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芷若回到房間,華哥一進來便將門重重的關了。
沒有前戲,沒有調情,他就像餓狼一樣的撲了上來。
在床上,方芷若感覺自己連小姐都不如,因為此刻她的恥辱,就像在被強暴一樣。
華哥在她乾澀的身體裡抽動,他沒有顧及她是否疼痛,更不會想這是一場怎樣的性愛。
是發洩吧!哪來的歡愉,就像一種獸性的侵入。
方芷若第一次感覺到她賺的錢,原來除了沒有尊嚴外,還有恥辱。
終於,在咆哮聲中,華哥停止了動作。
重重的壓在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過去,方芷若覺得這是自己的男人。
他身材胖,人長得一般,卻體貼入微。
而今,兩人感覺一變,更像是一頭豬,帶著油膩的佔有。
沒有開口說話,他也沒有要離開她身體的意思。
一陣熱流從下體漫漫的滴淌出來,床單上也被浸濕了。
過了好久,他厚重的身軀才離開他,走進主人房套間裡沐浴。
「我們分手吧!把我以前送過你的東西都還我!」
這是華哥從洗手間出來後,唯一說的話。
送了什麼方芷若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華哥就是那種喜歡你的時候什麼都可以給你,如果不喜歡你了,過去送的塑料飯盒,他也會拿回去。
最值錢的,不過就是一對白金耳環了。
方芷若拿出來,遞到他手上。
「就當是我賣肉,你給錢,我給身體,這些日子也算了請了。這個房子我會自己繼續居住,你以後不用回來了,我也不想見到你。「
沒有了往日的情分,或者說本身就是為數不多的情分。
兩人現在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並且即將再無瓜葛。
「是嗎?你以為這樣就算了嗎?你這輩子都欠我的,沒有我,你還是那個站在酒樓裡賣笑的部長。「
在華哥眼裡,那些人都是低下人群。
他肯把她帶出來,給她好的生活條件,就是恩賜。
「那是不是要跪地膜拜,才算還了你的救命之恩?「
方芷若說的話,又刺激了華哥。
他把身體上裹著的浴巾扯開,用手將方芷若的頭勾到自己面前。一臉淫慾:「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方芷若順從的照做,因為她知道,如果不這樣,自己就會死得很慘。至少,又會被暴打。
她一邊蠕動身體,一邊裝作陶醉的模樣。
看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跪著服務,華哥心中有說不出的痛快。
「這樣才乖,這樣才是我的好若若!「
若若……
這個稱呼好像很甜蜜,為何現在聽得那麼刺耳。
這樣的舉動兩人做了不下百次,為何這次卻如此酸楚。
性,果然是要兩個有感情有感覺的人交融,那才會有快樂。
倘若沒有,就是一種形式,就像動物一般。
方芷若沒有流淚,因為那痛已經潛入了身體裡。
一滴一滴的血彷彿在心中流淌,這樣的恥辱,她銘記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