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生這麼大的氣?」聽了土匪這話我立刻用很誠懇的態度很虛心地向他請教。
儘管他態度十分惡劣,但我想我應該保持風度。因為土匪畢竟是我的朋友,甚至是那種在某些方面某些時候比棉花糖還有蠶豆讓我感覺還要更近的朋友,我十分願意為朋友保持風度。(蠶豆除外,說真的,我寧願忍受土匪的暴脾氣,也不願忍受蠶豆的一根筋。他們倆根本就是兩股勁,土匪的暴脾氣是火藥桶,你若不小心引爆了頂多被炸死了,並不會感覺很痛苦。蠶豆的一根筋卻是鈍刀子割肉,把人弄得帶死不活的實在太折磨人,就算我有再多的風度也經不起他那個折磨法。所以我說的十分願意為朋友保持風度這點不適用於蠶豆。)
「你說你做了什麼事?」土匪反問我。
「我要是知道我就不問你了。」我老老實實地說。
「你是不是收了偵探的禮物了?一隻扒在桌上睡覺的瓷偶,你敢說你沒收?」
「我不敢說我沒收,我的確是收了。」
「為什麼要收他的禮物?不是不讓你收的嗎?」
「為什麼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