探是偵探,你是你!」
「我還不知道偵探是偵探,我是我麼!」
「我看你不知道!」棉花糖說。
「我怎麼不知道?」
「你還是問奇奇吧!」棉花糖放開我的手,轉身走到蠶豆身邊,斜了他一眼,「走吧!」
「走?豆(就)我們倆?」蠶豆問。
「豆(就)我們倆!」棉花糖學著蠶豆答。
「那奇奇呢?她不跟我們走麼?」蠶豆又問。
「她不跟我們走,我們先走!」
「那奇奇怎麼辦?呆會兒她不是要一個人回去?天都黑了,我們是她的朋友,我們不應該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蠶豆說。
「是朋友的話就把她丟在這裡,有人會揀的!」
「誰?誰會揀?」
「讓你走你就走,哪那麼多的問題!快走啊!」 棉花糖終於忍無可忍,伸手去拉蠶豆的耳朵,蠶豆疼得直咧嘴,只好很不情願地跟著棉花糖走了。
「盈盈真是你妹妹麼?」棉花糖和蠶豆走了以後我問土匪。
「不是我妹妹還是你妹妹麼!」土匪沒好氣地說,一隻腳還在不停地來回來去用力地蹭著地面,我擔心他繼續這樣努力蹭下去,他的鞋底恐怕要保不住了。
不過他說的倒是事實,盈盈的確不是我的妹妹,我哪有那麼好的命呢?別說像盈盈那麼漂亮的妹妹了,就是醜妹妹也沒一個。
不過我倒是突然想起了裘皮大衣生的那個蘿蔔頭,硬要算的話,他大概勉強算得上是我的一個丑弟弟。可他怎麼能跟盈盈比呢,盈盈不僅漂亮,還會畫漫畫,而我爸和裘皮大衣生的那個蘿蔔頭就算將來長成大蘿蔔頭我看也出息不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