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一直想不通!」我說。
「想不通什麼?」棉花糖問。
「關於待人之道!」
「待人之道又怎麼了?」蠶豆的臉上現出一種近乎絕望的神情,好像世界末日要到了。
「我想也許咱們不該對所有的人都以誠相待!」我看著棉花糖,以便提前從她的表情判斷她是否贊同我的說法。
「奇奇,的確,的確,你說得對極了,咱們的確不該對所有的人都以誠相待!」棉花糖用很鄭重的口氣說道。
「可問題是對什麼人應該以誠相待,對什麼人不應該呢?」我疑惑地問。
「像那個盆景兒就不該對他以誠相待!」棉花糖說。
「還有,那個土匪我們也不該對他以誠相待!」蠶豆立刻補充道。
「我認為對土匪完全可以以誠相待!」棉花糖立刻反駁蠶豆。
「完全不可以,他很危險!」蠶豆固執己見。
「怎麼危險,哪裡危險?」棉花糖問,「難道我們不該對一個俠客以誠相待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還有什麼人值得我們以誠相待呢?」
「反正他很危險(豆)就是了!」蠶豆豉起嘴巴咕噥。「再說他根本就不是俠客,他連劍都沒有,怎麼做俠客?」
棉花糖瞪著蠶豆不再說話,以棉花糖的聰明才智決不會無話可說,我想她大概是不想再枉廢氣力對牛彈琴。於是關於待人之道的討論只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