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場的,都是能喝之人。
看樣子都是北方來的,不一會,有一個姐妹在擋酒的過程中已經醉了,倒在沙發上沉睡。
見搖也搖不醒,點她坐台的那個男人,有點兒憤怒。
“真晦氣,難得出來放松一下,就遇到個死魚。”
死魚就是形容那些一動不動的女人,在風月場所經常可以聽到。
人家經常笑稱,出來找個小姐包夜。
要麼就是死魚一條,要麼就是叫得跟殺豬一樣。
那男人罵歸罵,手還是一直在女人身上摸。
可能是酒勁上頭,人開始不大規矩了。
他手掀開女人的裙角,意圖想到把內褲拉開。
“脫,脫,脫!”
一個時間,房間裡的男人熱血沸騰。
林慧君站起來假裝去廁所,打了電話通知保安部。
她並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雖然經常看起來冷漠。
那個姐妹此時此刻,完全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人格沒了無所謂,做小姐本來就沒有什麼尊嚴可講。
但是行也有行規,客人這樣的舉動,實在也太過火了。
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到房間,林慧君看得很揪心。
不止是她,另外一起坐台的好幾個女孩,都忍不住開口勸言。
“別這樣啦!”
但話不敢多說,有時候生怕喝多酒的客人,會控制不住動手。
醉酒的那個姐妹,內褲已經被脫了下來。
男人拿著她的內褲在包房裡甩呀甩,他一點也不感覺到自己的行為令人發恥。
林慧君很想走過去揍他一頓,但是她知道,這樣行不通的。
好在,保安很快就來了。
即使是男人,看到這些喝了酒的人這樣糟蹋一個小姐,也不免動容。
保安隊長開口勸道:“老板,我知道你們是消費者,但是小姐也是人,不應該這樣對她啊!”
“我高興,我愛怎麼著就怎麼,你管得著嗎?”
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看著沙發上依然不知情的女人。
真可憐……
林慧君把披肩蓋在她的裙角,意圖幫她遮蓋。
“蓋什麼蓋,大爺我就喜歡這樣!”
那男人一把推開她,嘴裡叫嚷著。
識趣的站到一邊,林慧君在風頭火勢上不會去頂撞誰。
今晚的出台費都還沒收到,這些人再怎麼惡劣,也算是自己的米飯班主,得罪不得。
不過還好,在眾人的眼光下,那男人還是收斂了。
惺惺的把內褲一甩,差點就仍到了醉酒那姐妹的臉上。
三個女孩擋在前面,林慧君接過手上的的內褲,幫她穿上。
然後叮囑保安把她抬出去休息,錢賺不了事小,再這樣下去,丟人都丟到家門口了。
又換上了獻媚的笑,林慧君不會因為這些事而忘記自己的初衷。
賺錢是目的,這些只是小插曲。
在她的一陣攻勢中,結賬後,男人將她帶去酒店的房間。
那一夜,她被折騰得沒法睡。
不斷的附和著男人的抽動,發出嬌吟的聲。
她厭惡無比,因為腦子裡一直想著的,不再是賺錢的念頭,卻是內褲被剝下的那個姐妹。
也不知道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